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二公子进来了。
“娘。”
“二子,你弟弟已经报废了,这下你稳了。”
“娘,不如杀了他,嘎嘎嘎。”
女人过去一个耳光:“贱格!亏我花那么多心思来培养你,你看你笑的,跟个煞笔一样。作为张家的二少爷,你得有威严。老爷子就快嗝屁了,老大被我整死了,老三还差一口气,你肯定是家主了。知道是什么是家主么?要霸气,要有逼格。你这是逼格么,你这是煞笔。”
二少爷郁闷的撇撇嘴:“娘,别总骂我,我现在已经很帅气了。回头我再娶个公主,那咱们家就爽了。”
“你老子官居五品,你要娶公主?做梦呢。”
“娘,你不知道,我打听到了,公主来到了咱们城,只要我把她给强了,嘿嘿,肚子一大,我不是驸马也是驸马。”
女人听着点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啊,孩子,你有两把刷子。”
二少爷靠近床边:“娘,做了他吧,就像把老大给做了那样。”
“不行,他母亲家里有势力,你把他给做了,他舅舅一来、一查,到时候是你担着还是我担着?只要他不死,他舅舅就不会过来。我已经封锁他重病的消息了。走,咱们冲去吃烤鸭。”
母子两个出去后,张献挠挠头坐起来,打着哈欠。
他其实是中毒了,很深。
不过,张献本来就是个学医的,就算被收走了所有神力,自身的医术还在。
走到桌前,拿起几根针,扎在自己的穴位上,只要打坐一晚,就能把身体修炼到一个境界。
曾经的功法还没废呢,只是神力没了,对付那些凡人,还是手拿把攥的。
正在此时,一个侍女端药进来,看到张献居然坐在床上,惊讶的不要不要的。
“卧槽,三少爷,你怎么坐起来了。”
张献睁开眼:“你是我妹妹?”
“不是。”
“你是老妈?”
“当然不是,我只是个侍女,是夫人的陪嫁丫鬟。”
“那么小。”
侍女靠近过来:“我陪夫人嫁过来的时候,我还小呢,但我比你大七八岁哦。”
不错,扎可以,能爽一爽。
张献闻了闻药汤:“谁熬的?”
“我啊!”
侍女拍着胸脯:“除了我,没人会熬药。”
“这药有毒,不信你泼在地上试试看。”
侍女不相信,嘟囔着嘴:“少爷,怎么会有毒呢,我亲手熬的。”
“有毒的东西,只要你离开片刻,就会被人下毒。可能是抓药的时候出了问题,可能是药坛子出了问题。总之,任何可能性都有。”
说完,张献一把拿过来,将药泼在地上,一下!地上就起火了。
侍女瞪大的双眼:“我尼玛,这是药么,这是火油啊!我——靠!谁干的!”
“肯定是哪个老二的娘,唉?我老子还活着么?”
“快不行了,老爷酒色过度,天天去泡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睡两个,身体不到两年就这样了。”
神奇啊,这种情况还能坚持两年,已经算天赋异禀了。
张献伸展懒腰:“那现在府里就是二夫人当家了吧,你记住了,别告诉人家我能站起来,就说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哦,那少爷,你吃饭么?我给你做清蒸人参,大补的!”
“不吃,用不着。”
“对了,少爷,二夫人给你找了个大夫,待会儿就过来,你要装病么?”
天晚,大夫来了,老态龙钟,据说是城里一等一的神医,老家伙一边把脉、一边摸着山羊胡。
旁边是两个侍女,还有性感的二夫人,他儿子没在。
夫人非常温和的闻到:“神医,三公子的病怎么样?”
“有点差强人意啊,可能永远都好不了了,他的脉搏跳动很快,好像马上就要嗝屁似的。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
“好几天了。”
大夫点点头:“好吧,我开个方子,但不敢说绝对管用啊,维持个三五年还是没有问题。不过呢,三公子非常虚,需要阴阳调和一样,给他娶个老婆吧。”
夫人顿时木讷了:“都虚成这样了,还能近女色?”
“听我的,没错,近了女色,对他有好处,记住,一定要是功夫好的,一般的货色不行。”
大夫开了药方,起身就走。
夫人不屑道:“都快虚脱而死了,还要娶老婆,做梦呢。就这么着吧,自己虚脱而死的话,半年之后再死,那就皆大欢喜了,嘿嘿嘿。”
深夜,月明星稀,张献躺在床上难受,就走到院子里去。
这地方,除了母亲的贴身侍女之外,二夫人不让任何人进来,就是担心有人把张献给救走,而且她给侍女下达了命令,不许侍女离开这个院子。
躺在台阶上,张献满腹委屈,兄弟、马子,全不在了,而且失去神力,被传送到了古代,这日子还能过么,虽然功法还有,就是觉得有点疲惫啊。
“嗨,少爷?”
侍女鬼头鬼脑的凑过来:“你饿不饿呀?我给你带了鸡腿哦,超级大鸡腿,很爽的哦。”
“是饿了,快拿来。”
结果,侍女端着个盆子就来了,里面放着差不多上百个鸡腿。
张献一看,愕然:“卧槽,这么多,你杀了多少只鸡?”
“不是我杀的,是厨房里剩下来的。”
“人家不吃么?”
张献闻过了,没有毒,真的很香。
侍女浅笑着:“最近城里闹鸡瘟,大家不敢吃鸡肉。这是我托人从市面上给你弄过来的。”
她的手艺不错,吃起来感觉一流。
“有酒么?”
“哦……少爷,你太坏了,居然知道我藏了一壶酒,嘿嘿,来,给你。”
看张献吃的那么香,侍女得意不已:“少爷,既然你已经好了,不如把二公子和二夫人给做了吧,然后由你来执掌家族!哈哈哈。”
“没兴趣。”
“你不想当家主么?”
“不想,我偏偏不按照造物主的规划路线走,我要离开这儿,离开张家,你跟着我混么?”
侍女嗯着:“当然,你是三夫人的儿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