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王妈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吭声，整个人沉默不言，木讷地坐在床头。
看到厉墨轩和莫小栀进入病房，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王妈，你不用再装哑巴了，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当初在云水别墅，和你一起想要弄死我的人是陈夫人。”
王妈的眼睛微微转动了一下，即便是她控制地很好，但莫小栀还是发现了她细微的紧张。
“陈夫人的闺名，是媛媛，对吧？”
“王妈，其实我当时并没有那么快晕过去，你和陈夫人的对话，我是听到了一些的……”
随着莫小栀的话，王妈的脸色终于变了。
“我呢，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别人害我，我当然是要还回去的。而你之所以没事，完全是因为你之前照顾墨轩长大。但我今天过来，要告诉你的是，陈夫人很快就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不！”
还没等莫小栀说完，王妈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不，不是她做的，想要害你的人是我。”
“莫小栀，我知道我那样做不对，你对我怎么样，我都没话说。你放了媛媛，放了她！”
莫小栀疑惑，以王妈和陈夫人的年龄看来，两人不可能是母女。
但不是亲子关系，谁会为了另一个人牺牲自己？
“你和陈夫人是姐妹？”莫小栀问道。
“是，我们是亲姐妹。”
可即便是亲姐妹，谁会为对方的错误买单？
这其中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不过不管是什么联系，这跟莫小栀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王妈，当时我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陈夫人想要我的命。而你在她面前，不过是个听从命令的，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王妈浑身一颤，被莫小栀犀利的眼神盯着，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莫小姐，我说的都是真的。”
莫小栀挑眉：“好啊，既然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为什么要杀了我？”
“这……”
王妈显然说不出来。
“王妈，你可以不说，但等轮到我们找陈夫人的时候，事情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厉墨轩冷声喝道，念在王妈从小照顾他的份上，他才没有对她用刑。
“不行，你妈妈和陈夫人是好友，你不能伤害她！”王妈失声喊道。
“这跟我没关系！”
可她得到的，是厉墨轩更冷的语气。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直接去找陈夫人！你视为好姐妹的媛媛，不知会不会这样护着你呢？”
厉墨轩说完，就真的带着莫小栀离开了。
王妈看着两人走到门口，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
“我说，我说……”
原来事情确实是陈夫人做的，她想要除掉莫小栀，是因为莫小栀挡了陈妃菲的道。至于为什么偷走厉老爷子的书籍，王妈也不是很清楚。
“我都说了，厉总，你不要对媛媛动手，她……她也不是有意的，她就是为了妃菲……”
莫小栀最讨厌这种说辞，难道为了自己的亲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看好王妈！”
厉墨轩没有回答，只是叮嘱保镖守在外面。
莫小栀感觉到厉墨轩的情绪波动很大，不觉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