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分分钟让你卷铺盖滚蛋!”
任何一个行业,都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江湖。
骆啸枫脸上浮起了冷漠的笑容,看着这些医生丑恶的嘴脸。
往前走了两步,推开了田家文和许明林,骆啸枫语气里的冷嘲热讽傻子都听得出来:“我没想过抢你们的饭碗,本来不打算来的,看到这医院有那么多的斯文败类,我倒有点不放心了,所以我必须答应钟老!明天就来上班!”
“你说谁败类?!”田家文火冒三丈,凶神恶煞的模样冲到了骆啸枫跟前,揪住了骆啸枫的衣领。
战斗一触即发,骆啸枫心里默默衡量着眼前的局势:只不过是五个医生而已,我虽然现在身体还在恢复阶段,对付你几个外强中干的货,那不是小菜一碟?
“松开,我给你个机会。”
田家文怎会轻易服软,揪的更紧了些,有恃无恐的表情,“我不松,你能怎么的?”
出击速度迅雷不及掩耳,骆啸枫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戳在了田家文后背的天宗穴,啪啪两下,田家文没感到有什么异常,“小子,你干嘛?!”
“三步倒,现在第一步了。”骆啸枫甩开了田家文的手,往前走了一步,田家文挪了挪脚。
其他四人一听蒙了,什么是三步倒啊?
田家文往前追了一步,伸手拦住了骆啸枫:“把话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两步了。”
骆啸枫懒得跟他费口舌,径直往前走去。
“你找死!”田家文怒不可遏,冲上前去,挥拳的瞬间,浑身像是被电击一样,颤抖的厉害。
有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又痒又痛,田家文疼得在地上打滚。
骆啸枫转过头,不屑的瞥了一眼,“你这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这是你逼我的。”
“小子,你给老子站住!”许明林平日里跟田家文关系如亲兄弟般,看到兄弟躺在地上直打滚,滔天怒意袭上心头,冲向了骆啸枫。
“应该是你站住!”
骆啸枫神色平静,指着许明林提醒道。
有了田家文这个‘前车之鉴’,许明林心里也有几分惧意,愣怔表情,“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你再动几步,跟他下场一样。”骆啸枫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丝毫容不得怀疑。
看许明林愣在原地犹豫着,骆啸枫心里笑的不行:傻缺,我碰都没碰到你,我又不是神仙,还真给你吓住了。
许明林满脸惧色的注视着骆啸枫,动都不敢再挪动一步,田家文还在地上哀嚎着打滚,其他几个医生彻底被骆啸枫的“异术”震慑住了。
骆啸枫心里乐不可支,面色阴冷,瞥了地下的田家文一眼,“你们想跟他一样的话,欢迎你们再来找事。”
就在几个医生的错愕目光下,骆啸枫不紧不慢的转过身,面带笑容的走远了。
医生们把田家文送到了急诊室,查不出任何的“病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骆啸枫会下蛊,实际上原理很简单。
骆啸枫通过田家文的面色大概猜测出了他私生活糜烂,身体长期浸淫在酒色之中,便找准机会点了他的天宗穴,致使田家文身体机能暂时性紊乱,倒在地上忍受钻心之痒,打滚不止。
十余分钟后,田家文的“病情”才稍有缓解,仍是心有余悸,躺在病床上捶胸顿足,一脸的恨意:“我一定要搞死那小子!”
“请进。”钟老正在办公桌前忙碌着,听到了清晰的敲门声,抬头看向门口。
微微一笑,骆啸枫走进了钟老的办公室,钟老诧异地看着骆啸枫,笑问道:“骆啸枫啊,有事吗?”
“钟老。”骆啸枫恭敬姿态面对钟老,“我来是想问问,您邀请我来医院上班的事,是不是跟谁提起过?”
钟老一愣,思索片刻,如实道:“恩,我跟李医生提过,他还挺赞同的,觉得你是个值得培养的人才。”
对于钟老的人品,骆啸枫深信不疑,他从没怀疑过德高望重的钟老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
听钟老这么一说,骆啸枫心里冷笑:这不就跟我猜的对上了?李龙昊啊,李龙昊,给你脸你不要脸,还想阴我,那就怪不得我无情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这么问?”
钟老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骆啸枫也不想让钟老担心,淡笑道:“哦,没什么,我就随口问问,我想好了,我愿意来医院上班,其他事就劳烦钟老费心了。”
脸上难掩惊喜的意味,钟老眼眸中闪过一丝激动,“太好了!真的决定了?”
“恩,我随时可以来上班,您帮我安排好了,通知我一声就行。”
既能笼络和培养骆啸枫这个不可多得的医学奇才,又能完成李筱枚交代的‘任务’,一举两得,钟老喜出望外。
……
夜幕降临,在医院里跟秦婉文约好了晚上去她住的地方帮她扎针,治疗她肩膀的病症,骆啸枫换了一身帅气的皮夹克,卡其色休闲裤,去秦婉文家的路上脑海里不住的邪恶念头闪过。
“骆大哥,你来了啊,吃饭了没?”开门的秦婉文满脸灿烂笑意,微微羞涩的眼神,把骆啸枫迎了进去。
骆啸枫眼神从上而下打量着秦婉文,因为在家里,秦婉文穿的比较清凉,一件黑色的蕾丝睡裙,露出白嫩无暇的肌肤,看的骆啸枫心底一阵蠢动。目光下移,黑色裙边刚好遮过大腿一半,修长白皙的双腿,曲线近乎完美。
“啊,吃了吃了,早吃过了,你多穿点衣服啊,小心着凉。”骆啸枫关切的语气,脸上却挂着坏坏的笑意。
男人总有口是心非的时候,骆啸枫嘴上关心秦婉文,心里却是急切的情绪:可以再穿性感一点嘛,事业线都看不到了!
“那,我们开始吧?”
头一次把年纪相仿的男人带进家里,秦婉文心里稍有忐忑,但他知道骆啸枫是个靠谱沉稳的男人,所以丝毫不担心骆啸枫会对她做出什么逾越的行为。
“好。”骆啸枫从口袋里摸出一副用布袋整理好的银针,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这里不方便的话,去我房间里吧,房间里光线强一些。”
“也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秦婉文的卧室,粉色调的墙纸,还有暖黄色的灯光,孤男寡女如此近的距离相对而坐,秦婉文不觉小脸浮起红晕,心跳加快了许多。
取出五根银针,骆啸枫神情严肃,“你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给你扎针,疼的话你就告诉我。”
“好。”秦婉文用力点点头,照着骆啸枫说的做。
先是用一块热毛巾垫在秦婉文右肩上,右手覆上了嫩滑的香肩,轻微力度的按捏,找准了穴位,骆啸枫眼眸一紧,一根短粗的银针扎了进去,秦婉文感受到了强烈的刺痛感,“疼!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