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清的白皙肌肤呈现淡红色,半咬着唇,柔若无骨的娇躯缠绕着慕容玉……
“阿玉,这一夜之后,希望你能康健。”
夜,缠绵,而夜尽时分,床榻上的两人水乳交融之后,就见慕容玉意识昏厥,似熟睡,又仿佛昏厥了过去。
“阿玉,再有半个时辰,你就会苏醒过来,而到时候能否挺过拔除毒素的痛苦就全凭你自身的意志坚韧程度……”叶婉清不敢多留,连忙穿好了衣衫,旋即走下床榻迅速离开茅草屋。
房门外,飞燕早已等候多时,与此时她近旁还站着慕容玉的贴身护卫-随遇。
“随遇,半个时辰之后,拔除‘寒淼昊焱’毒性的解药就会起作用,而到时阿玉会很痛苦,你务必让他尽忍耐,扛过那股痛入骨髓的疼则毒素就会被彻底拔除。”叶婉清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秀眉紧蹙着,旋即眸子瞥了眼飞燕轻声呢喃道:“我有些累了,扶我去岛屿西侧的茅草屋待会,我有些倦。”
飞燕连忙伸手去搀扶叶婉清,眼疾手快,心思明锐,疑似瞧出了她主人的不对劲。
叶婉清也不废话,近旁有着飞燕与不知何时站在她身侧的小九搀扶着,旋即迈着略有些蹒跚的步子迅速消失在了随遇视野之中。
时间迅速流逝,晨曦洒落,半个时辰转瞬即逝,慕容玉终于从昏厥中清醒过来。
与此时,还没走到岛屿西侧茅草屋的叶婉清脸色惨白,就仿佛似是瞬间失血过多的征兆。
“飞燕,我走不动了,受累背我去前面那个的茅草屋……”话落,她哇的一口血喷出,娇躯猛颤,似因剧烈的疼痛而不得不缩紧了娇躯。
白皙的脸颊,此时毫无血色,朱唇不停颤着,以至于不能再开口讲出一个字。
“主人,叶五小姐说,拔除您体内‘寒淼昊焱’毒素的解药已经给您服用过了,不过拔除毒素的过程很痛苦,因此让您必须忍耐……”随遇眼见慕容玉苏醒过来,他连忙向其转达叶婉清离去之前遗留的话语。
“婉清呢?”慕容玉回忆着昨夜在床榻上与叶婉清的疯狂,刹时唇角微扬起灿笑,“她去哪了?”
“额……说是有些乏倦,现在叶五小姐的准确位置应该在岛屿的西侧吧!”随遇略微迟疑着模棱两可回话道。
“乏倦么?”慕容玉‘嘿嘿’尬笑笑了两声,
与此时,正当他忆着昨夜的洞房花烛,突兀的,浑身上下哆哆嗦嗦涌出一股热流,“这感觉着实很难受……”
拔除‘寒淼昊焱’的解药初见成效,但也就在这解毒的瞬息之间,慕容玉就觉得浑身剧烈难耐。
血肉似炸开了,心脏仿佛骤停,奇经八脉似崩裂,而一股燥热的气劲则沿着经络流窜向他的全身各处。
很快,他的身体左侧流转寒气,右侧涌动着热流,而经脉中疯狂涌动着一股似冷似热的躁动气劲,就这么彼此冲撞着,撕扯着,“三股力量碰撞,碾压,肆虐,这种苦楚还真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啊!”
他紧咬牙关,硬扛着剧痛,似乎上刀山、下火海也没这般令人难忍受。
寒淼昊焱,毒性诡异莫测,时而属性阴冷,时而属性燥热,也因此才会被称作三大奇毒之首,而想要拔除其毒素就必须要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极限痛苦。
“这是要命的痛……”他呲牙咧嘴强撑着,浑身酥麻,目前只不过是解药的初步药效出现阶段,他就几乎有寻死觅活的冲动了。
如何才算痛苦难当?
“不知往昔是否也有人像我这般为了拔除毒素而如此的‘欲生欲死’……”他浑身开始痉挛,做半个身子似坠寒冰潭水之中,右半个身子则似置身火炉之内,总而言之那种苦楚真心难以忍受,不得已只能强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忍,坚韧,我必须忍耐,我是忍者,坚持住了啊!”他嘴巴一个劲的嘀咕着,话语含糊不清,随遇却听得出来那是他在给自己加油呢!
“中毒,解毒,怎会这般疼,怎么能如此疼啊?”
“这简直就是活受罪……”
“下油锅也好,入冰潭也罢,我这是既入冰潭又下油锅,还得默默承受着千刀万剐,酸爽!”
慕容玉呲着牙,咧着嘴,精神逐渐恍惚,意识开始麻木,这种关头似乎只能自我麻痹以求安慰。
“东方青木昨夜是否过得惬意?”
“不知道灵曦公主是否满意婉清的可以安排?”
“慕容武筹措粮食赈灾也不知此时怎么样了?”
一时间,他思绪飘飞,胡思乱想,“慕容文貌似对婉清很上心……”
“啊,疼啊,要命的痛,难忍的疼,我忍!”
慕容玉似酒醉的醉酒者,嘴巴一刻不得闲,呲牙咧嘴,自我催眠,分散注意力,却似乎没什么太大的效果。
曾几何时,任性如慕容玉,此刻却因疼痛而想‘满地翻滚’,可想而知他承受着怎样的苦楚!
纵然想到杀父仇人-炆帝给他下跪磕头,他也懒得理会……
“我想修行御剑术!”他呢喃着,施展剑术,一跃跳下了床榻,挥剑狂砍,以求让自己分散疼痛的注意力。
可惜,疼痛感太大,他尝试各种法子转移注意力,却都无用,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