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韩城周边遍寻了很久而没有丝毫结果的陈天啸情绪越来越抓狂。
他实在是想不到瞿若白带着股份大肚子的孕妇究竟能跑到哪里去。
既然直接找人找不到,就先从他身边那的人下手。
陈天啸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瞿若白的丈母娘,于是带着井呰麻吉来到了张秀兰的家。
普通的防盗门对于井呰麻吉这样的选手来说根本什么都不算,只是轻轻一脚便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的张秀兰正在休闲地嗑着瓜子看着电视,自从上次被瞿若塞回来之后,张秀兰几乎就没有出过门,她已经开始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门一脚被踹开着实是把张秀兰吓了一跳,尽管身体已经消停了一段时间,但是骨子里的泼妇天性却被一下子释放了出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是私人住宅么?”张秀兰随手将瓜子丢在茶几上,气势汹汹地走到门口看到人便吼起来。
“少废话,你是张秀兰?”陈天啸走进房子一把便掐住了张秀兰的脖子。
张秀兰一下子找到了之前得罪瞿若白时的感觉,气势上一下子就弱了下来。
“你……放手,我不行……喘不上气来了!”张秀兰挣扎着想挣脱陈天啸的手。
“放开你容易,你是不是张秀兰?”陈天啸的眼神里透露着凶狠的杀机。
张秀兰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也顾不上出了什么事。要是现在不点头的话,说不定连事情的原委都搞不清楚便会一命呜呼。
张秀兰突然被人掐住脖子别的面色通红,眼角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只能拼命地点点头。
陈天啸这才放开张秀兰的脖子。
“你们到底是谁啊,之前我欠的钱我女婿不都替我还上了么,你们还来找我干什么?”张秀兰这些人是因为之前欠债的事情呢。
“谁是跟你追债的,你女婿是不是叫瞿若白?”陈天啸可没时间跟他扯皮。
“是啊,是不是他得罪你们了?这些事情跟我可没有关系啊,我们早就断绝了往来,他做了什么事情我可不清楚!”张秀兰急急忙忙地将自己跟瞿若白的关系撇清楚,生怕他的事情连累到自己。
“你反应倒是快,我问你,瞿若白现在在哪你知不知道?”陈天啸慢慢地朝着瞿若白走去。
“我是真的不知道,几个月之前他便将我锁到了这个屋子,我这几个月唯一见到的就只有这一个小保姆!”张秀兰随手指了指厨房。
厨房里的小保姆听见有人闯进来都吓坏了,屏住呼吸藏在厨房的角落里根本不敢出声。
井呰麻吉一步步朝着厨房走过去,刚走到厨房门口谁知道小保姆拿着平时做饭用的饭勺便冲了出来。
井呰麻吉哪里有时间分辨小保姆手里的东西,一脚踢在小保姆的太阳穴上,小保姆当场便晕了过去。
里里外外搜了一遍,确实是没看到人。但是陈天啸想着,张秀兰毕竟是瞿若白的丈母娘,关键时候也许会派上用场,于是便留下了个手下将张秀兰和小保姆看管了起来。
陈天啸正准备要走的时候,张秀兰忽然从身后大骂瞿若白,自己跟他一点好处没捞到,次次的倒霉事都能让他赶上。
从张秀兰的房子出来,陈天啸转头看了眼井呰麻吉。
“他在韩城还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
井呰麻吉上前,“有两个。一个是他老婆那边的亲戚叫张博,这个人很瞿若白入骨。还有一个是瞿若白的好朋友,从前瞿若白在韩城的时候两人总厮混在一起。”
陈天啸想了想,朋友那边的消息一定不会顺利,反倒是这仇人么倒是很容易结盟。
“先去那个什么张博那!”
张博自从在瞿若秀那被挫败之后便一蹶不振,整日里就只是窝在张家老宅里。
张秀山和文红也只能卖了晟轩豪庭的别墅陪着张博坐吃山空。
没有了之前的经济实力就雇佣不起之前的那么多下人,现在只剩下一个保姆。所以很多事情都需要几人亲自动手。
陈天啸知道张博和瞿若白是仇人之后摆明了是来示好的,既然是示好当然不能还用刚刚对付张秀兰的强硬手段,想到这里,陈天啸站在门边让井呰麻吉上前敲门。
敲了好一会里面才传出声音来,“谁啊!”
“您好,我们是来找张博张先生的!”
文红已经走到了门口,打开了大门。
“你们找张博干什么?”文红一脸敌意地看着几人。
“我们有些关于瞿若白的事情想咨询一下张先生!”
陈天啸的话音还没落便遭到了文红言辞激烈的拒绝。
“我们不认识那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吧。我们不欢迎你!”说着文红便想关门。
“哎哎哎,大姐。我们真的是来了解情况的,您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们进去啊!”陈天啸一把按住了大门。
“我说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听不明白人话是不是。我说了我们不认识瞿若白就是不认识,你想打听事情去找别人吧!”文红的样子简直跟刚刚的张秀兰没有区别。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知道这位先生是谁么,这是云端的陈先生,你怎么敢这么对他!”井呰麻吉实在是受不了文红的态度。
“我管你什么狗屁的云端,你们还是赶紧滚吧,别来我面前闹了!”文红话里话外的意思根本就没看得起陈天啸。
“云端也是你能随意辱骂的么!”在陈天啸的心里,云端一直是个高高在上的存在也是他所有骄傲的源泉。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敢侮辱云端。
“我管你什么云端呢,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云端出来的就都是好人么。你们快滚!”
文红的话刚刚说完,陈天啸实在是忍不住了,“冥顽不灵!”随着话音便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文红刚想骂人便被井呰麻吉一手捏住胳膊一手捂住嘴。
陈天啸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张家老宅。
张秀山正在花厅里喝茶,见院子里过来个陌生人,文红还被挟持这,瞬间害怕了。
“你们是什么人,快把我老婆放开!”
“张博呢,我们找张博!”陈天啸今天这句话已经不记得重复了多少次了。
“我是张博的父亲,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是不是他在外面又惹什么祸了?”张秀山笑的瑟瑟发抖。以他们家现在这个状况已经再经不起任何的风浪了。
“我跟你说不着,你还是把他叫出来吧。你放心不是什么坏事!”
听到陈天啸这么说,张秀山才稍微放下点心来。
不一会张博出来了,眼神游离,看起来精神都有些不正常。
“你是张博?”陈天啸打量着面前这个颓废的年轻人。
张博冲着他笑了笑,但是没有说话。
“你儿子是个傻子么?”陈天啸感觉张博的精神有些不正常。
“他是受了点刺激,您不要着急有点耐心,或者你想问什么我帮您问!”
陈天啸想打听消息便只能静下心来将问题全部讲了一遍。
文红一听这消息很兴奋,使劲挣脱了井呰麻吉捂住的嘴的手。
“原来你们是来整治瞿若白的啊,刚刚的问题我知道一些,我可以告诉你!”文红的眼里闪烁着一些不知名的兴奋。
陈天啸示意井呰麻吉放了文红。
文红便凑到陈天啸的面前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讲了出来。包括瞿若白在安县的别墅甚至他都想到了董维新的家。
只可以董维新的家已经拆迁了陈天啸也觉得目前最有可能的就是安县的那个别墅。于是留校了一万块钱当做谢礼便离开了张家老宅。
这要是之前的文红看到这一万块钱根本不会心动,但是现在这个时期文红拿在手里却显得异常的兴奋。
只是点了点钱,那一万块还少了几张。
文红嘟囔道,“那个什么云端的人办事真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