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谭小熙有恃无恐，恃宠而骄的样子，谭修琰满脸怒火。
“你跟我走。”
还治不了她这个小妮子了。
苏夏婵被他拉了个趔趄，“你放开，我会自己走。”
“……”谭修琰闷不吭声，拖着她往外走。
“你松开，你弄痛我了。”
苏夏婵拖着屁股，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
谭修琰冷着脸，“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教坏了小熙。小熙之前不是这样的。她很有教养，你看看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她现在很好，活泼开心，有个性，这才是小孩子才该有的活力，你想她想机器人一样活着，莫得感情，就跟你一样吗？你是大人，她是小孩子，你不能用你的经验来对待小熙，她还是个孩子，小孩子不能失了童真。”
“她不是普通的孩子， 她是我谭修琰的女儿。她不能平庸。”
“那可真是太可悲了，如果没有自己的思想意识，没有快乐可言，当你的女儿可真是悲哀。”
“你，你就是真没看我？我……”
谭修琰刚想要说，我从小就是这么过过来，就被苏夏婵给打断，“你是你，小熙是小熙，你别忘了，她还是个四岁多的孩子。你不能这么要求她，她没了快乐的童年， 就是个不快乐的孩子，你想要她向你一样冷漠？”
“她要是让你教，她兴许很平庸，但我不想你再祸害她。”
苏夏婵无奈叹气，“我不知道你是在害她呢还是在害她，她还只是个孩子，还有，我当她一天的妈咪，我就有权管她，想要她开心快乐。”
“她有什么不开心呢的，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有绝大多数小孩子没有的资源，她有什么不满足的？”
苏夏婵冷笑，“物质可以不丰富，但精神层面一定要丰富，她是人，不是物品。”
“她是我的女儿，我有权决定她未来怎么走？未来的人生。”
苏夏婵很迷惑，“我很好奇，她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她的亲生母亲呢？”
“她怎么不是？我之前告诉你，她也是别人肚子里生出来？”
“废话，孩子不从妈咪肚子出声， 还能怎么生？难道意念吗？”
“她也是代孕，我之前不知道孩子的母亲是谁。”谭修琰耐心解释。
代孕？
这两个词如同魔咒一样，刺痛她的心。
“难道代孕就不用放在心尖上疼？”苏夏婵眼底泛着腥红，看着她气氛的样子，谭修琰愣了下，“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
“我也曾跟你说过，我曾经生过孩子， 替别人代孕生孩子，那个孩子生下来，连一面都没见过。可我心里悔恨，现在很想要找到她。”
“所以你问我圣诞夜是……”
“就是你所想，兴许小熙就是那个孩子，我看到她很亲切，想要亲近她，你没发觉我们的眉眼很像？”
“不可能。”
谭修琰直接反驳，“小熙有亲生母亲。她是……”
“是白梦露吧？”
谭修琰点点头。
“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的接触小熙？她拿什么证明，是消息的亲生母亲？”
“她有当初住院手续，以及一系列的生产证明。还做过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