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星和君镇远举行完仪式后,在此处请道士做了七日法事,大祭完毕之后,才返回京城。
回京之后,君镇远便做了一个轰动众人的决定:攻打南楚。
此提议一出来,朝臣们很是吃惊。
“陛下,如此恐怕不妥,去年才攻打南疆,南疆诸多反贼尚未臣服,若是再急匆匆的攻打南楚,未免有损国力。”
“南楚不同于南疆,南疆王奢靡颓废,玩物丧志,南疆上下早就有不臣之心,一盘散沙要收复它自然容易。”
“南楚完全不同于南疆,南楚窦太后扶持了一个两岁的皇帝, 一家独大,窦太后手腕强悍,如今已将南楚上下整治的服服帖帖。 若要攻打他们必定是一场硬仗,如此劳民伤财只怕还未必能攻打得下来,陛下三思啊!”
“陛下三思!”
殿下百官跪了一地。
君镇远淡淡道:“可朕听闻,有人说皇后是南楚人?既然如此,朕就将南楚打了下来,以后就没有南楚,只有北汉,诸位以为如何?”
“本宫也有此意。”叶若星附和道,“以后,无论南楚还是北汉都是一家,如此流言蜚语也可以断了,陆国公,你意下如何?”
叶若星发现,陆国公一直站的笔直,似乎别有他意,便出言相询。
陆国公躬身道:“臣以为陛下和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南楚狼子野心,和我北汉是不死不休的世仇,如今南楚窦太后把持朝政,新帝年幼,朝中对窦太后不满的人大有人在,再者,楚靖云在位之时,大肆为叶九昭修建陵墓,国库虚耗,远远比不上我们。”
“孤儿,臣以为如今正是攻打南楚的好时候,请陛下明鉴。”
“爱卿所言,深得朕心,诸位爱卿商议一下,如何攻打南楚。”
君镇远刚绝果断定了调子。
其余众人反对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个个的咽了回去,开始群策群力如何攻打南楚。
叶若星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陆国公,陆国公也看想叶若星,微微笑了一下。
陆国公早在君镇远带着叶若星去南疆治病的时候就起了疑心,只是那时候他还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王素的事情让他一下子明白,原来叶若星就是叶九昭。
虽然不知叶若星经历了什么样的曲折,但是,如果南疆存在操纵灵魂的巫术,那么叶若星能够借体重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一个被南楚害死的人怎么可能去帮南楚呢?
她只会疯狂的报复!
所以,陆国公和别人不同,他一点儿也不担心叶若星,相反,他觉得南楚欺人太甚,很需要教训教训。
攻打南楚的事情,提上议程,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无数的物资运往边境,南楚人也有所察觉。
南楚窦太后千里迢迢命人修书一封,并 有送给君镇远,而是直接送到了叶若星的手上。
叶若星拿到书信,看了一眼便交给君镇远看。
书信中,窦太后言辞恳切,说了过去之事,承认了自己过去对叶九昭有诸多亏待之处,也对楚靖云心寒,所以对他的事不闻不问,以至于酿成大祸。
为此她愿意多做一些补偿,愿意年年纳贡,两国建立邦交,二十年内互不侵犯。
君镇远看完了,问道:“你意下如何?”
叶若星微微一笑,“窦太后打得好算盘,二十年后,那位小皇帝成长起来,而你和我都老了。此战该打还是要打,你以为呢?”
君镇远也是如此想的,他眸色含笑,“英雄所见略同,那咱们就战!”
攻打的事情,便如此定了下来。
窦太后闻讯很是失望,可细想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叶若星贻误如战机,便也不是谋圣弟子了。
身边的大臣问道:“太后,如今北汉战意已决,我们该怎么办?”
窦太后冷笑一声:“自然是该打就要打,难道我南楚怕他不成?你们怕了吗?”
“臣等唯太后马首是瞻。”
大臣跪了一地。
南楚也进入了战备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