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自不会怀疑叶婉清的话,微颔首,抬眸,手持狙击弩,纵身下马的瞬间,玉手芊芊直接扣动激发键。
叶婉清饱览医书,治病救人,研制毒药与解药自是不在话下,奈何前世根本就对机械枪支弹药不怎么感兴趣,也因此不可能一蹴而就研究出枪支弹药,只能循序渐进,不过在他慕容玉的配合研究之下却捣鼓出了狙击弩,而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可以连射箭矢的弩堪比最原始版本的机关枪。
值得一提的是,一架狙击弩可以装放三十六枚短小箭矢,箭锋可以涂抹着剧毒药粉,也可以涂抹麻醉药水。
而叶婉清先前赠予给飞燕的狙击弩装放着的箭矢涂抹着剧毒,见血封口,无药可救,而眼下给她那狙击弩内装放的箭矢则是涂抹着麻醉药水。
摄入肌肤,顺势麻醉,立竿见影,效果就是这么快。
狙击弩附有准星,换句话说就是可以轻松对猎物进行瞄准,而后精准射击。
飞燕脚步挪移,移动速度极快,手持狙击弩不断射出一根根淬有麻醉药水的箭矢……
刹时罢了,但凡箭矢射中狮子的皮肤,无论头颅还是四肢亦或者哪里,只要箭矢触及其肌体,那么药效就会顷刻间发作,而狮子的结局不言而喻。
一头头狮子昏昏欲睡,打着盹,旋即栽倒,打着呼噜开始酣睡。
戏剧化性的一幕,一时间,看呆了孙家兄弟以及随行的东方薇儿。
与此时,蛰伏在暗处,准备伺机而动的神秘存在,不断吹着口哨以求驱使狮子群能够发动进攻,奈何狮子酣睡,睡意正浓,看样子就跟喝醉了酒般无二。
“一枚小小箭矢竟有如此威力?”
神秘人着实怔住了,随即停止了召唤师子动作,而眸子深邃似正在琢磨着下一步的动作,沉吟之际缓缓抬起眸子远眺叶婉清。
殊不料,正当此时,叶婉清近旁的少女不见了,神秘失踪,亦或者说去向不明?
几乎同一瞬间,神秘人近旁传出凶猿示警声,猿啸震耳,重拳狂砸一道娇俏身影!
也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孙鑫一跃凌空,身形接连几个闪纵便临近凶猿近旁,“还真有这么个装神弄鬼的家伙……”
刹闻,叶婉清手握一个铃铛大小般的黑球,唇角翘起一缕弧度,随即笑靥似花般纵马驰骋了过去,众人见状皆连忙跟进。
“聊聊吧!”孙鑫的眉毛高扬了起来,左手攥拳,右手虚空化爪拉开了驾驶,“你是何许人也?”
“你代表着哪家势力?”
他的嗓音低沉,眸子流转戾气,杀气滔天,以至于让人不禁生出一股子,你不交代问题就大开杀戒的感觉。
叶小九抿了抿嘴,眯着眸,孤身与守护在神秘人身我旁的白色凶猿对峙,颇有一股子想要死磕杀它的狠劲。
“孙鑫,西姜本届武考第三名,以你的武力足以位居状元,但西姜的腐朽官僚主义却使得你只能当个探花啊!”神秘人嘴角咧开缓缓开口道:“要不然你归顺小爷我吧!我当你主子,你和孙冰当我的伏龙之臣,日后开疆拓土,攻城拔寨,有你们两位辅佐,小爷我必定可以一统天下,而到时小爷我分封你们为王如何?”
“就凭你?”孙鑫冷哼了一声,“一统天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猴样,身旁还跟着一头大猴子,就你这样的猴子还想着统一天下?”
“就凭我这凶猿以及群狮难道还不行么?”神秘男也不气恼,嘴角含笑聆听着孙鑫冷嘲热讽的调侃,旋即眸子浮现耐人寻味的深邃色。
没等眉眼弯弯的叶婉清说什么呢,孙鑫拧起峰眉,手持双刀傲然回话道:“就这十多头狮子还真就不行!”
“你拥有着驱使百兽的能力吧!”微挑眉梢,叶婉清勾唇浅笑,“天上飞的飞禽,山中跑的走兽,你皆可奴役之……”
“聪慧过人,好一个叶婉清,看来小爷我的猜测没错,你果然是……”
众人听闻却不解其意,孙冰皱起了眉头,沉思着那神秘人话中含义,孙鑫更直接撂下话道:“小崽子,你说清楚,我家妹子果然是什么?”
“聪明人不用把话说明白,不聪明的人把话说明白了也枉然,而你家妹子就是一个不用我把话说明白她就能听明白的人。”神秘人似绕口令般说了些废话,旋即眸光深邃瞥向叶婉清,眉宇紧锁反问道:“你是如何知晓我的存在啲呢?”
“煞血皇权修行的御剑术与扶桑岛主修行‘忍术’皆是凭空出现,没有师承,还有许多古语也都是凭空出现的,压根无法寻得其出处,而且这个世界上还出现了像我这类特殊存在,因此我断言除了我以外必定往昔或者现在依旧还有类似我这般的存在。”
“当我有了这么个猜想的时候,猜测出南疆国有像你般的存在,似乎并不是难事呢!”叶婉清玉手把玩着一枚黑色小铁球,挑着眉,呵气如兰道:“我得医术卓绝,此乃我的安身立命之根本,正如你拥有御兽手段……”
“听你这口气像是动杀心啊!”神秘人抿了抿嘴,脸色旋即就阴沉起来,嗓音冰冷喝道:“小爷我来此就是为了你而来,降服你,归顺小爷我。”
“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这一生唯一效忠的存在。”
“你把自己逼格抬得太高了吧?”叶婉清冷嘲,漫不经心的调侃道:“你自己爱咋咋地,随便在南疆国折腾,这我管不着,但你非要出来招惹我,难道就不怕我下毒毒杀你么?”
“毒杀我?我的御兽手段你还不曾真正领教过,因此你如此大放厥词,是否会有失妥当呢?”那神秘人嗓音阴冷,颇有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旋即他咧嘴缓缓浮现戏谑的狰笑道:“你我打个赌如何?你赢了,我二话不说掉头离开,而你若输了则跟我走,这赌局你可敢应允?”
“哦?”叶婉清颦眉,眸子凝视着他,沉吟着慢条斯理叹道:“你输则拍拍屁股就走,我输就得跟你走,你觉得这样公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