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后,杜元从封府出来拦了一辆黄包车,告诉车夫自己要去龙阳军校,车夫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到了学校里面,杜元就转身往实验室走去,一路上他发现有很多人朝实验室跑过去,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他加急了脚步,到了实验室才发现实验室门口全部都是人,颜老和龚一喜姜楠在实验室的里面。
龚一喜见杜元终于来了才拉着杜元说:“杜师弟不好了,昨天夜里实验室失窃了我们的武器好像消失了,还有草图也没了”
杜元皱了皱眉头,然后看向颜老,颜老这个时候也是愁眉苦脸的,他没想到龙阳军校一向严密可最后还是没防住有心之人
“没事杜元,实在不行我们就退赛吧”颜老试图安慰杜元让他不要太受打击
“不是,为什么要退赛”杜元好奇的问
“草图和武器都没了,一天的时间你可以重新做出来吗?”颜老以为杜元真的超神了,一天时间可以重新在没有草图的情况下重新做出武器来。
杜元想了想然后突然笑了出来,旁边的人都以为杜元受了打击精神失常了,还想着企图安慰他。
“他们偷的是我实验失败的半成品,草图之前做过实验失败的,真的草图在我这里呢”杜元将一直放在兜里的草图拿了出来。
这回轮到众人在风中凌乱了,杜元这无意的操作属实把他们从慌乱之中拉了回来。
“那研究好的武器呢?”颜老有些蒙的问,按照杜元这么说,那那个小偷确实有点惨,偷了个半成品,草图也是错的。
“啊~在封荆墨哪里呢?他们还敢去封家偷?”杜元隐隐发怒的看着人群,表情十分的不屑。
杜元心想这帮小人,企图偷人家辛辛苦苦研究出来了东西,也真是心安理得。
“那就好,那就好,明天就靠你了”颜老听到东西在封家,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
“大家都散了吧,回去训练去”没有什么事了后,颜老放下心来驱散看笑话的学生。
杜元和龚一喜还有姜楠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实验室,几个人就离开了,杜元本来是想那一个材料的。
昨天在封荆墨哪里突然来了灵感,就突然想简单的做个小玩应儿送给封荆墨,没想到那材料也让人偷了,所以杜元有些生气。
屋漏偏逢连夜雨,过了一上午后,杜元刚从学校出来想回公寓,没想到公寓附近也堆满了人和警察。
杜元有些头疼,心想这又是出了什么事,那帮人是一天也不消停。
一个小乞丐拉住了他,杜元低头一看正是小豆丁,杜元从兜里拿了一个大洋扔给了小豆丁,小豆丁又把大洋还给了他,还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一脸可怜的看着杜元。
杜元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然后小豆丁才说到:“哥哥我在前面的街角给你留个位置”
杜元更加的困惑了,然后想到什么朝自己的公寓跑了过去,映入杜元眼帘的正是一帮人对着自己的公寓急忙扑火。
他刚想走过去,房东走了过来。
“挺干净的小伙子,你是不是招惹什么人了,你看我的房子被烧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赔”房东也有些生气,毕竟自己好好的房子现在被烧成了这样。
“您放心我赔给您,您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见杜元情绪还算稳定,态度也算好还愿意赔偿,房东也就没在生气。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就说这房子突然着火了,让我过来看看,不过刚刚有街坊跟我说看见有人进了你的屋里。”
杜元大致的了解了,然后掏出自己身上全部的钱,也只剩十个大洋还有一些铜钱了。
“房东您先拿着,剩下的我过些日子赔给您”
“那你这今天晚上住在哪里啊?”房东太太见杜元也是挺可怜了,内心还是我有些不忍。
“没什么,您先回去吧,这边我解决肯定把钱赔给您”
房东太太见杜元情绪还算稳定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拿着手中的十个大洋就走了。
房东走后火也扑灭了,杜元才走进被烧完废区,大致找到了自己放假放东西的桌子哪里,终于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
那是他和自己母亲唯一的照片了,幸好只是被熏的有些发黑,杜元将上面的灰尘扑了下去,然后就离开了。
刚一出来就发现了封荆墨的车就停在外面,封荆墨见杜元走了过来就从车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杜元问到
“跟着你的人和我说的,我来接你先去我哪里”
“哦”杜元有些没有情绪的回应到
小豆丁看着杜元被封荆墨接走了,内心还有些后悔刚刚没有要那个大洋,还有点失落,别人都有人接了,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有人接呢?
回到封家,封荆墨早早让人准备了热水,让杜元上去泡一泡,杜元上楼后封荆墨找来了封雄
“你去查,一定把人给我查到”见封荆墨又变回之前嗜血的眼神了,封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快着手调查了起来。
到了晚饭的时候,封荆墨敲杜元的房门杜元挺了好一会儿才给他开门
“先下去吃饭”封荆墨看着有些情绪不高的杜元
“哦”杜元依旧情绪不高的回到
饭桌上杜元突然开口说道:“做自己喜欢的事可真难”然后叹了一口气
“有我,你就做你想做的,谁拦着我就不放过谁”封荆墨目光着烈的看着杜元,杜元也有些一愣。
“哈哈,吃饭吃饭”见封荆墨有些认真,杜元赶快恢复了一下自己得语气,开始吃饭。
第二天武幕会如约而至,来武幕会的都是五湖四海的人士,大多出自军阀世家培养出来的人,或者从某一部队来的
杜元和龚一喜姜楠她们来到这里后,听到了好多人都在嘀咕他们,不过因为有杜元在两个人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边杜元感觉有人在看他,他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帮南洋的学生正在用不屑的眼神盯着自己,信誓旦旦的仿佛自己已经赢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