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取得了资格,则可参加院试不成为‘秀才’,而后是乡试变‘举人’,第一名的举人也被称之为解元;再然后是会试,名次第一者叫做会元,被称作‘贡士’。
正如此时太子殿下正在准备筹办的殿试,这场文考也是最终的考验,以往都是当权者亲自出题,并且监考,但这一次炆帝交由太子负责出题与监考。
正如前言所说,这场文考的考生们是通过层层的选拔,最终汇聚在了都城,从而进行最终的角逐。
太子殿下-慕容文俊眉扬着,眉凝纠结,心思沉吟着良久后呢喃自语说道:“父皇让我举办文考,这一届的进士也就变相成了我的门人,状元、榜眼、探花皆由我择出,此举用意何在呢?”
“父皇让我举办文考,让老大主持武考,明面上的意思是物尽其用,但这不变相的扶持老大嘛,难道父皇对我这个太子心存芥蒂?他动了废太子的心思,想要让老大当太子?”
“老大有外企拥护,而那些外戚拥兵自重,本太子上位之后必定不会轻易的臣服与我,难道父皇当真在琢磨废黜我改立老大当太子?”
“父皇啊……”
“您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同样的复杂情绪,与此时也出现在了大殿下-慕容武的心头,他几经思量之后呢喃自语了句,“父皇耳目众多,必定知晓我与太子多嫡,但他却没有阻拦,反而是加以推波助澜,难道真的有意让我力压太子,废黜他改立我当储君么?”
“父皇明知我的身后有手持重兵的外企拥护,却还让我主持武试,因此想要通过这样的方法增加我的底蕴么?”
“以往独占鳌头的武状元必须皇帝钦点,但此时,这一届的武状元皇权授命我来处理。”
“一甲前三的‘鼎甲’,独占鳌头的武状元,以及武榜眼和武探花,唯独有皇帝 才能赐予‘赐武堤及第’的殊荣也一并交授让我全权办理。”
“父皇您究竟存着怎样的心思啊!”
“国考还有约么不足一月,趁此时间,我必须得弄明白父皇琢磨什么呢?”
婉清院,炆帝下旨赐予,专门以叶婉清的闺名为名,地处都城最繁华的地段之一,而此时正在被她改建以及装潢。
几乎熬了一个通宵,叶婉清终于将改建以及如何装饰这座院落的图纸画好了,改建风格集合当代设计以及她前世建筑的现代特点。
“这酒楼装潢这般奇特……”慕容玉躺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之后随口笑问道:“不知你准备起个什么名字?”
酒楼名字叶婉清早就想好了,此刻被问及,她也没什么隐瞒的便道:“这个酒楼与以往的酒楼不同,无论是酒水亦或者菜品皆别出心裁,所以我起名为‘七绝八珍楼’。”
“名字听起来不错!”慕容玉思量了片刻,却没理出个头绪,故而忍不住又追问道:“但……为何叫这么名字呢?”
叶婉清回眸柔笑,眨了眨眸子,淡抿唇瓣,“取其七样八珍品之意!”
“找时间去知会东方青木一声,让他帮忙暗中宣传一下,十天后便算是‘七绝八珍楼’正式‘开楼’做生意的日子。”
慕容玉笑着点头,“放心吧,媳妇,这点小事儿,我一定让青木那家伙帮你宣传到位。”
话落,他眸光扫了叶婉清,似忆起了什么突兀轻声说道:“青木那家伙最近忙得很呢,倘若我不亲自走一遭,一般人他根本不见,而这个时间段也懒得理会闲杂事儿。”
“他遇到了麻烦?”叶婉清狐疑,淡抿唇瓣,“东方世家的嫡长子还有解决不了的麻烦?”
说话间,她隐约觉得不对劲,感觉慕容玉的表情很乖?
“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表情?”
“有么?”慕容玉嘴角上翘,就见那脸庞泛着的笑意很诡异,旋即用着调侃的腔调解释道:“鹊桥盛会结束之后便是国考,而但凡有野心想要参与到权利核心圈子的王孙贵胄子孙皆得参与进去,以求能够博得一个靠前的名次。”
“以往的‘禅让’世袭官僚制衍化成了现如今的科举‘国考’制度,如此可以更好适应国家稳步发展,以及加强皇权。”叶婉清一语道破玄机,挑着眉,脸颊含着柔笑也呢喃赞许,“国考,存在一定不公平,却也可以让寒门子弟得以有机会进入权利的核心。”
轻声的呢喃,恍惚间,让她忆起了前世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一句谶语,“鱼跃龙门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大小儿科殿前谢君主。”
“也不知东方青木参加此届殿试能否博得状元头衔?”慕容玉轻叹了口气,闲暇无事,旋即百无聊赖讲起贵胄子孙参加文考的流程,“无须参加院试、乡试以及会试,有权可直接参加最终的殿试,此乃特权,但有名额限制。”
“国考分文武,文考有极文,武考有极武,九乃极致,故而文武极考就是文武九考,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第九考,策论!”
