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雨面颊一红,面带歉疚:“牛哥,不好意思,房租……我马上就要凑够了,就这几天,我就给您送去,行吗?”
“得了吧。”
牛长凯讥讽道:“这话你给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当我傻啊?我才不信。”
说话,便不请自进。
苏若雨惶恐道:“牛哥,这次是真的,我们厂马上就要发工资了,一发了工资,我马上给您。”
牛长凯贼眉鼠眼地看了看屋里,见次卧关着门,忽地露出淫邪的狞笑,转身盯着苏若雨的丰硕道:“别废话,今天我要拿不到钱,你和你的傻大哥,必须给我搬出去!”
“啊?”
苏若雨苦道:“这……牛哥,求您再通融一次吧……”
她不在乎流落街头!
但,她不能让秋哥吃苦!
“通融一次啊?”
牛长凯阴阳怪气,目光在苏若雨的每一寸娇身上打转,搓着下巴说道:“倒不是不行,但是呢,那就得看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了。”
“这……”
苏若雨不解。
但,她立刻从牛长凯眼里看出了淫邪之意。
下意识地揪下了背心领口,挡住雪白的一片。
“牛哥,您别逗我了……”
“逗你?你看我哪里像在逗你了?”牛长凯盛气凌人道,“明说了吧苏若雨,我惦记你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今天你要满足我一次,三个月的房租,我给你免了!否则,哼哼,你们立刻给我搬出去!”
苏若雨愣住。
娇身,在颤栗!
为了房租就要她出卖身体?
那不可能!
她柔弱,但眼神却坚定无比!
牛长凯看出来她眼中的坚决,冷哼道:“苏若雨,倘若我报警说你的傻大哥有暴力倾向,你说,警方会不会把他强制送进精神病院关起来?”
“你!”苏若雨大惊失色。
“我可告诉你,精神病院里可没一个正常人,陆秋这种傻子去了那里,可别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牛长凯穷追猛打,不断攻击苏若雨的心理防线。
他有够精明,知道苏若雨的软肋!
为了房租,她可能不会献身,但是拿陆秋作为要挟,那可就不一定了!
苏若雨厌恶地瞪着他,娇身颤栗的更加厉害。
她恨不得掐死这个恶棍!
她可以露宿街头!
但她不可以让秋哥受苦!
“牛哥。”
百般纠结之后,她才紧要银牙:“等……等我秋哥晚上睡了……行吗?”
牛长凯登时狂喜!
“行行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哈哈。晚上你可要洗白白,等着哥哥我哦。”
一顿恶笑,令人发指!
牛长凯大笑而去,苏若雨久久呆滞,娇身颤栗。
她绝不会轻易让牛长凯得逞!
苏若雨眼中寒芒闪过。
瞬间,她就有了决定!
深吸口气,苏若雨看了眼陆秋的房门。
这一切,都是为了秋哥……
她不知道,她和牛长凯所说得每一个字,都未能逃过屋里陆秋的双耳。
此时,次卧之内,杀气腾腾!
陆秋面无表情,双目爆寒!
就凭你,也想碰我的小雨?
呵呵!
许久。
“秋哥,吃饭了。”门外传来苏若雨的唤声。
陆秋出来之后,她笑容依旧,内心的忐忑与不安完全隐藏了起来。
陆秋明白。
她,是不想让他担忧。
“你先吃,我去下厕所。”
“嗯,注意安全,别到处乱跑哦。”苏若雨眉开眼笑,温柔地叮咛道。
然而,她微微发红的眼圈,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苦楚与焦灼,令陆秋心疼不已。
牛长凯就在楼下住。
此时,他正在家里自斟自饮,美滋滋的心情,爽翻天。
一想到待会儿就能品尝苏若雨的滋味,牛长凯就忍不住笑。
大笑!
突然,敲门声打断了他的笑。
“傻秋?”
开门看见来人,牛长凯一皱眉,阴阳怪气地嘲讽道:“你这大傻子跑来干什么?”
陆秋单边嘴角翘起。
有笑容,却是冷笑!
他整个人都像是从寒潭而来,寒气四射!
牛长凯见状,不禁打起了激灵,上下打量着陆秋,狐疑道:“你……你怎么……”
陆秋怎么像是变了个人,整个人的气质、气场都大不一样了?
想不通!
想不通,干脆就不想。
牛长凯不耐烦道:“我问你话呢没?有事赶紧说,没事就给我滚。”
“你看。”陆秋面无表情地伸出了拳头。
牛长凯一愣,满目狐疑:“看什么??”
“我的拳头,大吗?”陆秋冷笑。
你妹!
冒傻气的家伙!
牛长凯不耐烦地骂道:“你吃饱了撑……啊……”
话没说完。
一只拳头,由远及近,直封面门!
牛长凯一百八十斤的身子,直接被砸飞了进去!
咣!
撞在墙上,人和墙皮,一起落下!
一口血吐出来,还带着两颗门牙。
牛长凯痛得七荤八素,脸似没了知觉,这腰也撞得直不起来。
“你……你特么个大傻子,敢打我?”
牛长凯怒火中烧。
陆秋冷笑着上前而来,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你特么一个傻子,我怎么……你你你……你干什么?”
陆秋抓住牛长凯的衣领子,拎鸡崽子似的,直接,将他拎到了窗边。
五楼,摔下去就是死!
倘若侥幸摔不死呢?
那将比死还要痛苦十倍!
“别别别,陆秋,我可是你房东,你别做傻事啊……”
牛长凯惊慌失措。
“两条路。”
陆秋淡淡地开口:“一,去给小雨道歉。二,自由落体。选一个。”
“你特么……你特么……”
牛长凯面红耳赤,又气又怕。
同时,也很费解。
陆秋明明是个傻子,怎么此时,却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冷酷!残忍!霸气!
“陆秋,你赶紧放我下来,否则我……我报警了啊……”
“呵。”
不屑一顾的一声冷笑。
突然,陆秋在牛长凯的腰眼上轻轻一戳。
看似普通。
但,仙气灌入,直痛骨髓!
“呜!”
牛长凯登时一声闷哼,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腰眼里,麻痹的感觉,悠然而来。
“我封了你的经脉。”
牛长凯耳畔荡起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冷酷的声音:“三天内若没有我的治愈,必死!”
体内麻痹的感觉越来越深!
牛长凯不知道陆秋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但,他真真实实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秋哥,我错了秋哥,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