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皓一下子冲进上官鹏鸿的书房,“爸,您怎么能对雍做这么严重的惩罚,他也是为了咱么上官家好啊。不过就是方法用的有些激进,并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啊。”
上官清皓为上官雍在极力地分辨着。
“你还懂不懂规矩了,我的书房也是你想进就能进来的么?”上官鹏鸿显得很生气。
“我并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我只是相求您看在雍也是一心为了上官家的份上对他的处罚能不能轻一点!”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处置这件事情不公正?”上官鹏鸿斜眼看了上官清皓一眼。
“难道不是么,上官翊做了那样出格的事情您都可以原谅他,怎么到了我儿子这里您就要处罚的这样重!”上官清皓觉得这样的处理结果很不公正。
“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我,要是不想在上官家呆着了你可以马上出去,我绝对不会拦着你的!”上官鹏鸿越想越生气,直接将手里的拐杖丢向了上官清皓。
上官清皓见老爷子这样生气,想着再怎样分辨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先行离开,再想办法。
另一边,瞿若白做着陆家的私人飞机已经连夜赶到了凤尾岛。
当他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发现姚黄正在病床上睡着,招娣就守在一边。
大概是听到了声响,招娣缓缓地抬头看向门口。
“先生,您怎么来了?”
瞿若白朝着招娣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并将招娣叫到了门外。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瞿若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招娣想了想,“今天下午的时候宋先生就来过,亲自检查了一圈别墅的安防和人员便离开了,没想到晚上真的就出事了。”
瞿若白的眉头皱了一下。
“怎么了先生,是出了什么事么?”招娣也在极短的时间内捕捉到了瞿若白脸上细微的变化。
“没事,你进去陪着夫人不要走开,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瞿若白说完话转身走了并很快消失在了医院走廊的尽头。
宋斐家,宋斐坐在自己的沙发上,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冲着瞿若白和他身边的人下手。
“你怎么来了?”瞿若白出乎意料地出现在宋斐的面前,更奇怪的是宋斐家门外的警报和警卫居然都没有发现瞿若白的闯入。
“不欢迎?”瞿若白径直坐到了宋斐对面的沙发上。
“怎么会不欢迎!”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想用官话骗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要对姚黄不利的?”
宋斐发现瞿若白的眼神很复杂但是没有戾气。
“你都知道了?”宋斐反而表现的更加从容。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想你能让我知道!”
宋斐看了看瞿若白,“我可以把事情都告诉你,但是你必须保证不外传!”
“可以。”
“就像你猜的那样,凤尾岛是上官家的私人产业,专门负责为上官家吸引资金和转流资产。四年前我被杜清晖取代就是因为你们瞿家的事情,但是没想到四年之后还是你们瞿家人帮我有夺回了凤尾岛。”
宋斐顿了顿。
“你不用问我四年前瞿家的事情,因为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知道的也是后来我一点点慢慢调查出来的。”
“这么说你跟我们瞿家还是有些渊源的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瞿若白根本不相信今天的事情只是个巧合。
“今天当我知道上官雍来凤尾岛的时候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我实在是没想到他真的敢违抗上官家的规矩,在凤尾岛上公开做这种事情。”
事情,瞿若白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心里的疑虑也消除了不少。
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跟宋斐说了句,“你的手下该培训一下了!”
第二天一早,姚黄睁眼便看见了瞿若白。
姚黄的眼神里明显流露出了疑问和惊讶两种表情。
“你怎么在这?”
想念、委屈在这一刻只汇聚成了这一句话,眼泪也随之流出来。
瞿若白轻轻地擦掉姚黄眼角的泪水,“傻瓜,孕妇哭鼻子会影响孩子的心情哦!我来接你回家!”
“你不是说韩城危险才把我送到这来的么?”姚黄又有些不理解瞿若白的做法。
“相比韩城我觉得这里更危险,昨天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再发生,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了!”
招娣一听,笑嘻嘻地跑回别墅收拾动作了。
招娣临回去的时候姚黄特地嘱咐她别忘了那两个小金锁。
收拾好东西,招娣、瞿若白和姚黄便乘着飞机返回了韩城。
另一边,独孤智刚刚睡醒起床,作为独孤家的家主,独孤智每天起床习惯性地听自己的管家兼秘书汇报昨天一天发生的新闻。
今天,独孤智一进起床了但是还不见管家。
“管家呢?”独孤智看了眼旁边侍从。
侍从低着头不敢说话。
“一帮废物!”
话音刚落,管家便急匆匆地赶来了。
“你从不迟到,今天怎么这样无理!”独孤智显然对管家今天的迟到很不满。
“家主,外面出事了!”管家说完便低着头。
“怎么了,瞧你那一脸的惊恐,怎么说你也是我独孤家的大管家,什么样的风浪你没见过!”
独孤智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跟着管家向外走去。
“家主,血手行者死了,死的很惨,您要有心理准备啊!”
独孤智点点头。
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见到血手行者的死状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搞的?”独孤智怎么也没想到叱咤风云的血手行者居然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家主,,这有一封信,我没敢拆开您先看看。”说着管家将一个信封递给了独孤智。
独孤智一接过信封便觉得不妥,信封上使用的是上官家专用的花签,这就代表着血手行者八成也是上官家干的。
独孤智打开信封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外戚乱政该死。
独孤智都下信封冲着管家说了句,“好好葬了吧!”
回到书房后,独孤智便马上给上官清皓打去了电话,“这就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出去做事血手行者会死的这么惨!”
上官清皓一夜没睡,声音略显苍凉。
他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了独孤智听。
气的独孤智大拍桌子直骂娘。
“你们家那个老糊涂是疯了么,居然为了个仇人的妻子将自己的亲孙子软禁起来,实在是不理解他是怎么想的!”
独孤智就是上官清皓的舅舅,当年独孤智的姐姐独孤雨死后上官鹏鸿便跟独孤家断了往来。
“舅舅,您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想就雍出来,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人啊,你可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啊!”上官清皓接到独孤智的电话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独孤智那头顿了顿,“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父亲说的!”
挂掉电话,独孤智便盘算起如何将上官雍救出来。
他知道上官鹏鸿是个老顽固,所以事情绝对不能着急,只能缓缓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