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将北茗绑上了刑架,然后又用胳膊粗的精钢打造的链子锁住了北茗的脚。这副精钢打造的链子,任凭你内力再高,都无法扯断。
“你出去,我亲自审。”夏子衿看了一眼已经上了刑架的北茗,然后对冷夜说道。
“殿下,还是我来审吧。这审问,也是需要技巧的。”冷夜说道,他觉得殿下来这里已经是不该了,如果还要继续在这做审问的事情,更是不太合适身份的。
于是他就想要替太子殿下分担了,再说,这审问的事情,他还是做得很熟悉的。尤其是怎么将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交代出来,他们想要知道的一切。
“也好。”夏子衿觉得自己太冲动了,着实不该留在如此肮脏的地方。
冷夜办事,他还是很放心的,就等冷夜审出他想要的结果就好。
于是,夏子衿就离开了地牢,准备回去休息一下。
看着太子殿下,离开之后,冷夜就默默的坐在了一旁,借由着墙壁上面的烛火仔细的打量着北茗。
北茗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后颈的位置巨疼。
“夏子衿呢,让他出来,我一定要杀了他。”从小到大,北茗都没有今天这么狼狈过,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地方发出去。
“我看你还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情况。”冷夜听着北茗的话,摇摇头,从座位上面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走到了北茗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捏住北茗下巴。跟北茗凶狠的目光对视起来,然后才松开了手,任由北茗打量着刑房。
北茗到了这个时候,才看清楚,自己被人抓入了大牢。
“你们有病吧,无缘无故抓我做什么?”
他是根正苗红的小少年,又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凭什么就抓他?
正要挣断绑在他身上的链子,却发现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气,这链子就是分毫不断。这时候,北茗才有些慌了起来。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遇上了又特殊爱好的人,才将他掳走。
“说,那些去找过你的官员,为何会辞官?你都做了什么,还是跟外界谣传的一样,你有妖术,擅长魅惑人心?”冷夜松开手之后,就走到了一旁,目光看向强上的各种刑具,似乎在思索着,如果北茗不说的话,他该用哪种刑具招呼北茗,让他说实话。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北茗听冷夜的审问,有些莫名,自己刚来京都,怎么和官员扯上关系了?
很快,他意识到,兴许是抓错人了。
转而一想,冷夜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了,难道是夏国的大臣?
“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落在我手中,敢耍把戏,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从墙上拿下铁鞭,那鞭子不是很长,但是鞭上有倒钩。这样的铁鞭,打到人的身上,绝对皮开肉绽,说不定还会被钩掉一层皮。
看着冷夜从墙上取下带着倒钩的铁鞭,北茗有些哭笑不得,这人也太蠢了,抓错人不说,还打算屈打成招?
即便他是个大官,也是昏官,北茗对他十分没有好感。
“你应该是抓错人了,先放了我。”
“看来,你很想试试这根鞭子了。放心,这里三十六样刑罚,如果你的嘴够硬,一定可以都尝试一番的。”冷夜说着就直接手腕一抖,朝着刑架上的北茗就招呼了过去。
“我q你m的,有本事放开老子,老子要杀了你。”北茗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对待,那铁鞭打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火辣辣的疼,接着就感觉到伤口被倒钩撕裂的疼。
只是这么一鞭子,他就感觉,自己胸膛的位置,已经掉了一层皮了。
他没想到对方说打就打,难道夏朝的人都这么凶狠吗?
“受不了的话,就说。”冷夜皱着眉头,听着北茗的大骂声,接着目光看向被他一鞭子抽的破开肉绽的胸膛,最后还是准备换一个刑罚。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你爷爷说什么。”北茗现在受制于冷夜,嘴巴上更是口没遮拦的乱骂一通。动不了,杀不了夏子衿,也要在口头上面占点便宜。
“除了花魁,你是不是还有其他身份。”冷夜看着北茗,厉声问道。
看着已经丢了铁鞭,又跑去一旁挑选刑具的冷夜,北茗的心里直觉他就是个不正常的人。
“我不是花魁,我是去万花楼的客人。”听冷夜这样问,北茗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他到底哪知看着自己像花魁了,他是男人不说,而且一看就是儒雅的俊俏公子,与青楼能扯上什么关系?
“不是花魁,那你怎么会在花魁的房间中,还跟一个男人颠鸾倒凤。”不是花魁,那又怎么解释会出现在花魁的房间中。北茗的话,冷夜不信。
“我不是夏的人,我初来此地,就听说万花楼的花魁花名天下,我自然要去一窥究竟了啊。”北茗说道,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虽然眼前的人很蠢,但为了让自己少受磨难,还是得耐心解释。
“那你屋里的大汉怎么解释,你如果不是花魁的话,为什么对方对你会有那样的行为。”当他是三岁孩子好骗,这样的谎言都可以说的出来。
冷夜不信北茗说的话,这不过是刚才用刑之后,北茗害怕了,才随意说的谎言。
“我怎么知道,我原本是要见识一下花魁的容貌,结果进屋之后,里面根本没有人。接着就是死掉的那汉子,闯了进来。我中了毒,失去内力,就被他按倒了,之后,还是夏子矜救了我,他不是最清楚情况吗?你去问他。”
北茗说道这里的时候,更是生气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根本不会受制于人。
说起夏子矜,难不成他也被抓了吗?
“还想说慌,那屋里点了上好的迷香,内力高强的人,只要闻上一些,就会内力全无,任人宰割。而那大汉,也不过是你特意安排的扰乱视线的。为了就是要刺杀我们太子殿下,我说的对不对。”冷夜目光阴冷的看着北茗问道,似乎一切事情,此时此刻都变得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