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我中午还有点事。好吧,我们再找个时间,我们好好聊聊吧!“主邢建平向钟哲发送了一条消息。
在营销办公端,钟哲也放手一搏。
他真的很累!
年近古稀的邢建平师傅,干劲十足。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讨论,特别烧脑,现在终于告一段落,钟哲也松了一口气。
原本钟哲对接下来的设计还是有很多犹豫和不理解的。
虽然他很有才华,脑袋里有很多东西,还有钟氏集团内部数据库的辅助,但他缺乏生活经验,没有实际操作过,对很多东西缺乏了解。
这也是家族安排他们体验的原因。没有亲身经历,他们就无法真正理解事物的本质。
钟哲的爷爷,钟家的族长之所以安排钟哲从小员工做起的第二轮体验,是为了让他更了解集团的组成。作为族长,钟家这艘大船的首领必须对他手下的大船了如指掌。
否则,大船可能只是破了一个洞,但如果不及时发现,整艘大船就有可能沉没。
这样的例子在这个世界上太多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原因在此。
经过这次交流,钟哲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他有信心一定能把下一步的方案改进得更好!
在钟哲和邢建平 master的对话停止后,大杨被迫停下来休息。
这三个人在工作中已经走火入魔了。他们从来没有喝过水,也没有在早上上过厕所。
怎么会这样!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们的身体肯定会崩溃,所以钟哲必须阻止他们这样疯狂。
于是,三人一离开电脑桌,就开始关心他的身体。
“小钟,中午要吃饭就别出去。我去食堂帮你打包。“
“你到底要不要喝茶?我给它做点吧!“
“喝茶后睡不着觉。小钟早上肯定没休息好。你看,他的气色比以前差了。他中午一定要好好睡一觉。“
钟哲看着那三个极其关心他的人。心里暖暖的同时,他也隐约后悔不该让他们休息。
市场部这两天的疯狂工作,其他部门的人也看在眼里。
毕竟钟哲现在是新官上任,还有挤掉各种版本夏梦晨的传说。大家都很关心。路过时,他们不由得瞥了一眼营销办公室。
其他部门的人看到他们的工作状态都吓了一跳。
私下里,他们都谈到了这件事。他很好奇。市场部的人是怎么突然变成工作狂的?员工好奇的时候,部长们更好奇!
他们手下的员工都是能偷懒就偷懒。各种坑蒙拐骗,只是为了少干点活。他们不像市场部那样专注于工作。
在夏梦晨管理中,市场部与他们的部门相似,但钟哲一上任,这一切就改变了。
显然,钟哲有一套独特的控制方法来驯服员工。
他们在好奇的同时,也想向钟哲学习。如果他们所有的员工都这么努力的话,离升职加薪肯定不远了!
市场部的情况传播得很快。当它传到一些人的耳朵里时,一些人开始感到不舒服。
例如常兴阑。
“你是说市场部的人都很疯狂,工作很辛苦,根本不知道怎么休息,还很有干劲吗?”常兴阑皱起眉头,看着告密者问道。
“对,市场部的人,早上没人出来上厕所,今天早上第一个到的。他们一到办公室就开始工作了!“
常兴阑听到了,挥手让记者走开。
右手的两个手指有节奏地拍打着桌子。
看来他们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否则,他们现在应该很沮丧。斗志从何而来?
“他们真的有可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吗?”常兴阑的脸上闪过一个阴影。“不可能。我估计过,按照他们在市场部的工作速度,至少需要三个星期才能完成。不可能在三天内完成!“
“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钟哲用了两天的时间完成了需要两周才能完成的数据收集,用了四天左右的时间完成了原本需要三周才能完成的工作。不是不可能!“原本自信的常兴阑,一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任何与钟哲有关的事情都是可能的。
“不,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必须想出一个点子,给他们加点拥堵。你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松地工作!“常兴阑摸了摸他的下巴,眼睛里的冷光一直亮着。
不一会儿,常兴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是钟哲的顶头上司。下属上岗很难,领导与下属打交道却很容易。
他手中还握着一个大杀器,绝对是目前对钟哲杀伤力最大的。
那是……
常兴阑嘴角带着冷笑走到办公室门口,拦住一名员工,对他说:“你去市场部通知他们部长钟哲今天下午开会!”
大杀器,就是开会!
常兴阑亲眼看到了钟哲的工作能力!
坚强!真的很强!
当他还是一个小员工的时候,在岑时安和袁大凯的老板以及那么多部长面前,他都能侃侃而谈。他不卑不亢,充分展示了他敏锐的思维和能力。
虽然当时钟哲说这个计划是整个市场部完成的,但是常兴阑从夏梦晨那里了解到是钟哲一个人干的!
这有点吓人!
钟哲绝对不是一般人!
虽然到目前为止,常兴阑仍然不相信钟哲真的独自完成那些事情。
钟哲解释的时候能达到那个程度,能记住那么多信息,已经很可怕了。
在常兴阑估算中,仅钟哲一项就能抵得上至少5位行业精英!
至于大杨,虽然他们也是各领域的精英将领,但并不是勤奋的人。否则,他们早就升职了。
现在我会这么努力,这一定是钟哲用过的他还不知道的东西!
他想来的时候,无非是威逼利诱!
但不管用什么手段,钟哲才是关键!
因此,常兴阑已经下定决心,利用会议将钟哲从市场部中分离出来。
一群羊在狮子的带领下可能会很凶猛,但如果狮子被赶走,只剩下一群羊,那又能变成什么气候呢?
“钟哲,我看你这次是怎么死的!”常兴阑在他的办公室里恶意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