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上官清晖到了韩城之后便马上去见了上官雍。
“你怎么来了?”上官雍一见上官清晖便感觉很奇怪。
“什么叫你怎么也来了,你跟你二叔就是这么说话的么?”上官清晖坐到上官雍旁边的沙发上,眼神复杂地看着上官雍。
上官雍别过头去不想看他,如今上官家只剩下他和上官清晖两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两人之间设计上官家庞大的财产,自然不会相处和谐。
“是爷爷派你来的?”尽管上官雍不想跟上官清晖多说一句话,但仍然想在上官清晖的嘴里听到他来韩城的真正目的。
“没错,是你爷爷拍我来的。不过你放心,你爷爷派我来并不是来夺你手里那点权利的,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咱们叔侄两个可是还要通力合作的!”上官清晖拍了拍上官雍的肩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雍更懵了。
“是这样的,你爷爷决定趁着瞿若白在上官家这段时间让我们在韩城努努力,争取将瞿若白的产业全部都收入到上官家的名下,这样上官家想转回大陆就更加容易一些了。这段时间我也希望你能暂时摒除对我的隔阂,咱们合力将这件事办好!”
上官清晖这几句话说的颇有一个大家族长的气势。
“吞掉瞿若白的财产?他一个小家小业的破落户能有多少钱财,至于咱们费这么大的周折么!”上官雍想不通。
“你可以想不通,但是这是你爷爷的意思,你照办就好了!”上官清晖懒得跟上官雍解释的那么清楚,他巴不得上官雍什么都不知道呢。
第二天一早,上官家族两大人物一起到了陆霆轩的公司。
陆霆轩颤颤巍巍地接驾,生怕哪里有错漏会遭到全族的埋怨。
“您二位今天一起来韩城是有什么事么?”
上官雍刚想说话便被上官清晖堵了回去,“今天来找你是想让你为我们上官家做点事情。这么多年你们陆家靠着我们上官家也算是名声大噪,是时候回报我们了!”
“这是当然,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只要是我陆某人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去办!”陆霆轩嘴上说的很慢,但是脑子却在飞速地运转着。他根本不知道上官家这次又想让他帮着办什么事。
“我们想让你将瞿家在韩城甚至是在秦城的产业划归到我们上官家来。这件事你能办到么?”上官清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陆霆轩。
“这个……”陆霆轩显得有些为难,上官家自然是不怕瞿若白,但是自己可是无数次见过瞿若白是怎样料理自己的仇人的。
“我知道你跟瞿若白私下的关系很好,这不正好是你办这件事的助力么。我还要提醒你一件事,我们上官家上上下下都很重视这件事,你要是敢给瞿若白或者他的家人泄露这件事情的话,别怪我上官家对你们不客气!”
上官清晖这句话的分量陆霆轩怎么会不知道,从进门开始上官清晖的嘴里便一直是上官家、陆家,这么说显然是将这件事定义成两个家族的事情,让陆霆轩不敢怠慢和推诿。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一定帮您好好办!但是我具体应该先做什么呢?”这种事情陆霆轩怎么敢自觉自裁,当然是先征求上官家的意见。
上官清晖一早就想好了,他给陆霆轩一天的时间将瞿若阿比手里的所有资产全部登记在册并预估资产,有了这个胆子他们便好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两人走之后,对于这件事陆霆轩还是在心里嘀咕了半天。要是不跟瞿若白说的话,对不起他们这一年多来的交情。要是跟他说便会将陆家置于水深火热的境地。
权衡了利弊之后,陆霆轩还是决定暂时隐瞒瞿若白,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因为他一个人的问题让整个陆家跟着遭殃。
陆霆轩在调查瞿若白资产的时候故意露出跟多的马脚,尤其是调查秦城瞿家时候。
瞿若秀的手下很敏锐地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当时瞿若秀正忙着跟合作公司签协议,便将这件事忘到脑后去了。
另一边,尽管刚刚吃了闭门羹,但是独孤智的心里始终是想搞清楚路十七的真是想法,于是再一次鼓足勇气敲开了路十七的房门。
“路先生,我知道您今天并没与对瞿若白动手。我能问问这是为什么么?是不是我们独孤家给你开的条件让你不满意了?”独孤智一下子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都问了出来。
“都不是,我之所以今天没动手是因为我今天看到的瞿若白跟你之前说的并不一样。在我看来她并不像你们说的那样无耻,反而我觉得还很好,杀好人是要遭天谴的,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听见路十七这么说,独孤智反而放下了不少的心。刚刚来的时候他还在担心刚刚自己跟独孤青海的话是不是被他听去了。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应该是没有。
“路先生您之前久居在那样的轻灵之地自然是看谁都带着三分的善意,但是瞿若白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他在韩城的时候就干了不少的坏事,还曾经亲手杀了上官家的嫡子上官清皓。这些事情你都是可以随时去调查的。”独孤智老奸巨猾的一通瞎白话居然真的就骗住了路十七。
“你说的是真的?”
“这种事我怎么会骗你呢!您自己好好想想,您也可以好好调查调查!”独孤智见话说的差不多了便离开了路十七的房间。
独孤智走了之后,路十七马上便露出了一副鄙夷的眼神,他刚刚的样子全都是装给独孤智看的,刚刚独孤智跟独孤青海的话他听得很清楚,图谋人家的家产,忌惮人家的实力才是独孤智一直想让自己帮他杀了瞿若白的真正目的。
独孤瑾经过这两天的休养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正准备去训练的路上经过他母亲的房间,正巧看到了独孤鸢站在母亲房间的门口。
独孤鸢的性格他是知道得到,他生怕母亲会吃亏,连忙走上前去。
“你在这干什么,赶紧离开!”独孤瑾说话的口气很重,前两天弄伤自己的事情还没有找她算账。
“你起来了就最好,你妈有病能不能不要让她乱走,一个疯子跑来跑去的真不嫌给独孤家丢人!”
独孤鸢的话音刚落,独孤瑾的目光便看向之前一直服侍他母亲的那两个保姆。
“这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保姆支支吾吾地说,“今天我们在帮服夫人取早饭的时候忘了锁门,夫人跑了出来冲撞到了小姐,我们好不容易才将夫人送回到房间里!”
“开门!”独孤瑾生怕自己的母亲受委屈。
独孤瑾一进房间便看见自己的母亲赤脚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脸颊还红红的。
“这是怎么回事!”独孤瑾盯着跟进来的保姆和独孤鸢。
“这是……这……”
独孤瑾一见保姆畏惧的眼神和支支吾吾的言语便猜到了是独孤鸢所为。
“这是你弄的?”独孤瑾将母亲扶到床边径直走向独孤鸢。
“是,就是我弄的又怎么样,你母亲是疯子,难道一个疯子跑到我面前来我还不能害怕么!”独孤瑾的母亲毕竟是独孤鸢的长辈,独孤鸢居然连长辈都下得去手。
独孤瑾的愤怒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再一听独孤鸢这话便彻底爆发了。
一巴掌打在独孤鸢的脸上,独孤鸢刚刚反应过来准备分辨什么的时候,第二个、第三个巴掌已经打了过来。
独孤瑾就这样像疯了一样连着打了独孤鸢是多个耳光,要不是独孤智和独孤青海即使赶来的话,估计独孤鸢会被独孤瑾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