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厉成寒向她表白后,她便开始学着做一个全职太太了,虽然,心里总是有些小疙瘩,可是好在她都按捺在心底,每天都会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做早餐,熨烫衣服,为他亲自去厨房烹饪。
不过厉成寒每次回来,都不允许她做家务,他说,妻子是用来疼的,不是来当保姆的。
韩如歌看着他那溢满温暖的俊颜,那颗心都被融化成了一摊水。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样善解人意了?什么时候,他由恶魔化身成了暖男?
是因为她的原因吗?
韩如歌抿嘴一笑。
窗外,风和日丽,徐徐春风吹在她的身上,迎面扑来了一阵青草的幽香,韩如歌站在哪里,露着恬静的笑容。
腰间倏然的一紧,厉成寒从身后抱住了她。
“你该去公司了。”她转身,为他整理着西装和领带。
厉成寒依依不舍的,在她莹润的唇上啄了一口,紧接着像是品尝美酒一样,一点点的吸允着。他将她抵迫在落地透明玻璃上,那磁性的声音充满了魔魅:“想你了。”
“昨晚你都做了那么久……”韩如歌深呼一口气,捧着他的脸蛋,抿嘴一笑:“赶紧去上班。”
厉成寒灼热的身躯紧密的贴着她,一个扳转,迫使她贴在了玻璃上:“就十分钟,来得及。”
“唉呀,你干什么……”韩如歌侧着身子,拿手抵住了他欺压过来的胸膛,秀脸通红。
“干你。”他声音浑厚,撩开了她的印花小裙,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个令彼此快乐的源泉。
韩如歌虚脱一样被他截在怀中,他心疼的看着她,将她身子扳转过来,隐忍着想要再次疼爱她的冲动,欲要离开:“宝贝,以后白天的时候不准穿裙子。”他暗哑开口,眸色从未有过的幽深。
在他看来,不是他克制能力减弱的问题,而是这个小女人总是无时无刻的诱惑他。
“不要走。”韩如歌八爪鱼似的缠着他,那双眼睛带着哀怨:“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是吗?自私鬼。”
厉成寒一听,在也无法克制,将她提离地面,压迫在了椅子上。看着她在他身下妩媚的样子,不由得意万分,莫名的想到了丰祁晟,想到她脖颈处的那个红痕,心里头有些吃味,眸色也越加的发沉。
“丰祁晟和我,谁更棒?”
韩如歌一听,正处于动情的她如同浇了一泼冰冷的凉水,那水汪汪的眼睛一点点的变冷:“相比你,我还是觉得丰祁晟更温柔。”
她赌气一样开口还击。
她有些生气,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那种随便和男人发生关系的女人吗?
厉成寒一听,惩罚一样险些要把她撕裂,那温暖的面庞顷刻间变冷,韩如歌明显感觉到他的愤怒,咬牙抵触着他。
最后,这才惊心动魄的纠缠在不愉快中结束。
厉成寒理了理西装离开了庄园,头也不回。
韩如歌心中气恼,头目森然的蜷缩在椅子上,眼眶发红。
韩如歌有些后悔之前和他亲热时说的那番赌气的话,其实她和丰祁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也理解厉成寒说那番话时的心情,他一直都误以为她和丰祁晟有什么,所以心里头不舒服,她当时应该就跟他解释这件事的,可是倔强如她,听到他那样说,她以为他是把她当成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是太冲动。
韩如歌洗完澡,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她决定等晚上厉成寒回来的时候,她要耐心哄一下他。
那个男人就是小心眼。
韩如歌抿嘴一笑,拂去了刚才的不愉快。
上午,她正在翻看烹饪书籍的时候,青姐敲门走了进来。
韩如歌问她有什么事,青姐说庄园来了客人。
韩如歌皱了皱眉头,在想是不是运城厉家那边又来人了。那边来人,肯定又要针对她,所以她一点都不想见他们。
上次厉峰过来说是父亲害死了厉成寒的母亲,就因为这个,厉家人极其的厌恨她,所以,她不想出去自取其辱。
从厉成寒的口吻中,她也察觉出,他正试着原谅父亲,所以,过几天她要去找一下母亲,问问她知不知道父亲和厉家的恩怨。
如果真的像厉成寒说的那样,父亲罪孽深重,她会想办法呆在厉成寒的身边,试图弥补这段过节。
“青姐,你就告诉他,说我身体不舒服。”
韩如歌想了想,低头再次翻看着烹饪书。
“韩小姐,是含梦山庄那边来人了。”青姐皱了皱眉头,看着韩如歌,艰难的启齿。
韩如歌一听,神色一愣。
韩如歌套了一件外套,下楼去了客厅。却见拄着拐杖的舒梦寒在两个女孩的搀扶下坐在了客厅沙发上,她顿了一下脚步,下了楼。
舒梦寒看见韩如歌的一霎那,那双精致的面庞闪过了一丝痛恨,她狠狠的捏着那个拐杖,指甲青白。很快,她隐过了眼中的歇斯底里,冲韩如歌露着一丝温婉的笑。
韩如歌走了过去,为她倒了一杯水:“舒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吗?”
坐在一旁的媛媛和露露看见韩如歌,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嘴里各自咕哝着:“不要脸,厚脸皮。”
舒梦寒一听,顿时板起脸:“不许没礼貌。”
韩如歌听的顿时尴尬的不行,不过想着她们都是小孩子,所以说话口无遮拦,便一笑置之。
“韩小姐,我们可不可以谈谈?”
舒梦寒站起身,韩如歌试图想要扶着她,媛媛和露露顿时挡开了韩如歌伸过来的手,率先一步搀扶住了舒梦寒。
一片绿叶清新的草地,媛媛和露露在不远处放着风筝,不停的叫着:“荡高点,荡高点!”
欢快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庄园。
韩如歌看着她们,和舒梦寒并肩坐在了一个长藤椅上。
韩如歌有些局促,好半天,她才问舒梦寒:“舒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舒梦寒忧伤的眼睛看着前方的虚空,捏着那根拐杖:“韩小姐,你退出好吗?我求求你。”
韩如歌心头一沉,其实她早就已经预料到的。她揪搅着双手,神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