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生里必须有我。”他捧着她的脸蛋,焚视着身下的女人。
“够了!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厉成寒,你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要来招惹我!你这个混蛋!”她试图拿掉抚触她脸颊的那双手,可是他却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贴在他的胸膛上。
她泪眼涟涟的看着他,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
厉成寒将她拥的更紧,一个横抱将她打起去了客厅。
他拉开一张椅子,将她固定在了大腿上,递着一杯牛奶给她。韩如歌却别开脸,想要脱离。
“我可以喂你喝。”他勾唇,看着她红扑扑的秀脸。
她无奈而又愤怒的看着他,没好气的拿着那杯牛奶咕哝咕哝的喝了下去。
厉成寒唇角渐渐的晕散,露着一抹眩惑人心的微笑。看着她,像是永远都看不够一样。
砰砰砰。
传来了一阵叩门声。
韩如歌欲要下地,却被他按住,那双眸也变得幽沉起来,他起身,揽着她的腰:“我们一起。”
韩如歌使劲扒拉着他那只固定在腰上的大掌,可是怎么就扒拉不动,强行被厉成寒带动了步伐。
门柄旋转,丰祁晟那张意气风发的英俊面庞映入了韩如歌的眼帘,他手上还提着一份早餐。他看见厉成寒,那张愉悦的脸一点点的沉了下来。
像是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丰总”韩如歌有些尴尬,可是该死的厉成寒,他却丝毫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丰总没地方用早餐么?”厉成寒阴冷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丰祁晟那双清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晦。冷冷的看一眼厉成寒,将视线落在韩如歌的身上:“如歌,你还好吧。”
韩如歌脸红的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歌很好,我本来打算带她去丰诚辞职的,不过,丰总来的很及时。”厉成寒鼻翼轻轻的一哼。
“厉成寒,你无权决定!”韩如歌羞愤的摆脱这他。
丰祁晟见状,同情的看着韩如歌,心情更加不好了,他平定了心绪,走了进去将早餐放在了桌上,从客厅到卧室,似乎都残留着一丝暧昧的气息,昨晚,如歌和他。
他不敢在想下去了,苦涩的一笑,转身,看着韩如歌:“厉成寒,知道你在S城有势力,但是,也请你不要仗势欺人。”
厉成寒却笑,眼中没有任何的笑意:“丰总好像还不明白,她是我的未婚妻。”
“她真的愿意做你的未婚妻吗?是你强迫她的吧?”丰祁晟看着厉成寒怀中那个无助而忧伤的女人,拳头不自觉得收紧。
“我的女人,不允许任何男人觊觎。”厉成寒锐目微眯着,朝怀里的女人看去,一个发狠,捏着她的下巴,攫住她的唇,像是惩罚又像是在宣誓。
强烈的羞耻心涌入了韩如歌的心间,她左右逃避着,抵触着厉成寒的胸膛。
丰祁晟压抑着胸腔内的怒火:“你已经触犯了法律!”
韩如歌的不配合,和丰祁晟的话激起了厉成寒的恼怒,他低笑,残冽至极:“在S城,我就是法。”
“混蛋!”
丰祁晟一听,积压已久的怒火在腹腔内越烧越旺,捏着拳头朝厉成寒挥了过去,厉成寒一只手,快准狠的包裹住了丰祁晟抡过来的拳头,一个用力,丰祁晟体力不支的后退着。
“厉成寒,够了!”韩如歌见状,心头一惊,横亘在了他们之间,她知道,丰祁晟不是厉成寒的对手。
丰祁晟再次上前,想要找回属于男人的锐气,韩如歌却拦住了他,小声说:“丰总,实在抱歉,您先去公司好么,我处理了这边的事情就会过来。”
“如歌,这个男人会欺负你的。”丰祁晟依然捏着拳头。
“丰总,不要。”韩如歌祈求着他,冲他使了一个眼色。
就因为她,苏乐轩被厉成寒陷害入狱,最终被永久禁止出入S城,就因为她,洛司南的上任之路被一件件的困难阻挠着,到现在,洛司南还在处理那起开发区的爆炸案件。
厉成寒见不得韩如歌和丰祁晟眼波交流,哪怕不是眉目传情,他也无法容忍。他将横亘在中间的女人再次卷进了怀中,一个提离,将她抱起,坐在了沙发上。
他坐在那里,如同憩息的野兽,一点点的抚摸着韩如歌的乌发,锐目宛如杀人刀:“所以,丰总在这儿就是多余的。在不离开更待何时?”
丰祁晟不想叫她为难,可是,又无法忍受厉成寒在这里。最终,松开了拳头,和厉成寒的眸风驰电掣般的对峙着:“厉成寒,如果你是个男人,就让如歌自己选择。”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你可以滚了。”厉成寒力道一点点的收紧。
“丰总,我会处理好的,请你先去公司。”韩如歌隐忍着心底的羞耻,咬牙,指甲陷进了厉成寒的掌心内。
“如歌,我在楼下等你。”丰祁晟颧骨紧绷着,凝视韩如歌半晌,不得不离开。
静默数秒,厉成寒抬起她的下巴:“招惹一个又一个,烂桃花还挺多。”
他冰冷的话中蕴藏一丝愤怒。
“我究竟算你的什么?一个禁脔,一个床奴,一个供你发泄的工具,厉成寒,你已经把我伤的体无完肤,我求求你,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她掰开他的手,眼睛里雾气氤氲。
“要我放手可以。”他冷笑着,由她的下巴一直转移到了锁骨,一直滑到她的胸口上:“还我一样东西,我立刻消失。”
韩如歌听罢,捏握着粉拳:“我没欠你什么。”“
“把我的心还给我。”他眼瞳充血,声音颤抖。
韩如歌心头一恸,泪水打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痛心的看着她,一把将她拽进了怀中,狂乱的吻着她的眼,她的泪,她的唇。吻的她喘不过来气。
“你的心不在我这儿”
他的吻寒彻入骨,吻的她喘不过来气,他抬起她的一只修长的手,狠狠一沉,抱着她:“那我就把你的心剜开,看有没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