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间匆匆过去！
五万份报纸依然呈疯抢架势被扫空一空！
整体流水在三十五万元，报社直接获利二十四万多。
这份销售额，在如今香江这块地界上，足以称得上火爆。
哪怕是风头最盛的明报，日发售量也是五万，却也未必有这个业绩。
毫不夸张的说，之前天主报是靠发售渠道遍及全香江，才能站在第一梯队。
那么现在，无论是发售渠道，又或者是日流水营业额，足以稳扎第一梯队。
但面对这样的成绩，报社内一众人却是高兴不起来。
杨霖没有办法沉下心来继续写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死人的消息传来。
他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思考半晌，决对要去会一会这传的邪乎的死亡。
于是乎，他跟林良生打了个招呼，便乔装一番，找到了曹达华。
随后，二人驾车离开九龙，来到了深水埗的一家早餐店前。
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名叫何发，是名虔诚的天主教徒。
而今天头版刊登的四个广告位，就有何记早餐店的广告。
此时，虽然已经过了吃早餐的时间，但店里仍然座无虚席。
店外更是夸张，直接排起一条长达几十米的队伍，男女老少皆有。
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份报纸，正是今天刚发售的天主报。
甚至于还有许多扛着设备的媒体记者，也赫然在队列中。
两旁商家对此多有眼红，但谁也没说什么，而是坐在门口观望着这边。
曹达华将车子停下后，二人下来车步行去排队，只听人群中议论道：
“这家店老板也真是心大，那么多上报纸的人都死了，他还敢开门。”
“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死亡报名头大的很，谁上广告谁赚钱！”
“赚钱那也得有命花才行，这个老板还是太年轻，不懂死亡报的威力！”
“你别瞎说了，哪有盼着人家出事的？”
“你是来搞笑的吧，别说你十点钟过来排队，真是为了吃早餐？”
……
杨霖和曹达华默默来到队伍末尾，听着这些议论，缄默不语。
就在这时，一辆皇冠汽车驶来，停在了店铺门前。
车门打开，上面下来两名身穿黑色长袍的华人神父。
他们手里捧着圣经，脖颈上挂着银十字架，是老熟人。
杨霖定睛一看，正是前天跟随荷鲁斯去报社的那两名神父。
那二人在胸前比划了个十字后，于众目睽睽中，走进了早餐店。
随即，人群中再次掀起轩然大 波：
“教会也是真拼了，听说昨天在元朗的餐馆里，就有两个神父被炸死了！”
“可不是嘛，本来一上午过去平安无事，结果客人一走，煤气炉爆了！”
“我记得那个老板没有死，好像是重伤送医院抢救去了。”
“或许是魔鬼收走了神父的灵魂，也就放过那个老板了吧。”
“要是这样说，今天何记的新闻，就是看这俩神父怎么死了？”
“闭嘴吧你！”
……
这时，杨霖拍了拍曹达华的肩膀，指向早餐店对面的面馆。
“人太多了，咱们去面馆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