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渊身体笔直坐在马背上,冷笑一声,回答道:
“叶澈,你休想让我慕容家向你低头!我慕容渊一生征战沙场,从未向任何人屈服。”
慕容辰也紧跟着说道:“叶澈,我们慕容家的男儿,只有战死沙场,绝无苟且偷生之理!”
叶澈闻言,眉头紧皱。
此时的他,心中不禁对这对慕容父子有些敬意。
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你们选择了死战,我便成全你们。”
说罢,叶澈猛地挥动手中的龙吟刀,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刀鸣。
他的军队也随之发起了最后的冲锋,与慕容父子及其亲卫展开了激烈的决战。
咻!
叶澈的龙吟刀如同闪电般划过,慕容渊的头颅滚落在地。
随后,慕容辰也在惊恐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着慕容父子的倒下,黑煞军的残余士兵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叶澈微微一叹。
他还以为这对父子跟慕容海阳是软骨头,没想到这么硬气。
倒是让人敬佩!
叶澈的军队迅速收缴了他们的武器和军旗。
周通兴奋地扛起了黑煞军的军旗,高声大喊:
“胜利了!我们赢了!”
叶澈继续下令道:“继续追击宗月凌飞!”
随着命令的下达,叶澈的军队再次如同猛虎下山般,再次出发。
就在宗月凌飞率领着兵马准备渡过泾河之际,河岸边突然烟尘滚滚,马蹄如雷。
一支装束奇特的军队如鬼魅般出现。
只见他们的军旗上描绘着一座山,山势险峻,旗帜上“哀牢”两字格外醒目。
宗月凌飞拧紧了眉头,疑惑道:“哀牢军?这是哪里来的军队?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一旁的鲜于寒脸色凝重,低声解释道:
“大帅,这正是叶澈利用哀牢山那帮囚徒组织起来的军队。”
宗月凌飞闻言大怒,厉声道:
“这些叛徒,真是该死!就是他们烧毁了安坪的粮草是吧!给我杀!一个不留!”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众将士齐声呐喊,战鼓擂动,数万铁骑如潮水般冲向哀牢军。
哀牢军这边。
席暮春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咬牙切齿地喊道:
“兄弟们,我们报仇的机会回来了!这些曾经压迫我们、羞辱我们的人就在眼前,今日,我们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哀牢军虽然人数不多,装备也略显简陋,但他们的士气却异常高昂。
在席暮春的带领下,他们如同猛虎下山,毫不畏惧地冲向宗月凌飞的军队。
双方军队在泾河岸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宗月凌飞的军队虽然人数众多,装备精良,但哀牢军的顽强抵抗却让他们难以迅速取胜。
渐渐地,哀牢军的损失越来越大,但他们却死战不退!
他们的眼中只有仇恨和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发泄在敌人身上。
宗月凌飞的军队虽然取得了战场的优势,但却无法彻底击溃这支顽强的军队。
战斗持续到了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战场上,将双方的鲜血都染成了金色。
就在哀牢军即将崩溃的边缘,席暮春举着手中的战刀,大吼道:
“兄弟们,坚持住!殿下很快便会来支援我们了!这是我们的荣耀之战,绝不能退缩!”
哀牢军的士兵们听到席暮春的怒吼,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他们咬紧牙关,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敌人展开了更加激烈地搏斗。
虽然人数和装备上处于劣势,但是他们死战不退。
像是一座山岳般使得大庸军队无法越过。
就在此刻,突然大庸军队的后方大乱。
士兵们惊慌失措,原本整齐有序的阵形开始出现了混乱。
原来,是叶澈率领的军队如神兵天降,从大庸军队的背后发起了猛烈地攻击。
宗月凌飞一脸震惊地望着叶澈的军队,他怎么也想不到叶澈会来得这么快。
他怒吼道:“叶澈怎么会来得这么快!慕容渊他们难道连这点时间都拖不住吗?”
鲜于寒也怒道:“这该死的慕容渊,居然连这点时间都没有为我们争取到!”
副将更是惊恐地喊道:“大帅,不好了!我们被前后夹击包围了!”
战场上,前后夹击的局势让大庸军队陷入了混乱。
士兵们四处奔逃,哀牢军和叶澈的军队将他们紧紧地夹在中间。
哀牢军和叶澈的军队如同两股洪流,在战场上肆虐着,将大庸军队一点点地吞噬。
鲜血将泾河的河水都染成了红色。
大庸军队的阵形彻底崩溃,士兵们像被惊扰的蜂群般四处乱窜。
宗月凌飞的脸色苍白如纸,试图重新组织军队,但是大庸军队被前后夹击彻底乱了,根本无法组织起来了。
鲜于寒见势不妙,也不再顾及宗月凌飞,带着鲜于家族的数千轻骑逃离战场。
鲜于家族的精锐枫叶军一逃,大庸军队的士气更加崩溃。
战场上,哀牢军和叶澈的军队如同两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继续向前推进。
他们的士兵挥舞着兵器,高声呐喊着,将大庸军队一点点地逼向绝境。
大庸军队的士兵们四处奔逃,互相踩踏,混乱不堪。
战场上充满了惊恐地尖叫和绝望的呼喊,鲜血和尸体遍布每一个角落。
宗月凌飞望着眼前的惨状,心如刀绞。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大庸军队已经彻底崩溃。
“我宗月凌飞,今日大败,何以见宗庙的列祖列宗!”
他仰天长啸,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然后,他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噗嗤”一声,鲜血喷涌而出,宗月凌飞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着他的倒下,大庸军队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大庸数万军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混乱。
士兵们如同无头的苍蝇般在战场上乱窜。
叶澈眼见大庸军队已是一盘散沙,果断下令继续追击。
战斗持续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时,整个战场已经变得满目疮痍。
泾河之畔,河水似乎都被尸体填满,鲜血染红了河面。
河岸上,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仿佛整个战场成了修罗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