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证将为你提供来自集团总部的帮助。为你设置的隐藏身份是集团最高检查小组成员。你可以使用该身份的所有权利。“仲老停顿了一下,说:“而且,集团会派出一个考察组,密切关注你们的进展。在一些需要资历的职位上,只要做出足够的成绩,就可以破格晋升,不需要在资历上花时间。“
“最高督察组对这一切负有责任,绝对公平公正。请放心,“
“我明白了!”钟哲点点头,心中闪过一抹清澈的色彩。
巡视组在江石集团很特殊。它无权接触具体事务,却拥有集团所有成员的“生杀大权”,相当于汉代的黑冰台和明代的锦衣卫。负责对集团员工进行暗中监督和考核。
位置低,权重高。
督导组的所有成员都是钟家最信任的人。许多成员是钟家的家庭官员。只要是江团成员,就不敢得罪督导组。
老爷子给钟哲安排这样一个身份就够了。
“二少爷,你愿意参加第二阶段的审判吗?不管成功与否,一旦接受,总不能半途而废吧?“仲老敬畏地问道。
“我愿意!”钟哲没有犹豫,直接回应。
两人的谈话就像是结婚时的誓言。一个老人,一个年轻人,放在别处,也许会让人忍俊不禁,但此时此刻,除了庄严肃穆,没有什么好笑的。
“你想清楚了,如果你没有第二阶段的经验,你可以直接拥有一个属于你的,价值超过百亿的集团。你还可以立即恢复钟家二少爷的身份,金钱,美貌,权力和荣耀。你可以直接获得它……请问,你还想坚持体验吗?“仲老继续进行。
“我坚持!”钟哲坚定地回答。
“嗯,二少爷,我已经带来了主公的命令。接下来,我祝你好运!“仲老笑着说:“我们先走吧!”
“好!”钟哲看起来有些恍惚,所以他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
临走前,仲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跟在他后面的美女秘书,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钟哲看了几秒钟,才转身离开。
钟哲站得那么安静,眼神恍惚,紧紧地抓着手里的盒子。
“没想到,我竟然义无反顾地这么做了!”钟哲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他自己也没想到,当仲老提出经验时,他承诺得如此坦率,身体本能甚至超过了他的思考。
这段经历非常艰难。即使老人给他开绿灯,完成的几率仍然很小,几乎不可能。
但不知道为什么,钟哲只是想试一试。
他不愿意做一个只会享受家族影子,一起吃饭等死的富二代。
虽然钟家中很多人更愿意做这样的人,但至少他的钟哲不是。
仲老和漂亮的秘书一起离开了启珍酒店,上了一辆法拉利。
“安安,你觉得二少爷怎么样?”仲老看着漂亮的秘书,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把他宠坏了。“这次你得跟我来,说你要亲眼见他一面。爷爷这次违规了。“
“爷爷,我只是好奇。毕竟这个二少爷在家族上是奇幻的。他一岁能说话,三岁能背诗,写书。从五岁开始,他一上手就能瞬间掌握琴棋书画。他还能写字,写字,掌握多种语言。。他说话的方式就像天上的大神下凡一样。“
此时的仲安安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冰冷干练的能力。相反,它看起来像一个迷人的小女孩:“可是今天见到他,感觉怎么样……”
“你怎么像是遇见了一样出名?所以你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穷屌丝?“仲老继续他孙女的话,笑着说。
“爷爷,你自己说的,我没说!”仲安安有些恐惧地环顾四周。虽然司机也是一位坐在车里对他们绝对忠诚的老人,但她爷爷一句“大逆不道”还是让她害怕,安排了,但却是天大的罪过!
“你们这些姑娘!”仲老看着他孙女紧张的样子,惊讶地失去了她的笑容。有的哭笑不得摇摇头。“这些年你跟父亲在国外学到了什么?为什么像惊弓之鸟?别担心,就算当着大师的面,我也敢直接这么说,没人会怪我的!“
“爷爷,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仲安安拍了拍自己高耸的胸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抱怨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是你不知道瑛国的人有多可怕,“
“他们都疯了。连皇室都敢装窃听器和摄像头。到处都是疯狂的狗仔队和间谍。一不小心,他们第二天就会直奔报社。“仲安安说这话的时候深恶痛绝,显然在瑛国身上吃了不少苦头。
“好吧,瑛国太可怕了。你这次回来,可以和爷爷住在一起。我给你安排工作,免得你整天疑神疑鬼,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仲老拍了拍她的额头,轻声说。
“爷爷,爸爸这次叫我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让我留在家里发展吧。“仲安安的声音放低了,低声说:“父亲得到消息,觉得二少爷肯定会参加第二阶段的历练。如果是这样的话,团里就会重新洗牌,所以他让我赶快回来参加派对。“
“他似乎特别看好二少爷,可是……我父亲是不是不见了?我看二少爷好像没有他说的那么好!“仲安安的话已经很委婉了,但是钟哲给他的印象很不好。
穿着便宜的小摊,头发凌乱得像鸡窝,整个人懒散散乱。她一点精力都没有。她看起来像个可怜的屌丝。要不是仲安安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她也不会在街上看这样一个人。
脏眼睛。
“哼!你父亲总是喜欢做这些歪门邪道!所以,这么多年忙碌的工作,我也算是一个小瑛国经理了!“仲老冷冷地哼了一声,似乎对儿子非常不满。“如果他再大气一点,愿意脚踏实地,那么他现在就已经掌管整个北欧了。真是泥不成墙!“
仲安安听着,疯狂地翻白眼。她的父亲不到50岁就已经是老牌发达国家的集团行业掌门人了,这却成了泥巴,扶不起墙上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