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张蔚惊了。
他目光惊恐不安的看这君镇远,心慌到无以复加。
“殿下,微臣已有未婚妻,马上就要过门,不可能尚公主。”
事实上,他内心是嫌弃宁安公主的,宁安公主身份虽然尊贵,可是水性杨花啊,这已经是京城所有贵族公认的事实。
女人,他还是想要个干净的。
他给曹秋若戴绿帽子的时候很高兴,可是这件倒霉的事情轮到了自己的头上,就觉得无比的恶心憋屈。
君镇远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道:“来人,送客!”
“殿下。”张蔚很害怕,“此事容微臣回去想想。”
君镇远一言不发,只是抬了抬手,立刻就有两个侍卫上来,将人架了出去。
张蔚被拖到了门外。
承德公慌忙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子殿下打你了?”
张蔚目光中满是绝望,如果太子殿下打他就好了。
他无助道:“太子殿下让我娶宁安公主,爹,我不娶,打死我都不娶,宁安公主她如此下贱……”
“啪”的一声,承德公重重的赏了张蔚一耳光,将他后面要说的大不敬的话给打断了。
“你给我住嘴,皇家公主岂容你诋毁?”承德公大声呵斥,满心焦虑。
他也不想让儿子尚公主,可这是太子的懿旨,没有人可以违逆。
除非皇帝的圣旨。
这件事情如今陛下还不知道,可他敢捅到陛下的面前吗?那不过是另寻死路。
他长叹一声道:“都怪你!为什么非要搅和进去。”
“爹,当初拿好处的时候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张蔚不服气,他咬牙切齿,“总之,我宁死也不做驸马,有种,就让他杀了我。”
“啊”的一声惨叫,从太子府里面飞出了一只飞镖,扎上了张蔚的耳朵,将他的耳朵洞穿。
张蔚疼的在地上胡乱打滚。
承德公则立刻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微臣知错,微臣回去定然好好管束这孽子,求太子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从门里出来了一个管事笑吟吟道:“太子殿下有令,老国公若要管教子嗣还请回去管教,免得让人以为太子殿下欺负了人。”
“是!老臣这就带这孽子走,多谢太子殿下指教。”承德公不敢再逗留,赶紧带着人走了。
承德公一路上愁眉苦脸,而张蔚则忍着疼痛。
他的耳朵被洞穿了,对一向自诩风流的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在内心深处十分的懊悔,更因此恨上了宁安公主。
回到家后,承德公和夫人商量此事不提。
而宁安公主得知了自己所有情郎被打的消息,整个人都炸了。
她狠狠地砸了屋中的瓷器,怒不可遏。
“君镇远!谁要他多管闲事?本宫想怎样就怎样,他到底想干什么?”
屋子里的宫女太监,一个个的都所不敢说话。
宁安公主环视一周,发现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她顿时更加气恼,觉得自己养了一群废物。
再想想,自己在京城,竟然已经没有一个可以商量事情的人。
曾经和她关系还不错的叶云华,苏香凝,被叶若星害的死的死,当尼姑的当尼姑,这偌大的京城,只剩下君舒秦这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她立刻道:“备轿,本宫要去四皇子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