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夏连浩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那里,就差给厉沉寒磕头了,“厉总,我是想找个机会好好地劝一下刘婵的,我是真的不敢对厉太太做什么啊!厉总,您就看在厉太太现在还完好无损的份儿上,放过我吧!”
夏连浩现在是真的快吓尿了。
他只不过就是一个混混一样的人而已,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面对过厉沉寒这样对他来说如同天神一般的人?
现在只要能放他出去,别说让他磕头,就是三跪九叩都可以。
“完好无损?怎么,难道你还想让她有点什么损伤么?嗯?”
厉沉寒只觉得心里一阵火大,看得自己的手下都心惊胆战的。
毕竟,总裁以往哪怕再生气,但是从来也都是冷冷的,从来都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看来这次,因为夫人,总裁是真的被彻底地惹毛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男的,废了。”
没等夏连浩说完,厉沉寒便冷声开口,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
不是喜欢玩女人么?呵,那就让他,这辈子都再也不能碰任何女人!
听到厉沉寒的话,夏连浩顿时面如死灰,脸色甚至比刘婵刚刚还要难看。
废了?夏连浩怎么可能会不懂这两个字的意思。
厉沉寒这样做,是让他断子绝孙啊!
玩不了女人倒是小事,关键是,他还想着再过两年就找个女人结婚生孩子,给他传宗接代啊!可是现在,厉沉寒这么一下命令,那就是断了他所有的念想!
厉沉寒,当真是好手段!
“厉总,厉总,我求求您放过我,放过我吧!”夏连浩声嘶力竭地哀嚎着,就算是个大男人,这个时候也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厉总,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厉总!”
还没有等他嚎完,厉沉寒就已经转身,迈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厉沉寒决定了的事情,就算他嚎得再惨,那也是不会改变的。
刘婵脸色惨白地瘫坐在那里,看着厉沉寒渐渐离开的背影,她张了张口,很想把他给叫住,然而到底,还是少了那个勇气。
厉沉寒刚刚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是真的很怕,如果,她把厉沉寒给叫了回来,会不会厉沉寒一个生气,直接就把她给弄死了。
她还那么年轻,都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享受生活……她怎么可以死?
耳边传来夏连浩惊恐的惨叫声,刘婵闭上眼睛,不想去看夏连浩被人断子绝孙的那一幕。
其实她觉得,和夏连浩相比,她要幸运得多了。
毕竟,夏连浩是被人断子绝孙,而她,只不过是要被几个男人给……
反正她早就已经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睡过了,这次,就算是人多了点……反正也是忍忍就过去了吧。
所以,厉沉寒的这个惩罚,对她来说,根本就造不成多大的影响!
只要不杀了她……那么,以后,她就会有无数次机会报仇!
她会把厉沉寒,和韩如歌,这两个人,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百倍地奉还回去!
然而,当厉沉寒的一个手下,带着四个男人走进来的时候,刘婵却是猛地睁大了眼睛,脸上迅速褪尽了所有的血色,变得苍白如纸,好像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一般。
因为,被带进来的这四个男人,居然是乞丐,还有流浪汉!
每个人都穿得破破烂烂,邋里邋遢,身上还散发出浓郁的臭味,就好像是几年都没有洗过澡一样。
居然用这种男人来羞辱她?
她果然还是低估了厉沉寒的手段!
“这位先生,您带我们到这里来,到底是要做什么?”一个流浪汉诚惶诚恐地问着,说话的时候还抬手抓了抓自己像鸟窝一样的头发,刘婵看得直犯恶心。
“呵,带你们来,当然是有好处要给你们的。你们大概也有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吧?今天这里的这位大美女,就送给你了,随你们几个玩儿!别玩儿死了就行!”
要是玩儿死了,刘婵以后,还怎么回忆起来这段精彩的画面?
没错,这就是厉沉寒的手段。
生不如死,那才是最好的惩罚。
“真的?”四个男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有这样的好事降临在他们头上。他们齐刷刷地扭头看向刘婵,然后脸上都露出贪婪和垂涎的神色。
莫琪雯在他们眼里,那完全就是天仙一样的大美人儿。
所以,仅仅是这么看着,他们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些许变化。
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也没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直接就急不可耐地冲着刘婵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刘婵惊恐地看着这几个恶心的男人,不停地后退,一直到退到墙边,退无可退。
“嘿嘿嘿,小美人儿,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啊~”
“啊——”
韩如歌回到厉家之后,就和安璇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如歌,现在有了你真好,以前我在家的时候,他们爷俩儿,从来都不陪我追剧,害得我只能每天自己看,无聊死了。”
韩如歌想了想,确实,不管是厉沉寒,还是顾启安,看起来都不像是会陪她追剧的人。
这俩人明明没什么血缘关系,性格和气场倒是挺相似的。
“小姨,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去接诺诺?”
“好啊!”安璇原本瘫在沙发上,这会儿顿时来了精神,毕竟在她心里,一直都把诺诺当成自己的亲孙子一样看待。
韩如歌上楼去换衣服,刚回到房间里,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神情却突然变得有几分古怪。
是韩建平的电话。
到底是自己的三叔,所以韩如歌还是把电话给接了起来;“喂?三叔。”
“如歌,你可一定要救救三叔,救救咱们韩家啊!”电话那边响起韩建平惊慌失措的声音。
韩如歌闻言,心里一惊;“三叔,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