孩子……
“叶画,叶画……”一声声呼唤,让秦叶画从无尽的黑暗里找到一丝光明。
“你是谁……”叶画看不清那站在光辉下的人的面容,只是觉得熟悉,却模糊不清。
“我的孩子,别害怕,有黑暗,便有光明,一切都没有什么可怕的。”那人温柔的跟秦叶画说着,好温柔,就如母亲一般的温柔。
“光明……”秦叶画捂住胸口,她刚刚在电梯里被那恐惧弄晕了,她不能呼吸了,如何才是救赎。
“深呼吸,不要怕,你要为自己的宝宝做榜样的!”那个人的声音慢慢的远去,秦叶画的手下移,扶在小腹上,慢慢的她似乎知道呼吸了,耳边也有了自己的呼吸的声音。
她不再害怕,抬头去寻找那个身影,却只剩下一片光晕。
这个梦是柔美的,她这一生中,最美的梦了。
她转身,也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
手上传来阵阵温暖,秦叶画微微勾唇,睁开了眼。
身旁是傅东刑的热切的眼神。
“醒了。”傅东刑将握着她的手,用力握紧,“没保护好你,你会怪我,因此离开我吗?”
秦叶画眨了眨眼,她这几天,经历的事情有些太多了。
没有说话,傅东刑眉心微顿,似是忧伤,低头附身,在秦叶画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向她单薄的唇。
秦叶画瞪大了眼睛,在男人肆意的时候反应过来,想要错开脸,却被捏住了下巴。
这个吻来的莫名其妙,却又是窒息的让人难舍难分。
秦叶画哭了。
傅东刑停止了他的恶劣行径,看着女孩落泪的样子,“我……又做错了……”
他很抱歉的样子,又让秦叶画生气不起来。
“我们本就没有什么感情,为什么你总是那样深情款款的样子,好不真实!”秦叶画说出自己一直想问的。
“因为你是我第一个伤害了却手足无措的女孩!”傅东刑再次握住她的手。
秦叶画抽回了手,“你不需要愧疚,我没有怪你,更何况那次不是你的错,你已经没有意识了。”
“不是愧疚!”傅东刑认真说道。
秦叶画微微顿住。
良久的沉默之后,傅东刑轻轻用手指点了点秦叶画的唇,“是爱,虽然我自己也很不想承认,可是我就是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你撞在我怀里,我有种想抱住你的冲动!”
撞在他怀里,是指苏小小把她叫到北郊的时候,她进门的时候不小心撞进了他怀里吗?
秦叶画有些茫然,他突然的告白让她手足无措。
“可是……你有女朋友……”或许未经世事的女孩总是容易被感动的,她没谈过恋爱,把这一切都当真了,可是那个把她带进电梯的女孩,却是她退缩的原因。
“我没有女朋友,只有你这么一个还没嫁给我的夫人!”傅东刑认真回答,“你若是愿意做我女朋友,那你就是我的初恋!”
一个总是杀伐果断的人,可以这么哄一个女人,也是很用心的在演戏了吧!
秦叶画眼睫轻颤,“那那个女孩……”
“那是公主,总统的女儿,因为我多次立战功,总统有意让公主嫁给我,我已经拒绝很多次了,没想到这次尧沫儿居然闹了这么一出她以前倒是挺乖的孩子,我从没想过娶她,更何况是在有你以后!”
傅东刑努力去解释,只希望她有所动容。
公主……
那女孩居然真的是公主,傅东刑原来这么优秀,总统居然都愿将公主嫁给他,可是自己却那么平凡,根本和公主比不了吧。
“公主……”
“你不要和她比,在我眼里,你比她完美千倍万倍,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就是只喜欢你!”傅东刑打断秦叶画,似乎是能看透她一般,不让她拿自己和公主比。
秦叶画居然无言了。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傅东刑!”总统很气,居然直呼了傅东刑的名讳。
傅东刑眉心轻蹙,轻轻拍了拍秦叶画,便站起来了转身看向总统。
他没说话。
总统深吸一口气,“你……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沫儿!”
傅东刑微微敛眉,“她做错了事,不该罚吗!”
“你……”总统深吸一口气,他看中傅东刑,却也不能接受他妄自尊大呀,“你们都滚出去,”他对身后的守卫吼道!
“沫儿本就因为电梯故障受了惊,你不哄她也就罢了,居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吼她,你让我的脸往哪搁!”房间没了人,总统才继续跟傅东刑讨价还价。
傅东刑整理了一下衣袖,“那你到底是为了尧沫儿来找我算账,还是在乎自己的那点面子?”
“你……”总统指着他,要不要这么直白,不罚他给他点教训,不知道我这总统的威严了。
“罚你去以色列执行任务,让齐将军回来!”总统发号施令。
“她差点害死我老婆和孩子,骂她两句怎么了!”傅东刑不服。
“……”总统看着傅东刑,“你说什么?老婆孩子?”
总统后知后觉的问道,终于注意到病床上躺着的女人,不由得蹙眉,“你什么时候结的婚,不知道军婚不能随便结的吗,不知道你只能娶沫儿的吗!”
“恕难从命,我老婆怀孕十二周了!”
我去!
“好呀你,你真行,给我去非洲,这辈子别回来了!”总统要气歪了鼻子。
“接令,只是……总统,我需要等到老婆顺利生子之后再接受军令!”傅东刑站的笔直,很有气魄。
总统气的胸口一直在起伏,“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摔门出去了。
总统?
秦叶画一阵茫然。
国家总统……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可以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总统大人。
她又看向了背对着自己的傅东刑,他为了自己连总统都敢惹,这是不是真爱呀?
傅东刑转回头,对她温柔一笑,“有没有吓到?”
摸了摸她柔软的发,再次坐下。
“我能看看你的样子吗?”秦叶画突兀的问道。
他一直带着一般面具,让人好奇这张面具下的脸,是怎么一番模样,是太美了,怕被人窥伺,还是有着怎样的故事吗?
傅东刑微微一顿,他的样子?
看过的人不多,好些年了,他好些年没在人前拿下面具了。
其实上次与她的一夜疯狂时,面具有被弄掉,但是夜太黑,她没有看清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