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神经大条的,也注意不到这俩人的表情。
“二爷,东西都备好了,是明日要送去洛府吗?”
“先放到殿下寝殿,让他好好亲点,不要弄错了。”
他瞪着夏祁轩,咬牙切齿的道。
虽然他不管什么样都极其俊朗,但夏祁轩还是头一次从他脸上看到,那么恨自己,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墨羽一愣,这才发现不对劲。
两个主子要开战,他还是躲远一点儿的好。
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夏祁轩无奈之下,只能将北楚枫带回自己寝殿,大门一关,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现在可以说了。”
他以为,北楚枫是有很多话要跟他说。
可是当他真的生气时,是不想废话的,两步上前,出其不意,直接将夏祁轩点穴了。
他没料到,竟是如此轻易中招。
他不由分说的将他扛上床,坐在他身上。
夏祁轩怔楞,但更多的生气和恼怒,一股股寒气从他体内冒出,好像能将人冻死似的。
而北楚枫,显然是没什么耐心,三俩下就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又将他衣服撕碎。
顿时,两人真的是坦诚相待。
这样的动作,他要再看不出他要做什么,那夏祁轩就真的是傻子了。
“北楚枫,你敢。”
他冷冷开口,带着不容人反抗的威严。
“我有何不敢的?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就先得到你的人再说。”
他满腔怒意,冲昏了头脑。
看着夏祁轩,俯身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顿时血淋淋一块。
他倒吸口凉气,可是除了能说话以外,全身都无法动弹。
“滚开。”
这下,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但他身上的人,岂会那么简单的听从他的命令,他似乎忘了,这是曾经与他在战场上旗鼓相当的敌手,他也是北国高高在上的太子,与他一样的骄傲,身份尊贵。
北楚枫挪过脑袋,带着血气的眸子凝望着他,嘴上沾满了夏祁轩的血,极美的五官透着妖冶的魅惑。
这样的他,却莫名让他心跳加快。
那只受伤的手腕突然摸上他下巴,轻轻一用力,他竟将他下巴都给卸了,能清楚听到咔擦一声,这下,夏祁轩连话都说不了。
“夏祁轩,你必须是我的。”
少了往日故作轻快的语气,他霸道的宣布,但若是细听,也能听出他话语中那一丝丝不安和无助。
夏祁轩当然发现不了,因为下一秒他就彻底懵了。
北楚枫这个无赖,竟就这样堵了他嘴巴,口腔中甜腻的腥味熏得他头脑有些发晕。
最重要的是,他嘴皮就这样被啃破了,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会亲人。
他本以为他会恶心的想吐发呕。
可是呆楞了半响后,口中充斥着血腥味,嘴皮火辣辣的,让他十分难受,最重要的是,被人压着的感觉,实在太差。
他很固执的咬着他嘴唇不放,舌尖从唇间滑过,直接吃了他嘴唇上的血,柔软的舌头让他轻颤,从心头开始,不由得发麻起来。
他的目的很明确,今天一定要强上了他。
纤长的手从胸口划过,北楚枫虽然也会征战,但身上从来留不下痕迹,反而夏祁轩,一身的刀疤和剑疤,胸口还有个十公分的剑伤,他好奇的看着,轻轻按压。
若他看的不错,与心脏只差着一毫。
“这至少……是五年前的伤吧?谁弄的?”
从伤疤看来,是在他们相遇以前的事了,他很好奇,凭着夏祁轩的武功和身份,还能有怎样的高手,能让他伤成这样,当时……只怕是有性命之忧的。
想到此处,他突然害怕,也心慌,只差着一点儿,他这辈子就见不到他了。
夏祁轩嘴唇上余温还在,陌生的气息,他竟没那么排除,但心情一点儿也不好。
见他盯着自己胸口发呆,明明是要置之不理的,却又莫名其妙的开了口。
“有一次剿杀土匪,土匪窝里有个村妇,以为我是坏人,刺了一刀。”
他说的云淡风轻,却是忘了,那次的伤,让他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无法动弹。
“最是无害之人,有时候越要当心。”
北楚枫听完,忽然说道。
他都不用去听细节,都知道一定是夏祁轩对那人没有防备,才会有这样的伤。
他不知可否,没回应。
因为现在被北楚枫压着,从位置上看就处于劣势,他还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他也没管他,继续描绘着他身上每一处伤疤,看的分外仔细。
最后,目光落在他大腿上,刚才的动作过于粗鲁了些,他身上现在就剩一条裤子,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落在北楚枫眼里,他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瞬间夏祁轩头皮发麻,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北楚枫,你最好考虑清楚后果。”
他现在的威胁,好像作用并不大了。
“什么后果?能比现在差吗?我百般讨好你,可还不是惹你生厌,与其如此,我何不肆意妄为些。”
他是真的被气炸了,一想起洛尤,想到夏祁轩有喜欢在意的人,他就恨不得将他抽皮剥骨,可偏偏,又舍不得。
带有薄茧的手从腿上划过,夏祁轩脑子空白了片刻,下一秒身体不由得颤栗。
“北楚枫,你找死。”
他被点了穴,全身无法动弹,可当他碰到他那里时,夏祁轩竟有了一丝丝的起伏,瞬间眼睛通红,不满杀意。
就算对敌人,他都没露出那么赤裸裸的杀气。
他却露出魅惑的笑容,灵巧的手从敏感的地方划过,夏祁轩怨念十足,可却挡不住那里的刺激。
该死的,他竟不觉得恶心,还有些感觉,难道真是因为太久没碰女人了吗?
看他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夏祁轩只能紧闭着牙关,让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该死的,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一回。
北楚枫是第一次帮人弄这个,看着他一点点的变大,好像受了鼓舞似的,越发卖力。
可夏祁轩好像与他作对似的,整整半个时辰过去,非但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连那里,都一如既往的直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