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曾经也很有钱。”苏夏婵叹口气继续道，“还是你能折腾。”
商子楠笑笑，“是。男孩子吗，总有个叛逆期。”
“我不是叛逆期，而是生活所迫。”
“我知道，我就很好奇，跟我同一类的你，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有一天，我不小心听说，你给人代孕。”
代孕？
苏夏婵身子晃了晃，脸上血色散尽。
看苏夏婵随时有可能晕倒，商子楠有些担忧，忙止住了话题。
“没事，你说。”
苏夏婵很像知道，她觉得兴许商子楠是个突破口。
“你没事吧？”
商子楠满是担忧。
苏夏婵摇摇头，“我能撑得住，我跟你说过我是来找人。有人跟我说，知道我孩子的线索，我迫不及待跑到这里找。但我发现五年前的医生护士都不见了。我找不到人。我找到了有过几面之缘的莉莉。”
莉莉？
商子楠摇摇头，其实他不太熟。
“你当然找不到。怎么会留下痕迹呢。”
商子楠喃喃道。
“你在这里找实没用的。不用浪费精力。”
商子楠不想打击她，但事实确实如此。
“为什么？”苏夏婵不是很明白。
“那些人，老早就走了，你当然找不到。对了，你是怎么找人的？”
他很好奇，要是有风吹草动，同事们会先议论开。
“当然从各科室的医生排班情况。”
商子楠眼睛一亮，“你都查过了，这可是要查很久。”
“这个是最快的方法。我能查出每个科室有哪些医生。”
商子楠想了想也是。
“你都查出了什么？”
苏夏婵摇摇头，“一无所获。”
“所以你就缅怀过去，悲春秋？”
商子楠很喜欢，她之前总是笑容满满，幸福的样子。
“没有，我说过，我只是暂时的逃兵。不想当永远的逃兵。我要找出我的孩子来。”
商子楠眼神复杂，“多过去这么多年，你还没找到？”
苏夏婵摇摇头，“我一直都在找，可惜希望茫然。”
“有可能是你的方向不对。”
“嗯？”
苏夏婵疑惑不已。
“你先别着急。听我说。我初见你，你确实很特别，身上有股坚韧意志，每次我遇到挫折想要放弃，来看看你对生活充满了渴望跟向往，我就会告诉自己，不要放弃，就像你一样坚持。”
想到那些迷茫彷徨的日日夜夜，苏夏婵笑笑，“其实，你只是看到了表面，我当初也是很迷茫的。”
“不是，我每次看到你，你都是努力的活着，想要脱离牢笼，想要挣脱束缚。每次看到你的坚持，我就告诉自己不要放弃我的梦想。”
“哦，没想到我还是榜样。”苏夏婵调侃。
“是。所以五年前，我当实习生最困难的时候，有个人她曾鼓励我，激励我不断前进。”
想到在他办公会看到的奖状，苏夏婵笑道，“你那么努力，厉害，我怎么能当你的榜样，不要开玩笑了。”
“没有，我没有开玩笑，如果不是见到你，被你的精神感染，我兴许不会坚持下来，坚持这么久，尤其是喜欢的事情。”
“哦。”
苏夏婵不知道该说什么。
“尤其是当时你在我的隔壁，那个时候我最为痛苦，差点放弃，要不是看到你坚定的目光，以及你跟人说的话，我差点就接受家里的条件，回学校继续念商业管理。”
“那你知道我当初代孕的事情了。”
商子楠点点头。
“是。”
苏夏婵也没隐瞒，“我确实代孕，但不是为了我自己。我当初……”
商子楠抿紧了嘴唇，“我知道，你为了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