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俏脸泛起了一抹红晕,声音变得更加柔和:
“殿下愿意解救我的家人,对我来说便是莫大的恩情。我愿意为殿下铺床叠被,服侍殿下。”
叶澈看着席菱纱那娇媚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轻声道:
“这个……不太好吧。”
席菱纱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殿下。您救了我的家人,对我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愿意将身子给您,这是我的真心实意。”
叶澈伸出手指,轻轻地勾起了席菱纱的下巴,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和欣赏,居高临下地说道:
“你真是好看。”
席菱纱顿时面红耳赤,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细如蚊呐:“殿下,我现在服侍您吧。”
说完,她站起身子,脸颊靠近叶澈的耳边,吐气如兰,轻柔地说道:
“殿下,奴家还是处子之身,请爱惜奴家。”
她的声音充满了暧昧,仿佛要将叶澈的心融化。
然而。
叶澈却抓住了席菱纱白嫩的小手,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他微微一笑,露出一缕玩味的笑容,说道:
“这可是军营,我的军令可是不让女子入营的,更不能在营中行乐。我身为主帅,得以身作则。”
席菱纱微微一愣,随即低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的。”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继续说道:“那我今夜离开,改日殿下来醉红楼,奴家定然扫榻相迎,将身子给你。”
说完,她转身欲走。
叶澈见状,连忙拉住她的皓白的手腕,说道: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冒着风雪离开,岂不是危险?今夜就留在这里吧。”
席菱纱有些犹豫,问道:“我睡在哪里?”
叶澈指了指自己的床铺,说道:
“睡我床上,我们和衣而睡便是了。等明天天一亮,我送你离开。”
席菱纱的脸上再次泛起红晕,她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是,殿下。”
于是,两人和衣而睡。
虽然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但彼此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过了一会,叶澈感到一阵轻微的颤抖从身旁传来,他轻声问道:
“是不是太冷了,睡不着?”
席菱纱轻笑道:“是有点,殿下如果觉得冷,可以抱紧奴家的身子。”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俏皮和挑逗。
叶澈微微一笑,随即伸手将席菱纱轻轻搂入怀中。
那娇弱的身子如同一块软玉,肌肤嫩滑得仿佛吹弹可破。
席菱纱微微颤抖着,蜷缩在叶澈的怀里,不敢乱动。
叶澈嗅着席菱纱发间的清香,心中不禁一荡。
他轻轻低下头,在席菱纱的雪颈上亲吻了一下。
席菱纱的唇角微掀,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和期待,她轻轻抓住叶澈的手,让他的大手环绕在自己的腰间。
叶澈感受着席菱纱肌肤的温软,心中也有些许冲动。
然而。
他深知自己身处军营,不能行乐。
他深吸一口气,将冲动压下,但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入席菱纱的亵衣中,抚摸着那腰间的肌肤和修长笔直的玉腿。
席菱纱的身子微微颤抖,但没有反抗,只是紧紧地依偎在叶澈的怀里。
这一夜,气氛充满了暧昧。
两人虽然合衣而睡,但彼此的心却贴得很近。
不过,叶澈始终没有越过那道界线。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叶澈缓缓睁开眼。
他看着怀中的席菱纱,那张精致的面容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动人。
他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柔声说道:
“菱纱,我派人送你回去。今天,我就带兵去哀牢山。”
席菱纱闻言,心中一动。
她抬起头,询问道:“殿下,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叶澈一愣,目光落在席菱纱俏脸上,微蹙眉头道:
“这可是有两百多里,舟车劳顿,可是很辛苦的。你受得了?”
席菱纱立刻挺直了腰板,傲然一笑,道:
“奴家也学过一些武艺,这身子骨要比寻常女子强一些,这点舟车劳顿还是受得了的。奴家也想尽快见到爹爹娘亲以及弟弟们。”
叶澈看着她,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赞赏:“你学过武啊!”
席菱纱点了点头,解释道:“这是自然,学点武功也是为了防身。殿下,你就同意我嘛,我不碍事的。”
说完,她站起身子,环绕着叶澈的身体,将娇媚的身子紧紧贴着叶澈的胸口,撒娇般地摇晃着。
叶澈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暖,有些心猿意马。
他点了点头,捏着席菱纱的俏脸,微笑着说:“我怕了你。那好,我同意你了。”
随后,叶澈叫来了李焕,命令道:“李焕,点齐五千兵马,我们准备出发。”
李焕疑惑地问道:“殿下,您突然调动五千兵马,意欲何为?”
叶澈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沉声道:
“我打算去哀牢山一趟。此地乃是大庸的炼铁基地,占据这里,能够极大地削弱大庸的实力。”
李焕闻言,眼神一亮,哈哈笑道: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不过如今大雪封山,哀牢山又山势连绵,这路可不好走。”
叶澈笑道:“总得干点事情,不然那个郭勇又会骂娘,说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做。”
李焕哈哈一笑,道:“那倒也是,那我现在就去调动兵马。”
看到叶澈终于决定行动,席菱纱心中满是惊喜。
她突然踮起脚尖,在叶澈俊秀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笑道:
“殿下,您是奴家的恩人。”
叶澈被她的举动逗乐,轻轻捏了下席菱纱的细腰,笑道:“咱们走吧。”
随后,叶澈带着五千兵马,踏雪而行,直奔哀牢山。
哀牢山,山势险峻,连绵不绝,仿佛一条巨龙蜿蜒在天地之间。
此时正值冬季,大雪封山,银装素裹,一片洁白无瑕。
此刻,山寨里,工人们正在冒着严寒,挥汗如雨地挖矿,搬运矿石。
他们骨瘦如柴,步履蹒跚,眼神空洞,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仿佛被沉重的命运压得喘不过气来。
监工们则在一旁凶狠地抽打着那些动作稍慢的工人,发出阵阵惨叫和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