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笨,这当然不是厉峰的遗嘱了,而是我模仿他的笔迹写的,你只需想办法叫厉峰在上面按个手印就行。”顾祖义说完,准备起身离开。
夜蓉惠一听,狂喜不已,搂着顾祖义的脖子不停的亲着:“祖义,你对我真好,我爱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顾祖义笑了笑,那漆黑的眼睛里面却潜藏着一抹可怕的嗜血的复仇气息,他轻轻的拿开了夜蓉惠的手,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可不求什么回报,我只想在你背后做个能叫你快乐的男人就行,我这个人是没有野心的。要说野心,那就是……我想拥有你。“
夜蓉惠听罢,那颗心都被融化了,情不自禁的捧着顾祖义俊朗的脸,使劲的亲着,拿着他的大掌不停的往她的心口上按去。
顾祖义隐过眼中的厌恶,尽量叫自己显得深情款款。
“我等下还有事,你也回去吧,按照我说的去做。”顾祖义拍拍夜蓉惠的脸,露着一抹迷人的笑。
夜蓉惠看着顾祖义的背影,那颗心依然在荡漾着,看着那份遗嘱,顿时没有睡意,穿上衣服又从新折回了医院。
等夜蓉惠离开后,顾婉走了进来,关掉了房间里隐藏的摄像头,心里头极度的难受。
她吩咐服务员上来清理按摩房。
这个美容院是她开的,为的就是能叫顾祖义和夜蓉惠方便约会。
顾婉凄然的一笑。
关她什么事?顾祖义爱跟谁好,跟谁好,她爱的是厉成寒,可是,厉成寒压根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现在完全被顾祖义控制在了手中。
她该怎么办?
她要摆脱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一直把她捏的死死的,不但如此,父母还在他的手上。
顾婉有时候真恨父母,为什么当年要收养这个恶魔!
走出去后,她不由得捂着肚子,心里头有了一个决定。
顾婉做了人流手术后,捂着发涨的肚子回到了美容院,这个时候,顾祖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顾婉将那张单子放进了包包内。
顾祖义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着顾婉,而顾婉当没看见顾祖义一样,直接从他身边越了过去。
“你刚才拿的是什么单子?”
顾婉不理他,直接走去了卧室,将房门紧紧的锁死。
砰的一声,却抵不过顾祖义临门的一脚。
顾婉吓得心头一跳,捂着胸口,怯弱的看着顾祖义。
顾祖义冷冷的一哼,朝神经紧绷的顾婉走过去,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眯眼看着顾婉:“我刚才跟你说话你聋了?”
顾婉泪水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她吸吸鼻子,别开视线:“我不想搭理你。”
顾祖义心头一揪,表面上依然装作一副残狠的样子,扯掉了她的外套,在她心口上狠狠的触碰着,顾婉痛的哭出了声,正好刚才又做了人流,小腹痛的很。
“顾祖义,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走开!”
顾祖义呵的一声冷笑,一下子将她压倒,在她唇上肆无忌惮的吻着,顾婉被吻的呼吸不过来,不停的用手反抗着,顾祖义将两手用一副冰冷的东西铐住,划开了她的腿。
“顾祖义,你不是人……”顾婉哭泣着:“你不要碰我!你去找那个老女人吧!不要碰我!”
顾祖义捏着她的嘴巴,薄唇凑了过去,在里面发狠的发搅着:“那让谁碰你,厉成寒?被我搞烂的女人他还会要你么?死女人,我还满足不了你吗?天天想着厉成寒!”
顾祖义说完,更是发了狠,扯掉了她的裙子,却发现她里面垫了卫生棉。
顾婉的泪水落在了枕头上,不停的抽泣着。
顾祖义像是想到了什么,松开她,从她的包里掏出了那张单子,这是张医疗单,确切的说是人流手术单据。
“臭女人!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顾祖义拿着那张单子,遏制住了顾婉的咽喉。
顾婉被掐的险些窒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泪水流了又流。
顾祖义顿时清新,下意识松开了她,然而,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孩子是谁的?是谁的?”
“我不想生下你的孽种,所以,我就打掉了!”顾婉冲他尖声的叫着。
顾祖义一听,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散掉了自己皮带,狠狠的抽在了顾婉的身上。
顾婉却不知道躲闪,任由他打着:“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顾祖义停了下来,残冷的笑声响在了房间里面:“顾婉,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完,将她一个发狠捞了起来,直接将她摔倒在地,拿着一根链子扣在了顾婉的脖子上,顾婉因为经不起折腾,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厉成寒和韩如歌休息在三楼的卧室。
这里,曾经是厉成寒的卧室。
看的出来,厉峰每天都会派佣人过来打扫,所以,昨晚当厉成寒踏进这间熟悉而又陌生的卧室时,他心里头五味杂陈的,难受至极。
这间卧室布置的精致典雅,所到之处透着古色古香的气息,韩如歌一大早起床,拉开了窗幔,看着厉家楼下景色盎然的伊人风光。
郁郁葱葱下,还有姹紫嫣红的花朵,不知道是因为树木太多的原因还是怎么回事,韩如歌总感觉相比厉成寒的庄园,这里太过阴森。
腰间倏然的一紧,厉成寒走了过来扣住了韩如歌柔软的腰肢,韩如歌甜甜的一笑,心神荡漾着,两手覆盖住了他的手背,侧头,在厉成寒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刚刚买了食材,等下我做早餐给你吃。”
韩如歌说时,便要挣开他。
厉成寒微微笑着,截住了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不用了,我来做。”
“哎呀,没事的。”
韩如歌羞嗔的说。
厉成寒将她一个横抱打起,抱放去了床上,又为韩如歌亲自盖上了被子:“你的任务就是休息。我来做,等下吃了早餐我们还有事情要办。”
韩如歌看着他这样体贴,芳心砰动不已,趁他走之际,就势的勾住了他优雅的脖颈,在他的薄唇上眷恋不舍得亲了一下。
韩如歌躺在床上,环顾着这间卧室的陈设装置,视线幽幽的定格在了厉成寒小时的一张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