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班看球学生不淡定了,在球场外打气,“四班的,加油啊,班长,加油啊。”
场外的陈嘉龙也是跟着呐喊,“江湛北,加油。”
一旁看球的樊莎莎不愿意了,提高嗓门喊,“曹风光,加油,打败他们。”
陈嘉龙:“江湛北加油。”
樊莎莎:“曹风光加油。”
两个人都是三班的学生,因为立场不同,他们支持人也不同,樊莎莎推了一下陈嘉龙,“你喊什么喊啊?不准支持他们班。”
“你管我。”
“就是管你。”
陈嘉龙恼火了,“不要脸你,那个女生像你一样,一点也不知道害臊,曹风光人家可不喜欢你这样的悍妇,还死缠烂打的,丢我们三班的人。”
樊莎莎急眼了,抬脚踢了陈嘉龙一下,“信不信你撕烂你的嘴。”
陈嘉龙扬着拳头吼,“看你这一副德行,我可是不管男女,谁惹我就打谁。”
球场上竞争激烈,球场外亦是热闹无比。
樊莎莎和陈嘉龙真的打了起来,虽然在一个班里面,但两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但今天却因为一场球赛大打出手。
潘勇停止了比赛,忙和其他人拉开了一众人,比赛也因此耽搁了几分钟。
江湛北手中的篮球掉落,朝着一个方向跑去,江湛北走过去,慢慢的捡起了球,对着场外的苏禾说道,“苏同学,你来为我加油吗?”
苏禾忙否认,“想多了,我为班长加油。”
“哦,是吗?”
“是啊,不过你好像一个球都没投进去,不行就下来吧,别丢人了。”
“……”他这是被苏禾瞧不起了吗?无所谓的事情,但心底竟然还是有些酸楚,江湛北悻悻离开。
哨子的声音响起,比赛继续开始,江湛北拿着篮球跑了过去,潘勇拿着球,江湛北和曹风光对了站,两个人个头相当,潘勇吹响了哨子,江湛北把球拍了出去,球落地了张亚雷的手里,张亚雷拿到了球,在其他球员的防守下,顺利投篮。
二班的人有些急躁了,曹风光更是心烦意乱,特别是听到樊莎莎的呼喊声,而且他忽然发现,江湛北比起之前的势头猛了很多,防守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招架不了。
哨子声忽然响起,曹风光因为走步违例,球权到了四班的手里。
短短五分钟,得分在次拉开了距离,二班的一个学生急躁了,恶意挑衅,不断犯规,一个球员被罚下场了。
苏禾觉得,江湛北开始并没有好好打球,最后五分钟的时间,才展现他的实力,逼真的假动作,一跃而起的灌篮姿势,堪称完美。
激烈的球赛在一声哨子声拉下序幕。
陈嘉龙对着二班的一众人说道,“这是我老大,就问你服不服?还敢得意不?还敢看不起其他人不?”
曹风光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樊莎莎去追他,却被曹风光推到一旁,“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烦死了。”
大姐大果然脸皮后,她依旧跟着曹风光,直到离开操场。
陈嘉龙拿着江湛北的外套,谄媚道,“老大,你可真厉害。”
“打球比打架好玩多了,而且打球的时候可以吸引很多女生的注意,我想今天你应该感受到了。”
陈嘉龙跃跃欲试,“感受到了,那你能不能也教教我呀。”
“行,回头教你。”江湛北往操场的门望去,看着苏禾离开的背影,嘴角微微浮动。
走到半路的时候,苏禾的自行车出了问题,恰好遇到了杨梅,杨梅说可以拉着她一起走。
杨梅吃力的瞪着自行车,快到村口的时候,苏禾决定自己推着车子走,路过自己家的猪场,门是关着的,苏文良应该已经回家了。
从大马路拐进去村里的小路上,村口的修车铺还开着门,苏禾自行车推了过去。
洪照庆坐在小屋门口的凳子上,吃着一个馒头和一块咸菜疙瘩。
看到苏禾过来问,“车哪里坏了?”
苏禾答,“嗯,车链子断了。”
“你是谁家的闺女。”
“苏文良是我爸。”
“行,搁着吧,一会回村我给你推回家去。”
“嗯。”苏禾背着书包往村里走去。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苏文良骑着一辆自行车正要出去,看到苏禾回来,松了一口气,“咋回事啊?天黑了才回家。”
“走到半路车链子断了。”
“车呢?”
“放村口修车铺了,修车大伯说一会来村的时候顺道给我推过来。”
“行,赶紧吃饭吧,饭都要凉了。”
苏禾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她把书包扔进自己房间的桌子上,然后来到桌子前去拿桌子上的饼,赵秋月拍打了苏禾的手,“去洗手,还没小麦干净呢。”
苏禾撇嘴,“我的手干净的很,跟小麦能一样,她那天不是两手的泥。”
饭还没吃完,院子外面有人敲门,苏禾说道,“估计是送自行车来了。”
苏文良去了院子里,并打开门,洪照庆把车推了进来,却是没有走的意思,苏禾猜想着他应该有事,这件是应该和张玲花有关系。
苏文良把他让进屋里,洪照庆把一台收音机放到桌子上,“这是年前玲花找我修的收音机,其实早就修好了,过年的时候她遇到那件事,也一直没来拿,到现在也不来,我想去送来着,但是害怕打扰到人家。”
听着话音,像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苏禾喝着碗里的汤,大白和小白在脚底下来回跑。苏禾把把半个馒头掰碎了,放进苏禾桌子底下 的碗里。
苏文良爽快答应,“好,回头让秋月给她。”
洪照庆点点头,又说道,“姚媒婆应该跟你们说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对玲花是真心实意的,我就是想找个心底好的人搭伙过日子,你们能不能再帮我问问。”
苏文良笑了,“大庆哥,你可别冲动啊,这玲花嫂的脾气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性格是泼辣了了些,但我觉得她人好,真诚,那混蛋男人走了那么久,她就守着老婆婆和孩子,这一点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