“哦!”叶婉清兴致缺缺,一手轻揉着额头,左耳听,右耳出,压根没上心,而另一只手竟然捂着肚子皱起了粉黛。
“肚子疼么?”慕容玉连忙起身,小心翼翼的伸手轻揉叶婉清的腹部,“吃食不合适?”
他按的是胃!
“不是胃,也不是食物不适,是我的亲戚来了。”叶婉清秀眉微拧,郊区微蜷缩着,旋即被慕容玉以公主抱般的方式抱放床踏上。
慕容玉凝视叶婉清脸颊浮现出来的一缕苍白色诧异问道:“你的亲戚?”
“哎呀……别动我……肚子疼着呢……”叶婉清娇嗔了声,微蹩眉,支吾着说道:“就是我来月事儿了啦!”
她体质偏寒,故而每月的这几天会很疼,似乎远比其她女孩来事儿的时候疼……
“额?哦……你稍等,阿影快来。”慕容玉急忙呼喊阿影,手掌则微微下移,贴着她的小腹。
很清晰的凉意,这一刹,从其手掌心传递,却也以此为她‘取暖’。
当然了,先前时候的慕容玉,以为她肚子痛,心中却也有期待的另类心思,奈何她却说月事儿来了,从而直接打消了慕容玉的别样心绪。
“咋地?”
“你还以为……我这个月……的月事儿不回来了呢吧?”叶婉清嘴角翘起一缕狡诈的弧度,喉咙传出吟呻声,腔调轻柔且娇软。
“色批!”
慕容玉被这么一刺激,一手轻抚她的小腹,一手直接扣住了她的纤瘦腰肢,旋身巧劲一转,顺势便将其彻底揽入怀中。
“喂?放手啦,青天白日的,我还来这月事儿呢……”叶婉清脸颊虽浮现苍白色,但唇角却羞红,眼见对方这番操作着实被吓了一跳,慌忙道:“!这几日我就先放过你啦!”
慕容玉笑意灿烂,扬着眉,嗓音调侃着道:“数日的扶墙而出,我似乎习惯了,你突然放过我,一时间,我这还真有些适应不了呢!”
“额?”叶婉清眨了眨眼假装嗔怒,“得了便宜卖乖?”
“既如此,你也该消气了吧?”慕容玉深吸了口气,缓声道:“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你不在床上‘调理’我了,你对我的怨气也就消了。”
“我……额……行吧……”叶婉清语塞,脸颊含着一抹娇羞,努力别过头去,不想再理会眼前这个对自己不规矩的色批。
不过,连日床榻上的‘劳作’,她对他的看似惩罚,但似乎他已经彻底适应了,反而乐不疲此。
床榻上,近些时日叶婉清强势,而此时欲语还休,小女孩的姿态让得慕容玉心中浴火点燃。
“夫人!”
这两个字很自然吐出,就仿佛,他已经在心底默默念叨了无数次。
气氛,很暧昧,床榻上的两人在升温,奈何突兀的开门声响起。
来人一怔,抿着唇,表情尴尬,眸子还夹杂着些许的羞红。
“阿影,额,你来啦!”叶婉清呢喃,话语颠倒,语塞了。
见状,慕容玉扭头,皱着眉,冷淡问道:“有事么?”
“主,主人,您唤我过来的……”站在门口处的阿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很尴尬。
慕容玉嘴角抽搐了下,刹那脸色浮现的冷意消散,旋即连声吩咐,“你家主子的月事儿来了!”
叶婉清为了避免继续尴尬下去,朱唇启,眉轻挑道:“阿影,去厨房,帮我沏一杯红糖玫瑰水……”
阿影如释大赦,手脚麻利的关门,旋即去往厨房,回忆着叶婉清前些时候教授给她的‘红糖玫瑰’该如何沏水。
不多时,阿影再叩门,旋即小心翼翼端着茶杯递到了叶婉清近前。
慕容玉眼瞧着叶婉清将茶杯内的不明液体一饮而尽,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淡淡清香,压抑不住好奇的扯了扯她衣角轻声问了句,“这就是你准备在‘财源广进胭脂铺’要销售的玫瑰红糖沏的水?”
他疑惑‘红糖’是何物?
闻所未闻,此乃第一次见到,并非见识浅薄,而是这‘红糖’的出现皆因叶婉清耗费了数日时间从一种叫做甘蔗的植物中捣鼓出来的结晶物,至于过程则很复杂,他也就记住了提汁、澄清、煮炼六个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