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长老一见张天羽这表情便也猜出了几分,看样子张天羽应该是跟瞿若白碰上了,或许还发生了些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张天羽能为他所用行了。
之前,红衣长老多怕张天羽不愿意帮他。
“原来您是碰上了那个狂妄的人,过不得您这样生气了!”
这个时候自然是不必劝他,相反瞿若白是越生气越好。
张天羽看了看红衣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叫瞿若白的在云端也是这样么?”
红衣长老轻叹口气没有说话。
张天羽见红衣长老这个样子便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云端的长老当的还真是窝囊。为尊上者哪里有被下属欺负的道理!”
红衣长老才不管这些呢,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表现的越窝囊越好,这样张天羽帮着自己打压瞿若白的时候才有成就感,才更加的顺理成章。
“您要是再晚来一段时间的话恐怕就见不到我了。那个瞿若白已经跟橙衣长老联合起来准备将我赶下去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已经将我那唯一的女儿逐月送走了!”
红衣长老现在根本就不要面子了,在张天羽的面前一味地卖惨。
这样的计策果然奏效,几句话便让张天羽义愤填膺。
“岂有此理,您放心我张家尽管只是奉养云端的家族,但是断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云端大乱。您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云端就不会乱!”
红衣长老听见这话倒是乐得清闲。
“看您这样子还没吃早饭吧,您稍等一会,我马上让人给您准备!”
红衣长老转身便出了办公室。
“长老,这个张公子真的能帮咱们么?瞿若白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到时候万一真的出现什么问题的话,张家那边咱们实在是没法交代啊!”
红衣长老笑了笑,“就算是真的出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喜欢逞能么!我可没有求着他!”
手下一听,“长老好计策!”
另一边,瞿若白回到酒店之后,刘晓虎便上前跟瞿若白抱怨。
“先生,那个张公子那样猖狂,刚刚您为什么不让我好好教训他一下呢。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
瞿若白笑了笑,“你现在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就算那个张公子再猖狂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咱们的目标是红衣长老,是云端。那个张公子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你要是真的把经历放在他的身上才真的是不值得!”
尽管瞿若白这样说,但是刘晓虎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心中暗暗发誓如果不在碰到张公子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倘若再碰到他的话一定不客气。
“晓虎!晓虎……”
瞿若白在旁边叫了好几声刘晓虎才回过神来。
“您叫我有什么事么?”
瞿若白轻皱眉头,“你想什么呢,能不能认真一点!”
刘晓虎挠挠头,“先生您再说一遍吧,刚刚我走神了!”
“你跟通猜联系一下,昨天我已经跟那边谈妥了,算算时间让他准备好随时带着逐月回来!总在外面我怕是夜长梦多啊!”
刘晓虎听完便出门跟通猜打电话去了。
屋子里的瞿若白开始盘算着心里的事情了。其实之前已经盘算的差不多了,只不过现在云端又搅进来一个张家,事情就要重新规划了,不然很有可能整盘的计划全都被这一个人打乱。
这边的瞿若白为了张天羽的事情焦头烂额,另一边的橙衣长老也没能幸免。
自从他表明自己要垫付云端开始,云端长老的晨会他就再也没有参加过,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张家的人还在这,张家的势力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能得罪,所以橙衣长老就算是十分的不愿意,也只能去参加云端的早会。
一方面是降低红衣长老说话的可信度,另一方面也能在会议上稍微探听一下口风,不至于自己闭门造车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自己刚刚迈进议事厅的大门,众人的眼神便已经出卖了他。
“橙衣长老!”众人向他行李之后,便各个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他。
甚至有些人还悄悄地在下面嘀咕。
“这橙衣长老今天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好久不来开会了,怎么今天无端地就来了!”
“是啊,实在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管他呢,这云端不管再怎么变也跟咱们没有关系,咱们几个就老老实实的在云端终老我看就挺好!”
其他几名长老边说边笑,仿佛橙衣长老没在面前一样。
“众位长老你们在笑什么?”
张天羽表情严肃,他还以为众人事笑他今早在云端外面跟瞿若白发生的事情。
众位长老一听这话便赶忙收起了笑容,红衣长老环视一周,“呦,橙衣长老今天真是好兴致啊。据我所知好像有好久都没有来开会了吧,今天怎么这么闲着!”
红衣长老这话分明就是针对橙衣长老说的,故意给张天羽听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前段时间身体不好没有按时来云端开会,现在身体已经痊愈了,之后一定注意尽量不再缺席!”
红衣长老听见这话忍不住笑了笑,其实真正的原因大家都心照不宣,这样的理由就是为了说个张天羽听的。
“橙衣长老声如洪钟想必身体已经好了,这之后的云端会议还望您能按时参加。这知道的您是身体不好没参加,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想要谋划什么事情呢!”
张天羽始终是年轻人,血气方刚仗着家里的实力说话口无遮拦。
“您这样说实在是太冤枉我了,我进云端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云端有二心呢!”
橙衣长老要不是看在还有这么多长老的份上估计都懒得辩解。
“那可说不定,前一段在我家工作了三十多年的人还被其他公司高薪挖走了呢,不过那人也没有好下场,没过多久我们张家便将那公司收走了,那人最后也没有个好下场。当时实在是生气,不过后来想想,毕竟是为了我家工作那么长时间的人,实在是没有必要那样绝情。如果现在云端有人生了二心,我一定会劝红衣长老高抬贵手,切莫赶尽杀绝!”
张天羽说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看着橙衣长老,仿佛刚刚那些话全都是特地说给橙衣长老听的。
从橙衣长老在云端呆了那么多年,张天羽说的话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只不过碍于张家的权势和自己咋子云端的面子,不屑于反驳他罢了。
“您说的太对了。莫说咱们云端现在没有这样的人,就算是真的有,现在有了张家公子的求情,想必那些人也是十分的幸运!”
橙衣长老这几句话将张天羽和红衣长老堵的没有话说。
红衣长老见场面这样尴尬,便匆匆地结束了会议。
橙衣长老一听说会议结束了,便收拾好东西往外面走。
“长老,你们云端的人还真是不懂得长幼尊卑,这长老还在自己便敢走在您的前面。要我说您这脾气也是真的好,这要是换成我们张家,早就给他们好好的立一立规矩了!”
张天羽说话的时候语调特地仰的高高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橙衣长老的背影。
橙衣长老一听这话便停住了脚步,不过没有转过身。
张天羽见这情形便又开始说,“橙衣长老您怎么停下了?您可千万不要多心啊,我可没有说您。您在云端的地位这样尊贵,我是短短不敢说您的!”
橙衣长老转过身笑了笑,“张公子尽管说的不是我,但是我觉得您说的很对,我们这些武夫想来不再这些礼仪上费心思,不过经您的提点,我们还真的是要注意了!”
张天羽一听这话似乎还想上前说些什么,不过被红衣长老从背后拉扯了一下,便不再说话了。
“张公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便先离开了。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违背了云端的规矩呢!”
橙衣长老这话摆明了就是在揶揄张天羽,不过当着这些人的面,张天羽多少还是要收敛一些的。就算他们张家再厉害那也只是个外面的家族,这里毕竟是云端,橙衣长老毕竟还是云端的长老,在云端里面的身份自然是比张天羽尊贵一些。
张天羽尴尬地笑了笑,“如果长老有事先行离开就是!毕竟法度也是可以变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