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就喝了呗!”叶婉清神志模糊的回应道,微颔首,憨笑着小声咕哝,“我在床榻上呢啊!”
“我说我不回来,你恐怕就会上了孙冰的床榻,你听懂了么?”慕容玉凝目冷喝,脸庞浮现狰相,似乎心有不甘的嘲讽道:“你的酒量很好,怎么一葫芦酒便醉成这个样子,难道正如传言说的那般‘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的酒量好极了呢!”叶婉清眉心微低,醉意朦胧, 呢喃着说道:“我千杯不醉,啤酒随便,白酒三斤半,我是医仙子,我还是酒仙子呢!”
说着,她打了个酒嗝,一股芬芳酒气弥漫开来,酒香味儿甘醇。
“好烈的酒水?”慕容玉紧蹙着眉,此刻他有理由怀疑孙冰给叶婉清下了药,若不然,叶婉清怎可能会喝如此烈酒呢!
酒气芬芳夹杂着些许醉人的气息,不刺鼻,反而有股令人舒爽的味道。
“喂,阿玉,想啥呢你?”叶婉清嘟着小嘴,侧着头,伸手一下子抱住慕容玉,随即伸长了白皙脖颈疑惑看向他呢喃问道:“谁招惹你啦?”
“你怎么会生气了呢?”
慕容玉转过头,盯着她的眸子,缓声问道:“这酒葫芦的酒哪来的?”
“我怎么从来没喝过?”
“你与孙冰月下饮酒是否代表你喜欢他?”
“喜欢?”叶婉清眨了眨眸子,一时间嗫嚅着似乎说不出话来了,而与此同时就见慕容玉脸色逐渐开始阴沉,心头怒意升腾,似乎随时有可能暴走砍了孙冰的迹象。
酒劲上头的叶婉清挑着眉,朱唇勾起醉人笑意,勾人心魄。
她嫣然灿笑,秋水般眸子看着慕容玉似怒似愤的‘发窘’模样,旋即伸出一双似玉般白皙的手臂揽住了他脖子缓缓道:“我就爱我家的阿玉……”
“我说的是喜欢不是爱!”慕容玉冷喝道:“你会喜欢孙冰么?”
见他怒气升腾,气势汹汹追问不止的样子,叶婉清嘟着小嘴终于回了句不喜欢,因此这才悄然间化解了一场压根就不该出现的血腥屠杀。
说也奇怪,慕容玉自幼游历江湖,什么样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乃至于深闺小姐没见过,奈何却钟情叶婉清一人,并且已经到了惊呼疑神疑鬼的地步,令他如痴如醉,无能自拔。
叶婉清抬眸,见那慕容玉的脸色阴晴不定,刹时似有所悟,“你吃醋啦?”
“是!”慕容玉低声冷喝了一句,如实回道。
“额?这么干脆!”叶婉清嘟着嘴,玉手抬起轻掐他的脸颊,随即又用劲揉捏了好几下,“孙冰是我义兄,我们是兄妹,阿玉你为什么要吃他的醋呢?”
慕容玉转过头去冷声喝道:“义兄妹又不是亲兄妹……”
“我们的关系很纯洁!”
“我暂时相信吧,先听着,你们纯洁的关系。”他随手一拽,很娴熟将叶婉清直接拽到了自己的怀中,“以后不许再与他一起喝酒,也不许单独见他,更不可以让他牵你的手,懂否?”
睡意渐深的叶婉清撅起小嘴,呢喃‘嗯’了声,随即不瞒的捶打着扰她清梦的慕容玉嘟囔抗议道:“真讨厌,睡啦,别吵我。”
慕容玉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微俯身直接低头吻住她的朱唇。
叶婉清睡眼惺忪,很不想搭理饶自己清梦的家伙,奈何慕容玉的双手以及嘴巴着实不规矩,撩弄的她心痒痒……
月夜下,漆黑的房间内,床榻上,寂寂无声,唯有两人亲密暖味呢喃。
醋意消散的慕容玉继续逗弄醉酒的叶婉清,然而随着时间持续,他的呼吸也逐渐开始了急促。
当他从开甜美的朱唇之际,叶婉清似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几乎嘟着小嘴就凑到他的嘴边。
一刹后,他一翻身,继续吻向叶婉清的唇角,还顺势将其翻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别压着我,我喜欢在上面,你下来。”唇瓣接吻中的叶婉清呢喃着,而就在说话间,她扭动着娇躯从慕容玉的身下挣扎出来,旋即翻身像骑马似的把他压在了床榻上,“阿玉,这个样子舒服,我要骑马。”
话落,还不待慕容玉说什么呢,她俯身主动又开始了深吻。
与此时,慕容玉伸手,喉咙传出一声低喝声道:“这是你主动招惹我的哦!”
他双手游走在叶婉清那似羊脂玉般的肌肤上,细腻且柔软光华,温而如玉。
“阿玉……”酒醉未醒,似睡非睡,这个状态下的叶婉清回归自我真性情,很热情,芊芊玉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献吻,喉咙还嚷嚷着说什么骑大马。
“小色坯子,你这动作不矜持,这看样子不是我想吃掉你,而是你想吃掉我啊!”慕容玉忍不住嘀咕了声,但对于叶婉清的主动,她甘之如饴,觉得甚妙。
的确,此刻的叶婉清,就是想‘吃掉’他,迷迷糊糊的嘀咕着道:“快动啊,我要骑大马,骑马。”
突兀的,一道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慕容玉被瞬间惊醒,他听得出来此乃门栓被刀剑斩断的声响。
换句话说,叶婉清房门的门栓断掉了,旋即一道人影迅速冲入,头戴金色面具,手脚灵敏迅捷,几乎眨眼间便逼近床榻。
一手虚空抓化爪,一手撩开床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爪向叶婉清。
只能说,月夜之中,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之下,神秘来人的动作实在太快了。
此时,哪怕是没饮酒,即便是没喝醉的叶婉清,也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即便以慕容玉的敏捷,抬手攥拳,当机立断迎敌,也被来袭之人给惊出冷汗。
神秘来人爪锋凌厉,第一时间避过慕容玉的重拳,随即巧妙似蛇儿缠棍般绕在慕容玉的手臂上预想卸掉他的关节。
漆黑的房间,那人身形灵巧,动作敏锐,诡谲似鬼魅般的手段让慕容玉接连吃暗亏。
月夜,夜黑时,伸手不见五指,此人却如履平地,因此慕容玉断定来人必定可以夜视。
他抬手指尖轻挑,刹时间,一缕剑光来袭,似剑气般喷薄飞射向神秘来敌。
殊不知,此乃御剑之术,他已经将剑老人传授的剑诀融会贯通!
“婉清乖啦,别乱动,我稍后就来。”
他轻轻安抚嚷嚷着想骑大马的叶婉清,随即仗剑行,也幸亏他对叶婉清房间布局很熟悉,硬是凭借熟知的地形,如此才能与神秘来敌相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