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老师的事情,我对你说声对不起……”
“哼,少在这儿假惺惺!我真不明白,当初阿泽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苏母直接打断了韩如歌的话:“以后,我也绝对不会叫阿泽和你这种女人有任何来往,但是,那个玉镯是我们苏家传下来维系香火的,你要是不把它还给我,我不介意打官司。”
韩如歌感到了异常的尴尬,看着那些护士看着她,小声的指指点点着,脸色更加的通红。
那个玉镯早已经被厉成寒那混蛋给摔的稀巴烂,她到哪儿在去买个一模一样的?
韩如歌感到了棘手,看着十分不友善的苏母,放弃了向她解释的冲动。苏母披上了披肩,昂首挺胸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韩如歌,必须要在一天的时间内把那个玉镯还给她,否则就要起诉韩如歌。
韩如歌现在没有玉镯,也没有钱,她要怎么办?
“韩小姐,你叔叔受不了打击昏过去了!”
这时有一个护士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神色慌张。
韩如歌回过神,疾步跑去了韩清源的病房。
韩清源张着嘴巴,脸色发青,像是喉咙里面有什么给堵住了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医生正在给他挂氧气。
从护士的口中韩如歌才得知,苏母找不到她,便来到了医院找叔叔,并且还在叔叔面前揭发了她的种种“罪行”,叔叔一气之下和苏母争执了两句,等苏母离开了后,叔叔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韩如歌感到了深深的自责。
在被厉成寒控制的时候,她就不应该和苏乐轩有任何的瓜葛,那样,苏乐轩也不会被厉成寒弄进监狱,苏母的玉镯也就不会被厉成寒摔碎!一想到那个自私霸道的男人,韩如歌的内心思潮翻涌,有怨恨,有忧伤,总之,五味杂陈。
“现在必须要做紧急手术,你叔叔的喉咙内起了黏膜,我估计是要发炎了,而且身体里面的有些器官出现了衰竭现象。”
主治医生将一份化验报告递到了韩如歌的手中,韩如歌那颗心再次一沉,双手有些颤抖的拿着那张化验报告:“医生,怎么会这样?明明化疗的时候还好好的,而且我爸最近的状态也很好,为什么会这样?”
主治医生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摊开两手:“我也不希望是这种结果,可是,检测结果上写的清清楚楚,所以,韩小姐,还是尽快做手术吧。”
“好的,医生,你尽快给我爸做手术,我回去筹钱。”韩如歌想也没想便在上面签了字。
韩如歌回到家,正要问韩婶要钱缴手术费,韩婶见到她却一脸忧急的迎上来抓住了她的胳膊:“如歌,你没有去找厉先生吗?”
韩如歌说她找了厉成寒的助理杰克。
韩婶一听有些恼火,抓住韩如歌胳膊的那双手渐渐的发紧,整张脸都是扭曲的;“如歌,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如梦不过是骗了你的钱,又没有伤害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冷血?”
“如梦的事情我已经跟杰克说了。”韩如歌现在没有心情提韩如梦的事情,她要拿钱给叔叔做手术。
如梦骗去的一百多万已经被厉成寒给追回去了,而且那一百万本来就是厉成寒的,韩如歌不好意思在去要了。而且,现在她手里还有些,然后,她在叫婶母拿点积蓄出来凑在一起给叔叔做手术。
至于苏母玉镯的事情,她现在不去想它,先给叔叔顺利昨晚手术在说。
“你不要在骗我了,你要是真说了,如梦现在就不会被驱逐到无人岛!”韩婶的情绪一次比一次的激动,甚至失去了控制。
最终,韩如歌从韩婶的口中得知,韩如梦现在已经被人押去了无人岛!也就是说,杰克告诉了厉成寒,厉成寒并没有通融!
难道,他是逼她去找他吗?
她安抚一番激动的韩婶,告诉韩婶韩清源要做手术,韩婶却唉声叹气,原来韩家的积蓄都被韩如梦拿去了,而且韩如梦有一段时间特别的消极,全部拿去赌博了。
也正因为她输了全部积蓄,所以,才会要伙同那些混混来骗取韩如歌的钱。当然,韩婶在说的时候并没有把韩如梦赌博输钱的事情告诉韩如歌。
“如歌,只要你让厉成寒放了你妹妹,等你妹妹回来,我一定会叫她把所有的钱给你保管。”韩婶一脸的恳求。
韩如歌皱着眉头,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无奈。
苏母玉镯的事情,还有韩如梦的事情,以及叔叔的事情像是三坐大山一样压的她喘不过来气。现在,似乎只有找厉成寒才能解决这些事情。
韩如歌心一横,暗自下定了决心。
她再次来到了厉氏大厦,韩如歌却有种奔波跋涉一大圈却又回到原地的久违感。
她寒呼一口气,默默的站在那里朝厉氏大厦的金属玻璃转门一眨不眨的看了过去,现在是中午,厉氏集团的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吃中午饭去了,不管是在庄园还是厉氏大厦,只有是属于他的地盘,她都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以至于那颗心就像小鹿乱撞一样砰砰砰的跳着。
她环抱着胳膊,有些焦灼的踱着步,这个时候,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缓缓的驶向了厉氏大厦的停车场内,韩如歌平定着有些起伏的心绪,朝停车场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厉成寒一贯的黑色,周身散发的气场威慑人心,因为他侧身背着她,所以,韩如歌的出现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当韩如歌在要往前走的时候,顾婉从副驾驶的座位下来了,韩如歌心房再次的一搐。
顾婉笑的甜美动人,穿的性感时尚,精致迷人,一头棕色的卷发盘成了时下最流行的复古样式。
上次找他的时候,看见他和秦一柔亲密在一起,这次是顾婉,下一次又是谁?
韩如歌嘴角溢出了无尽的苦涩。
杰克居然说他在乎她?估计只要是女人他都来者不拒吧!
韩如歌捏着粉拳,咬唇,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厉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