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令一听这话忙向上官鹏鸿连连鞠躬,他原本以为上官鹏鸿短短不会这样轻易地便将黄力放回来,毕竟黄力做的事是那样离谱。若是黄力的事情做成了上官家便会失去今年参加选拔的机会。要知道这种机会可是十年才有一次的。
感激的话刚刚才说完,上官家的仆人便带着黄力出现在了上官老爷子的书房。
显然,黄力被关进私牢的这段时间被吓得不轻。
“还不快想家主道歉!”黄天令使劲地按着黄力的头。
黄力却并不当回事,坚持不向上官鹏鸿鞠躬赔罪。
黄天令站在上官鹏鸿和黄力中间显得有些尴尬。
“算了算了,小孩子不懂事都可以理解!”上官鹏鸿捋了捋胡子。
在上官鹏鸿那个的眼里,黄力不过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屁孩。
黄天令实在是没想到上官鹏鸿居然能这样大度,易地而处的话黄天令自知自己都很难做到。
黄天令向上官鹏鸿再次道谢之后便领着黄天力离开了上官家。
两人走后管家凑到了上官鹏鸿的面前,“家主,您怎么这样轻易地就放过黄家了?”
上官鹏鸿笑了笑,“黄家有这么个没脑子的继承人迟早会被咱们上官家吃掉,何苦急在这一时,落得个不好的名声呢!”
“家主高明!”管家向上上官鹏鸿鞠了一躬。
另一边,黄天令领着黄力一进家门黄天令便声色俱厉地冲着黄力嚷到,“你给我跪下!”
“跪就跪!”黄力一一个极为不情愿的脸色跪在了黄天令的面前。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犯的错误有多离谱!”黄天令到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若是上官鹏鸿的度量稍微小一点,恐怕现在他能领回来的就只会是黄力的尸体。
“能有多离谱,不就是个狗腿子么,有什么的!我就不信那上官老贼还真敢为了个下人杀了我?”黄力还天真的以为黄家还是当年的黄家呢。
“我看你是真不知道死活啊!你还当咱们家是之前的黄家呢,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黄天令越说越激动。
“那有怎么样,咱们黄家现在只不过是时运不济,带到时来运转上官家依旧是咱们家的手下败将!”黄力对黄家的现状实在是有些盲目乐观。
“时来运转不光是靠运气还要靠人,若是咱们黄家也能有瞿若白那样优秀的人呢供咱们驱使的话,咱们黄家时来运转的日子才真的是指日可待!”黄天令说到这表现出一脸的羡慕神色。
“你们都觉得那个瞿若白好,我倒是没看出来他到底哪里好。一个小地方来的小破落户有什么值得的这样追捧的!”黄力的表情和言语里对瞿若白表现出了深深的鄙视。
“你呢,你算个什么东西?人家再是小门小户里来的人也比你强,你自小习武冬天怕冷夏天怕晒,你看看你习武也十几年了,可有什么长进么!”黄天令看不惯养尊处优的黄力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那又怎么样,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黄天令斜眼看了黄力一眼,”谁笑到最后我不知道,但是你连选拔的资格都没有却是铁一样的事实,咱们黄家要是指望着你东山再起怕是不可能了!”
黄力觉得自己的面子今天全都被瞿若白扫光了,就连自己的父亲都将话题偏向瞿若白。
另一边,独孤智和他的孙子独孤瑾正在客厅里休息。
“爷爷,我听说前几天上官家办了一场选拔之前的热身比赛,几乎所有的大家族都去了,您怎么也没让我去试试啊!”独孤智满眼的好奇。
“有什么好参与的,一帮乌合之众罢了,跟他们同台竞技都有事咱们独孤家的身份。如今咱们独孤家可不是一般的世家大族,多少外面的名门望族想来巴结我还不稀罕呢!”独孤智对目前独孤家的地位很有自信。
“那万一这里面出了几匹黑马的话,咱们独孤家要是没有提前了解情况到时候输了比赛不是更丢人!”
上官瑾为人很正直,但出身命门豪族的他也天生自带一些大家族的优越感。
独孤智笑了笑,“这几个家族的实力都在我心里放着呢,能有什么意外。不信你看看我这有他们之前那比赛的完整录像。”
说着,独孤智叫人拿来了录像带。
独孤瑾将录影带放出来认真地看了起来。
独孤智在一旁悠闲地喝茶。
一组两组比赛看下来,独孤瑾的确没看到什么值得注意的高手,整个人也开始放松下来,窝在沙发里开始跟独孤智喝茶聊天,谈及独孤家以后的发展。
谈着谈着,独孤瑾突然放下手里的茶杯,就连表情也凝重起来。
“你怎么了,看什么呢这样严肃!”独孤智见到独孤瑾的表情一脸不解地问道。
独孤瑾并没回应独孤智的问话,自顾自地将录像往回调了几分钟。
原来视频里者能在播放的是瞿若白和黄力的对决。
“爷爷,这个人以前从来没见过,他是谁啊?”独孤瑾好奇地问。
独孤智戴上老花镜端详了好一会,“这是上官家找来准备参加这次青年选拔会的选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独孤瑾没说话,只是认真地盯着放映屏幕。
视频里的黄力武功虽然什么都不是,但是瞿若白的招数却吸引住了独孤瑾。
独孤瑾也是近身格斗的高手,他见视频里的瞿若白出手干净利落,招式虽简洁但是却异常狠辣。踢在黄力身上那一脚在外人看来只是普普通通的一脚,但是独孤瑾这个内行人看来确实门道颇多。
“爷爷,视频我都看过了,其他的人根本不足畏惧,但是这个人我感觉是咱们独孤家夺冠的最大阻碍!”
独孤瑾指了指定格在电视画面上的瞿若白的照片。
“你是说这个不起眼的傀儡?”
“爷爷,你千万不要小看他,他的武功底子跟我相差无几,我们交手我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独孤瑾显示出深深的担忧。
瞿若白这边自从出了上次黄力的事情之后,上官鹏鸿再也不敢像之前一样测试瞿若白的药效。反而是每天按时定点给瞿若白吃药。
之前瞿若白曾质问过上官鹏鸿一次药的事,上官鹏鸿生怕瞿若白心里生疑偷偷少服药甚至不服药,这段时间每次吃药都是亲眼盯着瞿若白吃才药才安心。
上官鹏鸿越是这样盯着,瞿若白便越对这药疑心,尤其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
他知道自己已经对那药产生了依赖,但是并没觉得是上官家的刻意为之。
他开始在上官鹏鸿的面前玩起了障眼法,他每次在上官鹏鸿的面前都展示乾坤丹挪移骗过上官鹏鸿将药偷偷藏起来。
瞿若白想自己偷偷地减少药量,他不想被一个小小的白药片控制。
但是瞿若白的努力并没有白费,他服药的市场经过自己刻意的控制之后,每日两次服药的间隔已经延长了一个小时。
这样试了好多天以后,瞿若白发现自己虽然可以暂时地延长药效,但是自己对药量的需求却是一点都不能少。
只要瞿若白刻意地减少一点点药量,他的身体便开始向前些天那样,虚弱无力不能集中精神。
一次次的失败让瞿若白只能先暂时放弃自己戒掉小白药片的想法。他现在只能是边吃药便找更好的解决方法,他现在只能自己祈祷找到解决方法的时间一定要短于药片副作用的最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