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琛小心地护着宁筠,两人开始在雨中步行。他用自己的身躯尽量为宁筠遮挡风雨,尽管自己已经湿透。
雨水打在他们的身上,道路变得泥泞不堪,但陆彦琛始终没有放弃,坚定地带领着宁筠前行。
宁筠看着陆彦琛湿透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风雨多大,只要有陆彦琛在身边,她就感到无比的安全和温暖。
经过艰难的跋涉,两人终于看到了远处的村庄。宁筠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她知道这次经历让她对陆彦琛的心意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感动。
“陆彦琛,谢谢你。”宁筠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感激和依赖。
陆彦琛转过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不用谢,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
宁筠和陆彦琛终于回到了村子,两人的衣服都已经被雨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他们互相搀扶着,步履蹒跚地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就在这时,隔壁饭馆的老板娘王婶恰好路过,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番,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哟,这不是宁老板吗?这么大的雨,怎么和陆同·志一起回来啊?”王婶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和挑衅。
宁筠感到一阵尴尬,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低声回应:“王婶,我们只是在路上遇到了,陆同·志好心送我回来。”
但王婶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她提高了声音,故意让周围的村民都能听到:“好心?我看是别有用心吧。宁老板,你这水性杨花的,脚踏两只船,可真是让我们这些老实人开了眼啊。”
宁筠的脸色一白,她没想到王婶会当众说出这样伤人的话。陆彦琛见状,立刻站出来为宁筠辩护:“王婶,请您说话注意分寸。宁筠同·志是个正派的人,您这样造谣中伤,对她不公平。”
王婶却不以为然,她冷笑着反驳:“我造谣?你们两个这副模样,不是明摆着的吗?宁老板,你可真是会演戏,一边和张厂长打得火热,一边又和陆同·志玩这种雨中浪漫,真是让人佩服啊。”
宁筠感到一阵眩晕,她知道这样的流言蜚语对一个女性的名誉伤害有多大。她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坚定地说:“王婶,我和陆彦琛同·志清清白白,您的这些话我不希望再听到。”
陆彦琛也补充道:“王婶,流言止于智者。宁筠同·志的为人大家都清楚,请您不要在这里散播不实之词。”
但王婶似乎铁了心要让宁筠难堪,她继续冷嘲热讽,周围的村民也开始窃窃私语,有的表示同情,有的则是看好戏的态度。
陆彦琛听到隔壁饭馆老板娘王婶的冷嘲热讽,心中涌起一股怒气。他知道自己和宁筠只是清清白白地互相帮助,但王婶的话却像是在故意抹黑他们的关系。
“王婶,我只是把宁筠同·志送回来,因为雨太大,她没有带伞。” 陆彦琛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悦,“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你这样说话,是对我们人格的侮辱。”
王婶却不以为意,反而更加起劲地说:“哟,陆彦琛,你这是在解释什么?越描越黑啊。你们两个这么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宁筠感到非常委屈,她知道王婶的话会给她和陆彦琛带来多大的困扰。她站出来,坚定地说:“王婶,我和陆彦琛同·志之间是清白的。你的这些话不仅伤害了我,也伤害了陆彦琛同·志。请你立刻停止这种无端的指责。”
但王婶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继续挑衅:“我无端指责?你们两个这么晚一起回来,还湿成这样,不是明摆着的吗?我可是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
陆彦琛见王婶如此不讲理,心中的怒火更甚。
宁筠轻轻拍了拍陆彦琛的肩膀,柔声说道:“陆同·志,不必计较王婶的话。我们自己知道真相就足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别感冒了,我们赶紧回饭馆去。”
陆彦琛看着宁筠坚定而温和的眼神,心中的怒气渐渐平息。他点了点头,随着宁筠一同回到了“幸福饭馆”。
两人刚一进门,大儿媳秦青便注意到了他们湿漉漉的样子。她立刻迎上前来,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妈,陆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淋成了这样?”
宁筠简短地解释了事情的经过,秦青听后立刻表示:“妈,陆大哥,你们快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我去给你们准备些姜汤,以防感冒。”
陆彦琛还想说些什么,但宁筠已经拉着他向楼上走去:“听秦青的,我们先去换衣服,别让她担心。”
在宁筠的催促下,陆彦琛没有再坚持,两人迅速上楼,各自回到房间更换了干净舒适的衣物。不一会儿,秦青便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姜汤,递给了他们。
“快喝吧,这能驱寒。”秦青关心地说。
陆彦琛和宁筠接过姜汤,感激地看了秦青一眼。陆彦琛喝了一口,辛辣的感觉让他不禁皱了皱眉,但随即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宁筠也小口小口地喝着姜汤,她看着秦青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温暖:“秦青,谢谢你了。”
秦青笑着回应:“妈,您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陆彦琛站起身,向秦青鞠了一躬:“秦青,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秦青摆了摆手:“陆大哥,您太客气了。好了,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准备晚饭。”
随着秦青离开,宁筠和陆彦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人相视一笑,尽管外面的风雨依旧,但家里的温暖让他们感到无比安心。
宁筠轻声对陆彦琛说:“陆同·志,今天真的谢谢你了。有你在,我觉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