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白帝看着表情来回变幻的模样,挥手打断,随手把手里的玫瑰一扔。
笑嘻嘻道:“先别忙着拒绝,表白是附带的小事儿,我得先问你正事。”
“正事?”
冷无玥和众人满脸疑虑!
表白只是附带的小事儿,那什么才是正事?
这正事得多大?
“嗯,正事,请问这位美丽的姑娘,这桂东高级卫校怎么走?”
白帝一脸肃穆道。
众人晕倒!尼玛正事就只是个问路?表白女神冷无玥反而只是小事儿?
你是存心捣乱的吧!
众人再次狂汗!
就连一向冷漠著称的冷无玥,一张俏脸也是微微抽了抽。
向自己表白居然只是附带的小事儿,问个路才是正事?自己怎么也是这院内三万多人公认的美人吧,真是气死人了。
不过一想到这家伙也算给自己解围了,不然还不知道那花少怎么纠缠呢。
冷无玥内心踌躇了一下,便恢复了以往冷漠,谈谈道:“诺!那边就是桂东卫校。”
顺着冷无玥视线看着,大概五百米处两栋六层长形楼屹立着,前面一栋顶上挂着桂东高级卫校几个大字。
竟然有种气势磅礴的感觉。
白帝看着那几个大字,脸上一种异常喜悦汹涌而出。
“到了,我到了,熙儿,等着我,我这就来了!”白帝心头呼喊一声,便麻溜上了车。
上了车的白帝忽然摇下车窗,伸出头,大声道:“美女,改天我们再淡怎么结婚的问题!”
话音未落,白帝一踩油门,在原地耍了个三百六十度漂移,然后驱使这车往那两栋学校疾奔而去。
由于冷无玥离车不远,闪躲不及,被那轮胎摩擦的黑气搞得灰头土脸。
留下一地摧残的玫瑰和一只小花猫。
还有一群惊愕的吃瓜群众。
........
“请问哪位是护理一班班主任?”在三楼,白帝搽着汗走进一间办公室问道。
白帝原以为只要知道学校地址就好办了,没想到找了半天问了无数人才找到这间办公室。
昨天请马院长吃饭,便说出了自己想来这学校护理一班读书的想法。
在马文拼命使眼色的情况下,马元焚答应了下来,并当场打电话交代了下去,还给了一张入院车辆通行证。
当时白帝兴奋得接过卡,交代马文给马元焚弄一张酒店高级管理才能拥有的黑卡给他,就屁颠屁颠跑了,也忘记叫他给个学校的联系方式。
一想到这白帝就懊恼。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一个戴着眼镜的女人说道。
闻音而去,只见这女子大概三十左右,五官精致,上身一件黑色外套,里面套这白色衬衫,波涛汹涌,欲而呼出,下身不明,办公桌挡着。
“哦,我叫白帝,是来报道的!”白帝认真回答道。
“哦,你就是马院长安排来的?”女子惊讶道。
昨天她接了校长一个电话,说是院长安排了个人来她班上,可没想到是个男的。
“嗯,是的,快带我去班上吧!”白帝迫不及待道。
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难以压制的渴望味道。
女子眼中一丝厌恶一闪而过,从语气中,她认为这人肯定是有钱有势的公子哥,来这里只为了泡妞。
不过很快收回那神色,转头淡淡对远处的一个老师道:“柳老师,现在刚好是你的课,你就先带这同学去班里熟悉一下吧!”
“好的,跟我走吧!”远处的柳老师刚好整理好东西,微微一笑,便走了过来。
“哇,极品啊!”白帝内心呼喊。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柳老师,二十五岁左右,约一米七,一头柔发被发簪盘在身后,脸蛋精致,仿佛磐石般光滑,柳眉凤眼,像似上天精心雕画般的制作品。
就算一身不算修身的长裙的掩盖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
完美!!
这是白帝内心评价。
“好,好!”白帝小鸡啄米点头,呆愣呆愣的跟了上去。
看着白帝远走的背影,想起刚才看向柳老师快要流哈喇子的样子,那班主任厌恶的神情瞬间充斥脸上。
“你是新来的同学呀?”
在楼梯口,柳老师笑盈盈的跟着身旁的白帝说道。
并没有在意白帝那色眯眯的神情,一种高素质教养展现无遗。
“恩,是的,是的,以后请老师多多指教!”白帝飞快回答道。
“呵呵,我也是刚来呢,这是我人生的第一节课。”
柳老师吟吟道,那一犟一笑都是风情万种,成熟的魅力展露无遗。
那种成熟的气质和清纯的风味顿时让白帝生起一股邪火,随即不着痕迹落后了一步,嘴角噙上一抹邪笑。
左手无名指的幽冥血戒血光一闪,一把血色匕首浮现手中,对着柳老师脚跟一划,一收,手上血色匕首不见。
这一系列过程很快,快到基本看不出白帝动过,就像平时正常走楼梯一样。
“啊!!”
柳老师惊叫一声,身子便往后倒去,早有预谋的白帝那霎时,稳稳的抱住了她。
浓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看着白帝那白皙英俊的脸,柳老师顿时俏脸布满绯红,连忙把头偏开,不敢对视。
“哇,有料,绝对有料!”手上传来的柔软,白帝情不自禁的捏了捏。
感觉胸前传来异样,柳老师反应过来,“放手,放手...”
娇嫰小手猛拍胸上那万恶的双手。
“咳咳!我放手的话,你就要滚楼梯了。”白帝故作尴尬道。
“那你些扶我起来,快点儿...”
柳老师嗔怒道,俏脸一脸的着急,眼眸中都隐隐有了些水雾。
白帝只好把她扶了起来,刚起来,柳老师就挣脱那双万恶的大手跑开。
可刚跑了一步,重心不稳的她一个跄踉,差点儿摔倒,不过很快就自己调整好了。
一看脚底,原来是自己右脚高跟鞋鞋跟断掉了,气得直跺脚。
要不是这破鞋,自己怎么会出现这么尴尬的事情,这二十几年都没被别人摸过的地方,就这样被袭击了,还不能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