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舒梦寒是这种女人,厉先生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还出轨,这种女人真是不知廉耻。”
“就是,上次听人说,她好像是脱衣舞娘出身,厉董可怜她才娶她,没想到却这样的不安分,居然还跑来这里和男人约会!关键是这个男人连厉董的脚趾头都比不上,这种女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记者的身后,是来往的那些宾馆的客人。
“请问厉太太,这个男人是你的情人么?”
“厉太太,你和这个男人的关系维持有多长时间了?厉先生知道么?”
那些记者以一种嘲讽的口吻问着惊慌失措的舒梦寒,舒梦寒气的脸色煞白,因为阿荣把被子给裹了去,她只好抓起床单披在了身上,冲着那些闯进来的记者愤怒的咆哮着:“你们不要再胡说八道,我是受了这个男人的陷害!我是冤枉的!你们通通都给我出去!出去!”
舒梦寒说时,不停的驱赶着那些记者。
阿荣听见后,火冒三丈的反驳着舒梦寒的说法:“你个臭女人,谁陷害你了?是你一直陷害我,昨晚喝酒的时候你一直在勾引我!最后居然在我的酒杯里下了药!现在出事了就把一切往我身上推!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阿荣说完,指着舒梦寒的鼻子:“当初是你叫我开车撞了厉成寒的前妻,为了担心我泄露出去,就想拿身体来收买我!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既然你今天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会把你之前做的所有事都抖出来!”
舒梦寒闻言,脸大煞白,吓得额头上全部都流出了冷汗:“你,你胡说……”
舒梦寒有些底气不足,她隐隐的感觉到这件事是阿荣故意为之。
阿荣向来是个贪图钱财的小人,只要有钱,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收买他,并且之前在夜场工作的时候她还救过阿荣的命,阿荣不可能就这么出卖她,可是为什么,阿荣居然这么快就背叛了她!
舒梦寒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着阿荣。
倏然的,厉成寒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舒梦寒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脊背也在嗖嗖发冷起来。
这个时候,那些记者和围观的人群各自避开了一条路。
高大的身影如同泰山压顶一样出现在了舒梦寒和阿荣的眼前。
阿荣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厉,厉董,这不关我的事,这些都是舒梦寒勾引得我,还有之前你前妻韩如歌的车祸,也是她拿钱吩咐我做的,还有您有一段时间的失忆,是她叫我在国外搞了那种失忆药……”
阿荣说完了这些,舒梦寒的脑袋一片的空白,脸色如同溺水一样的惨白,她咬牙切齿的瞪着阿荣,泪水糊满了整张脸,一个劲的摇头,口中不停的喃喃:“这个人在胡说!他在胡说!”
厉成寒冷冷的看着他们,沉默不语。
身后的那些记者一直将镁光灯打照在了舒梦寒的身上,那些人一副嫌恶的样子看着舒梦寒。
“成寒,你不要相信他的话,这个人就是满嘴谎言,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舒梦寒感觉自己如果再不解释的话,她的末日就会即将要来临。
然而,就算她解释,她的末日也一样会来临。
“梦寒,其余的我可以认为他是胡说八道,可是,你们现在睡在一起了,难道这也是我产生的幻觉么?”厉成寒开口,慢条斯理,透着温润柔和,然而,那脸寒风料峭的,凛冽如刀。
“你听我解释,昨晚是他给我酒里下了药,我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扶到了房间,我是受害者……”舒梦寒说到这,委屈的哭了起来。
这一点她说的的确没错,然而,没人会相信。
阿荣双腿蹭到了厉成寒的脚下,再次指控着舒梦寒,一个劲的说是舒梦寒勾引的她,他是被舒梦寒骗上床的。
厉成寒冷眼旁观着,良久,才开口:“我们离婚吧。”
舒梦寒一听,眼睛被绝望和不甘渗透,膝盖蹭到了厉成寒的脚下,两手抱住了厉成寒的大腿:“成寒,你之前向我保证的,不会跟我离婚!总之我不答应离婚。”
身后,再次传来了一阵不满的哗然,大多对舒梦寒报以谴责唾弃的态度。
“可是,你婚内出轨,你背叛了我,我的婚姻里不允许有背叛。”厉成寒清冷的语气响在了舒梦寒的头顶上,无情的掰开了舒梦寒的手,舒梦寒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舒梦寒看着厉成寒决绝的背影,顷刻间恍然大悟。
这一切都是厉成寒策划的!目的就是要和她离婚!
S城的媒体从来都不敢挖取关于厉家的新闻,现在却突凭空涌到了这里,若非没有厉成寒的指使,媒体怎么会一窝蜂的跑来这里,厉成寒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叫全世界的人看看,她舒梦寒出轨了!
而阿荣,他昨晚那样对她,肯定也是厉成寒授意的!
舒梦寒越想,越是恨!
“厉成寒,究竟是谁背叛了谁?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舒梦寒凄绝的声音响在了厉成寒的身后。
最终,舒梦寒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被迫和厉成寒离了婚,离婚后,厉成寒将含梦山庄的那些房产全部都归在了舒梦寒的名下,其余的舒梦寒什么也没得到。
这件事几乎轰动了整个S城,大部分的人认为厉成寒对舒梦寒太过仁慈,而舒梦寒,几乎是互联网和新闻上被人谴责攻击的对象。
啪的一声。
韩小安关掉了电视,有些心烦意乱。
厉成寒真的和舒梦寒离婚了。
“小安姐,快向窗户看去,下面有惊喜!”李瑸这个时候步伐欢快的跑了进来。
韩小安皱了皱眉头:“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瑸欢快的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拉着韩小安:“哎呀,小安姐,你快来看嘛!”
韩小安被李瑸拉起身,走到了窗户旁。
韩小安向下看去,只见楼下出现了用玫瑰花铺成的一个巨型的爱心。
爱心的中间,站着一个黑衣男人。
他手中拿着一张装着档案的灰皮袋,严肃而认真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