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似玉般的小脚丫滑嫩,肌肤胜雪,指甲闪烁着盈盈彩光!
那是夜光粉,叶婉清闲来无事之际捣鼓出来的,白天无色,但夜晚时就会隐约散发出斑斓暖光。
“色批!”她连忙缩了缩脚,娇嗔着,脸颊却羞红了起来。
慕容玉笑意玩味着把被子继续上掀……
一双修长修长玉腿蜷缩着交叠叠放,宛若白玉般,刹时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扯手,再乱来,我喊人啦!”叶婉清气得娇嗔,晃动着双腿想要缩回被褥当中,但却忽略了被褥的长短,以至于上半身瞬间春光乍现。
她为了打发时间,无聊时,随手把肚兜给改良成了露脐吊带……
“你这穿着装扮就如同你的菜谱和药方子般有创意!”慕容玉的薄唇滑过一丝邪魅的灿笑,燥热眸光瞄着叶婉清的娇躯,咽了一下口水侃侃道。
叶婉清索性也不遮掩,就那么躺着,看似是一副认君来的模样,而就在慕容玉挪动脚步靠近之际,她直接起身做了个鬼脸,莞尔灿笑的一脚恶狠狠脚把他踢出了一米多远,“快滚,你太虚了,肾太虚,真虚!”
慕容玉咧嘴,心中苦涩顿生,那感觉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憋屈。
此时,他好想对床榻上的女子说,小妮子,你知道么,你怎能说你夫君肾虚呢?
慕容玉本不想败兴而归,但瞧着对面床榻上秀眉扬起的女子,以及看着那挑衅味儿十足眸光时,只得收起心中躁动。
毕竟,这里是她的闺房,而非他慕容玉的府邸。
一句话,这个地儿,他不太敢乱来,天晓得他若用强,叶婉清那妮子会做出什么出人预料的举动。
晨曦,阳光明媚,叶婉清刚起身,小丫鬟柔月便匆忙赶了过来,说是老爷传唤。
原来,叶红秀一不小心将针对叶婉清的事儿讲了出来,恰逢那时刚巧被回府的叶青山给听见了。
叶青山听闻之后当场爆发,胸中怒火升腾,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大女儿。
但,他依旧耐着性质,详细喝问,果然不出其所料,这一诡计竟是出自叶云雅之手。
“我的二女儿献计,我的大夫人与大女儿合谋,你们还真是胆大包天……”
“背地里出钱吩咐个混混潜入叶府欺辱叶家的五小姐,这种事儿若传出去,你就不怕损了叶府的名誉?”
大夫人姗姗来迟,听到自家老爷怒叱叶云秀,心知东窗事发,却也并没太多悔意,毕竟木已成舟,而且她也将欺辱叶婉清的混混给杀人灭口。
叶青云眼见有母亲撑腰,薄唇微扬起,很是自信解释道:“父亲放心,这件事儿事关重大,所以我安排的很周全,就怕消息走漏损了咱们叶府的声明。”
叶青山面有愠色,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他万万没想到自家的二女儿竟会如此设局,而他的大夫人和他的大女儿会愚蠢的执行他二女儿的歹策。
不过,以往时候叶婉清受了委屈也不敢多言,就如那哑巴吃黄连,有苦也不敢申辩,但如今的叶婉清可并非那曾经的叶婉清啊!
来到厅堂的叶婉清瞥了眼躲藏在一旁的,正在得意坏笑的叶云秀,她略微一琢磨她便明白了当下是怎样的状况。
“叶婉清,跪下,你这个孽障,可知罪?”叶青山眼见叶婉清,压抑的怒火涌出,‘碰’的一声手掌便拍在了桌上的茶具,茶水飞溅,茶杯粉碎。
叶婉清沉默,没有回应,看样子是养气功夫大有长进,实则在蓄势。
原本她认为,叶青山的大夫人同伙女儿如此下作,他这个当父亲怎么也得怒斥她们,但似事与愿违!
现在,她洞悉叶青山的意图,想要将一切‘责任’强加在她的头上。
“我有何罪?”叶婉清挑了挑眉,邪气灿笑,“该认罪的人是我么?似乎,我才是受害者,不是么?”
“岂有此理,你这个孽障,不守妇道也就罢了,竟还敢顶撞父亲……”叶青山震怒,眼底浮现阴鹜冷光,冷声吼道。
“婉清,你不知羞耻,失了清白身子,还敢顶撞父亲,你就不怕惹恼了父亲将你沉河,以儆效尤。”恰逢时,叶红秀淡笑着,笑意夹杂着浓郁的讥诮。
当今这个世道,婚配讲究的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必须要求女子婚前是完璧之身,若不然,必然会被惩罚,也就是所谓的沉河。
若非完璧身,失了清白,那么女孩就不会有婆家要,并且会很受排挤。
也正因如此,叶婉清误吸魅药,不得已完璧之身给了慕容玉,他才会惯性思维将叶婉清当成自己的女人,但叶婉清可不那么想,也没有慕容玉想象中那样该有的顺从。
用慕容玉的话说,这个叶府的五小姐-叶婉清,很不好搞。
“婉清啊,你失了贞洁还欺瞒父母,东窗事发了还不敢承认,大错了!”大夫人平静的开口,她有底气,也知晓夫君对待此事息事宁人的态度,故而这般落井下石逼迫叶婉清尽快认罪。
叶婉清挑眉,朱唇翘起噙着一抹不易擦觉的冷笑,倒是她近旁的贴身丫鬟柔月吓得颤抖的直接跪下,惶恐非常,小脸更是被吓得惨白。
叶青山没再言语,始终沉着脸,眉凝纠结。
“这么着急定我的罪,也不查一下事情,莫不是你们心中有鬼?”不再沉默的叶婉清,蓄势完毕,终于开了口,“父亲,我好奇了,究竟是谁在挑衅你,让你蒙羞,更让整个兵部尚书府邸蒙羞,那道这只是想让我出个丑?”
“把我沉河,可以,但我要求证我名誉,我是清白的!”
叶青山皱眉,着实怔了瞬,根本就没想到叶婉清竟会如此回话,“你是清白的?”
“休要狡辩,你手腕上的守宫砂都消失了,你敢说你还是完璧身,强词夺理。”叶红秀快人快语,观念先入为主,直言了当叱责道。
“造谣生事儿的人是你……”含着笑着薄唇轻启,叶婉清冷漠道:“你诋毁亲妹名誉,心肠歹毒,为了一己私欲让叶府险些蒙羞,更让父亲蒙羞,你敢当何罪?”
“狡辩,嚼舌如簧,你再怎么呈口舌之快,你的守宫砂也没了,哼!”叶红秀自觉辩不过,故而紧抓守宫砂三个字,以此想让其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