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马上要成亲了,红英高兴不已,当晚就吩咐寨子的人去库房把办喜事的哦那恭喜拿出来,将这寨子好好布置布置。
众人一脸惊愕,都没想到寨主会这么恨嫁,明明才十九岁,还年轻。
可这是难得的大喜事,整个寨子的人,都在红红火火的准备着。
红英说给他时间考虑,这哪儿像是给选择,根本是逼婚,青奴答应不答应,这场婚事都得办。
二叔其他本事没有,但耍嘴皮子倒是很溜,没多久,就和厨房的人混的很熟了,可是提起莫家村,那些人的眼神就忽然不友好起来,这让二叔觉得奇怪。
“劝你不要打听莫家村的事情,否则把你丢到山里喂野狼。”
择菜的阿婆瞪着他,很凶狠的说道。
二叔顿时浑身一颤,连连摆手,说自己以后都不敢再提了,那样子,的确是很怂。
“刚开始我还以为这是土匪窝子呢,原来是个寨子,你们这儿的人,还真奇怪,喜欢在半山上生活。”
二叔笑笑,其实他想说的是,他们居然喜欢当土匪,真够奇葩的。
寨子里不仅有壮汉,还有老弱妇孺,这里就是个巨大寨子,壮汉负责打劫,老弱妇孺在寨子里负责生活起居,过的倒是很不错,可打劫到底的犯法的,若被官府的人一锅端,岂不是所有人都遭殃?
阿婆冷冷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这时,正好有人冲进来说寨主要成亲了,要办喜事,所以厨房得开始准备喜宴,顿时来了不少人。
“寨主和谁成亲?”
二叔又好奇的问道,看那小姑娘还年轻,而且寨子里也没人能配得上她,要是草率嫁人了,岂不是很吃亏?
“当然是今日绑来的那位俊俏小公子了,否则,还有谁能配得上我们寨主?”
众人喜笑颜开的开始准备。
二叔却石化当场,他们说的是青奴吗?那小姑娘居然看上青奴了?若是让墨羽知道了,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二叔顿时为自己侄子担忧,可一想起自己一路上被他们两人无视,又觉得还是冷眼旁观,看着墨羽媳妇被抢走比较好。
若墨羽知道二叔有意拖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只怕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怜的墨羽被关大牢,没吃没喝的,还受了重伤,可是他却无心顾着自己,一直担心青奴受伤,一整夜过去,药效过了,内力渐渐恢复。
墨羽忍着伤痛,准备出去剿灭这土匪窝子。
可没想到,寨子的人突然来了,还给他送来好吃好喝的。
说是寨主要成亲,整个寨子都在庆祝,所以他走了狗屎运,不用挨饿受冻。
这突然的转变让墨羽有些发愣。
心思一转,问道“那是不是放了我?你们寨主成亲,我也想去祝贺祝贺。”
墨羽顶着那张猪头脸做出一副很友善的样子,可却把送饭的人吓的直冒冷汗,他还不如不笑,这一笑,都变得无比狰狞。
“肯定的,怎么说寨主的夫君也是你们的朋友,到了成亲那日,肯定放你出去。”
送饭人点点头,道。
墨羽笑容僵住,反应了好半响,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寨主,要和谁成亲?”
他大力拽着送饭人,提起衣领,那人都快窒息了,脸成猪肝色。
当他断断续续说出青奴时,墨羽整张脸都黑了,在身后还冒着黑色的火焰,暴怒的他直接打碎了关押他的大牢,从里面走出,准备要去找寨主算账。
该死的臭丫头,居然把心思动到他的人身上了,非好好教训她不可,此刻的墨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完全不知疼痛。
墨羽一走出大牢,就被人围攻,可他现在恢复了内力,这些莽汉,怎会是他的对手,怎么着也是陛下的御前侍卫,要是连土匪都对付不了,岂不是太丢脸。
可他并未下杀手,一连撩到了数十人之后,招来更多人围困。
“走开,我不想杀人。”
他要找的是那个臭丫头,自然不会对这些人下杀手。
墨羽咆哮怒吼,把众人吓的打了个冷颤,这家伙,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可是要让他们退让,休想。
众人互看一眼,拿起武器,大叫一声后,就朝着墨羽冲了过去。
找死。
墨羽冷哼一声,赤手空拳,把靠近的人一拳打飞,那么多人打他一个,可墨羽却分毫未伤。
直到他们无还收之力,他才大步往前。
这时,收到消息的红英赶来,看到自己的人倒了一地,眉头冷蹙,戾气从眼中划过。
红色皮鞭朝着墨羽抽来,直击致命部位,墨羽身影一闪而过,紧接着红英追击而上,两人打的很激烈。
真是没想到,土匪头子还有这么高的武功,能与墨羽势均力敌,打了许久,也未分出胜负。
墨羽身上还有伤,刚才那么一消耗,很累,可是他又怎么可能败在此处呢?
“把青奴交出来。”
他非要带走青奴不可。
红英也来了脾气。
“休想。”
在她的地盘撒野,岂能容忍?
两人互不相让,墨羽本是赤手空拳,也无杀心,可红英却咄咄逼人,招招致命,不仅是红鞭,连暗器都用上了,无所不用其极,摆明要杀了他。
陛下教导过他,要他命的都该死。
眼中血色划过,墨羽手中多了把匕首。
她要找死,便 怨不得他,今夜,就铲平了这寨子,免得他们再为非作歹。
当墨羽认真那一刻,红英望着那双眼睛,心漏了一拍。
铺天盖地的杀气忽然袭来,红英竟觉得难以抵抗,勉强挡了几招后,双手无力,而墨羽已经从正上方冲了过来,手举着匕首,一招下来,必定会要了她的命。
红英呆愣在原地,从小到大,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顿时被吓傻了。
可下一秒一个黑影忽然从远处飞来,一拳打在墨羽腹部,把人打飞了五米远,重重的从高空落地,墨羽顿时就吐了口血,此刻的他越发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