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您已经说了无数遍了,我知道了!”逐月的态度一点都不好。
整个云端只有她敢这么跟红衣长老说话。
“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果云端里面没有我的话你早就被瞿若白那家伙抓走了!”
知道现在逐月才知道红衣长老是为了什么将她关在云端里。
之前她只是想躲开瞿若白,想着将事情拖延一段时间,再加上红衣长老在云端的身份,这件事情应该就过去了。但是她实在是没想到瞿若白居然这么执着。
“爸爸,您的意思是……”
红衣长老之前好不想把这件事告诉逐月,想着他只是一个小姑娘,这些事情能不让他知道的就不让她知道了。
但是看现在的情形,如果不将事情告诉逐月,指不定她会哦做出什么事来。
于是,红衣长老便将事情全部告诉了逐月。包括瞿若白登堂入室直白地朝着红衣长老要人的事情。
逐月之前一点都不把红衣长老的话当回事,现在一听她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那现在怎么办?”逐月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红衣长老看着逐月,“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的事情你照着做就行了,这段时间全万不要出门,千万不要再惹事。我就不信那个瞿若白敢来我的家里抢人!”
红衣长老说完看了看晚上的手表,过一会他还有个会,不能多待了。
“您注意安全,我会听话的!”
逐月将红衣长老送走之后后脊梁已将渗出了冷汗,几天之前她还在云端里面招摇过市,好在没遇到瞿若白,不然的话现在能不能活着还不好说。
不过逐月并不是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既然瞿若白想对付她,她自然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瞿若白不是想对付萧韵风和我么,你现在就出去把萧韵风找来!”
逐月吩咐手下道。
“小姐,长老不是吩咐您不要多事了么。我看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在云端呆着吧!”
逐月一听这话上前便给了手下一巴掌。
“我堂堂云端的大小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做事了!”
手下捂着脸看着逐月。
逐月见手下的眼神更是生气,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还敢这样看着我,云端什么时候找来你们这些不知深浅的东西!”
无缘无故挨了两巴掌,手下哪里还会再说什么,捂着脸走出了逐月的房间。
找萧韵风?做梦去吧。
尽管这些人是云端的手下,但是那个不是世家大族里选拔出来的人尖子。在云端做这些下等的活儿已经是满肚子的委屈了,现在还要平白无故受一个小丫头的气,这事谁能受得了。
“不就是比我会投胎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手下一边捂着脸一边向外面走。
尽管自己再不情愿,萧韵风也还是要请的。不然回去了指不定那个大小姐还要怎么折磨她呢。
捂着脸边走便想,突然在路上遇到了瞿若白。
手下平时就看不惯逐月的做派,现在放眼望去也就只有瞿若白能收拾的了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做一把叛徒。
“瞿先生,您等一下,我有事情想跟您说!”
“苏祁?你找我什么事?”
瞿若阿比停下脚步定睛一看,这不逐月的贴身丫头么。
“瞿先生,我想跟您说点事情,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瞿若白狐疑地看了苏祁两眼,“你跟我来吧!”
毕竟苏祁是逐月的贴身人,就这样在大街上交谈的话对他是没什么影响,不过若是被人看到了,苏祁就凶多吉少了。
两人说话间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找我什么事,说吧!”
苏祁将捂着脸的手拿了下来。
瞿若白一看苏祁的脸,不用问,一定是在逐月哪里受了委屈。
“你这是怎么弄得?”尽管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要问上一问的。
“逐月小姐打的!瞿先生,我知道您不是等闲的人,最近也在*报仇。您要是你有设呢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就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帮您的!”
就凭着苏祁空口白牙这一句话,瞿若白怎么可能相信他呢。
“对不起,我现在还没有这个计划!”
瞿若白说完话便转身向外面走。
苏祁一见这情形便在后面喊道,“红衣长老已经让逐月小姐提防着你了,逐月小姐准备联合萧韵风。您现在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如果您用得着我的时候就告诉我一声,我一定随叫随到!”
瞿若白一字一句听的很真切,但是他绝不会停下脚步。这样上赶着的人不一定靠谱。自己没有必要相信一个不确定因素的人。
眼看着瞿若白远走,苏祁的心情平复了好久。
看来萧韵风还是要找,逐月的气还是要受。
另一边,芳菲菲和橙衣长老的事情已经在云端里面传的沸沸扬扬。
这些人大致上分成两类。
一伙人是说橙衣长老为了跟芳菲菲在一起,昧着良心将咏梅夫人杀害了。
另外一小部分人是知道事情的,传出来的话也是橙衣长老一直在追求这芳菲菲,但是芳菲菲却未置可否。
不管传言是怎么样的,芳菲菲现在就是云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整日流言纷飞的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菲菲,你这是怎么了?”陈天啸去找芳菲菲的时候芳菲菲正在喝酒。
云端的规定不论什么时候,云端的人是不准喝酒的。
“喝酒啊,你看不见么?”
陈天啸一把夺过酒瓶,“你是不是疯了,云端的规矩你不知道么?”
此时的芳菲菲已经大半瓶烈酒下肚,甚至已经开始有些不清醒了。
“那又怎么样,我不在乎!”
陈天啸将酒瓶丢到一边,“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橙衣长老那个不是人的欺负你了?”
芳菲菲拼命地摇头,摇着摇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啊!”
尽管陈天啸的心里已经认清了现实,但芳菲菲毕竟是他喜欢了那么长时间的人,不可能突然间就形同陌路。
“你知道整日里被一只苍蝇围着的滋味吗?我当初通过萧韵风投靠橙衣长老就是想给自己找一个靠山。我承认我有野心,但是这段时间我已经认清了我自己,我根本就不是个成大事的人,当初做了不少的错事,现在瞿若白要找我寻仇,我只是想有个靠山,保住命而已!谁知道遇上那么个不要脸的东西!”
芳菲菲借着酒劲心态彻底的崩了。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流。
陈天啸看见昔日意气风发的芳菲菲现在这样颓废,心里对橙衣长老的恨意便更多了一分。捎带手便也将橙衣长老的手下萧韵风恨上了。
当初若不是橙衣长老指使萧韵风,自己也不会跟瞿若白结仇,陈家的那么多人也不会就那么没了。
好好一个陈家变成了权利角斗场里的牺牲品。陈天啸怎么可能不恨。
“菲菲,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橙衣长老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呢?这么长时间整个云端传的沸沸扬扬的,我还以为你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呢!”
芳菲菲擦了擦眼泪,“我想自己喜不喜欢又能怎么样,我挑的掉么?就算是我逃了,但是瞿若白怎么办?我可是害死他孩子的帮凶,你以为他能放过我么?”
芳菲菲看事情还是比较理智的,利弊分析的也很清楚。
“菲菲,那你怎么办?就跟着橙衣长老了?”陈天啸现在最多的情绪就是惋惜和心疼。
芳菲菲笑了笑,“不会的,我是不会就范的。我就不信凭借我芳家的实力我会斗不过一个瞿若白!”
陈天啸一听这话赶忙阻止芳菲菲,“菲菲,你千万不要做傻事,瞿若白的实力不是你我能想象的。他来云端跟你我的目的并不相同。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咱们还是能躲就躲吧!”
芳菲菲苦笑地看向陈天啸,“事到如今我还能躲到哪里去,我还能怎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