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辰暗骂一声,却认怂的坐了上去。
季闵鑫关上车门时,记者媒体已经涌了上来,对着车门以及季闵鑫疯狂的问:“请问你们两人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现在网络上好多粉丝不明白您为什么会跟负面新闻缠身的整容女扯上关系?影帝您可以回答一下吗?”
“是不是她真如网上传言所说,是她迷惑强逼着你在一起的?
他妈的,这都是一些什么问题。
她落星辰都这么不堪吗?
季闵鑫对着车内不爽的落星辰笑笑,然后优雅的回头面对镜头:“是我主动追求的落小姐。是我喜欢她。”
场面瞬间哗然一片。
影帝居然主动表明说是自己主动追求的整容女。
这个消息得让多少女粉丝们心碎。
她们心目中完美的影帝就这样被糟蹋了。
车甩开记者们,一路朝着市中心去。
落星辰双手扒着窗户,无奈道:“谢谢你救我,找个地方随意把我放下吧。我打车回家。”
“你不陪我共进晚餐?”季闵鑫委屈巴巴的扭过来。一副孩子要不到糖的错愕和委屈。
落星辰回头鄙视他一眼:“我怕吃到半截被骂的吃不下。”
季闵鑫这才挑挑眉。
停车等红灯之际,他飞快偏头在落星辰脸颊上亲了一口。
落星辰愣了片刻,瞬间炸毛。疯狂擦着自己的脸颊,惊恐道:“季闵鑫!你在干什么?”
季闵鑫眨眨眼,笑道:“显而易见,我在亲你啊。”
“啊啊啊啊!你给我死开。你凭什么亲我?”
恶心,好恶心。
虽然她已经是个女人了,但她真的接受不了啊!
“凭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
落星辰气的脸都红了,拿着包就要拉车门。
车栓被季闵鑫快速锁上。他轻挑眉毛,看着她可爱的举动,心中溢满了满足感:“现在下去可不安全。我的车很招摇的,说不定有狗仔偷偷跟着呢。要你下车我可保不准明天新闻头条上会写什么。”
“就算被骂死,老子都要下车。开门!”
落星辰真的是被气着了,浑身毛都炸起来了。
季闵鑫只好连哄带骗,赶忙说道:“乖乖乖,马上就到地方了。吃完饭我保准不再碰你,安安全全的把你送回家,这样可以吗?”
“不行!老子要下车!”
“乖,听话!”
“老子要下车!”
季闵鑫猛地摁住她的脑袋。
两人的嘴巴只差零点0001的位置停住了。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声。
季闵鑫咕咚一声吞下口水,然后警告的意味对她说:“不听话,我就亲你了。”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身边乱窜。
落星辰憋着气,一把将他推开。
涨红着脸,呼吸混乱,落星辰缩在角落里,眼神躲避着,强装镇定随手指挥道:“快点儿,我要回家。”
季闵鑫轻轻笑笑,然后回头开车。
两人很顺利的来到了一家十分优雅的法式餐厅。
落星辰有点儿怕了,距离季闵鑫十米远,还十分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生怕突然从哪儿冒出来了黑粉,给她脸上泼硫酸。
“这位漂亮的女士,请坐。”季闵鑫优雅的给她拉开椅子。
这礼节一套下来还真像那么回事。难怪那么多女人会为了他而疯狂。原来不止是因为优秀的皮囊,而是从小的家庭教育。
入座后,服务员拿来菜单。季闵鑫看了一眼菜单,试探性的问:“你还是原样?”
“恩。”
“一份鹅肝,一份法式蜗牛,再加一份沙拉。”
“好的,先生。”
服务员走了。
落星辰突然发现不对劲儿,立马撑大眼睛,反问:“恩?”
心慌慌,季闵鑫点的都是落星辰之前喜欢吃的。而且还是十分自然的给她点了一份。难道……季闵鑫已经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季闵鑫一直盯着落星辰的小脸看。她脸上微妙的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笑笑,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你的长相跟阮白桦实在是太像了。”
落星辰心里暗松一口气。
还好没有被拆穿。
“服务员,麻烦把菜单重新给我们一下。”
“不,不用了。”落星辰垂下头,嘟囔着:“赶紧吃完赶紧回家。”
两人再次陷入平静。
季闵鑫一眨不眨的看着落星辰的一举一动,落星辰如坐针毡。这种环境太奇怪了,特别是刚才两人在车里季闵鑫亲了自己之后。她心里很不安,很不安。
“星辰,你是本地人吗?”
落星辰胡乱的点点头。
“那你的大学是在哪儿上的?”
“你问这个干嘛?”
季闵鑫抿了一口红酒,微微眯起眼睛,思绪飘到了很久之前。他喃喃说:“我跟阮白桦,还有祁夜寒从小一起长大。从小学开始一直到大学,最后到工作都在一起。祁夜寒不喜欢娱乐圈的花花世界成为幕后大老板。我玩性太大奈何魅力太强大一下子就拿到了影帝的位置。至于阮白桦嘛……”
季闵鑫停下来看了落星辰强装镇定的样子,好笑道:“他是个大白痴。长得瘦弱,总受欺负,智商不够,还很要强。非要去天籁当明星。磕磕绊绊的靠借我跟祁夜寒的实力被风口吹上了天,成为天王。”
放屁!
落星辰第一个不服。
季闵鑫就是在抹黑自己。
实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是她先踏进娱乐圈,为了母亲的天籁而努力着要火要成为天王。她本身就有实力好不好。
祁夜寒成为资本家,是因为他是继承人,至于季闵鑫完全就是个花花公子,他是为了泡妞才入圈。惹事的总是他,他跟祁夜寒就在后面给他处理琐碎的事。
落星辰愤愤不平,可也不敢当场发作,只好忍着脾气停着季闵鑫继续说道:“可是突然有一天,阮白桦故意躲避我们,还找到了新女友。在后来就失踪了。我跟祁夜寒明里暗里找了他整整五年,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没有痕迹。”
季闵鑫指腹不停的磨砺着杯口边缘。
晦暗不明,压低声音道:“我找他都快找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