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一片狼藉。
厨房里,林秀花看着没锅的灶,还有架子上的米面和粮食,一袋袋的全不见了。
锅碗瓢盆也没有了!
油罐、盐罐子这些小玩意也没有了!
厨房里,什么也没有,这样怎么做饭啊?
陈老太婆还没有缓过神,怎么就分家了呢?
自己屋里的花瓶,还有一个破碗,房顶上挂着的那块‘玉’也被薅走了。
那可都是她的嫁妆啊,都没有了!
门口石凳,陈洪杰嘴里叼着烟斗,烟雾后一双老眼紧盯着进门的陈旭和姜冉冉,就是因为他们折腾的家不是家。
无视陈洪杰的视线,两个人牵着手走进了土胚屋。
条件简单,万事从简,把一个大盆放在屋子里,先到了一些凉水,再添了一些热水,对匀了,姜冉冉开始脱衣服。
觉察到后面一道炽热的视线,姜冉冉才意识到,屋里不只有自己一个人。
黑灯瞎火上炕没问题,但,煤油灯下,被人赤果果的看着洗澡,姜冉冉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要洗澡了!”
他点了点头,“需要我帮你搓后背吗?”
姜冉冉无语地翻来翻白眼,自己是这个意思吗?
“要不你出去,等我洗完你再进来?”
陈旭嘴角微勾,媳妇调戏人那么胆大,这会儿居然害羞了,为了晚上的幸福,点了点头,“嗯,我去找大黑聊聊天!”
话落,男人走了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姜冉冉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蛋,暗骂自己不争气,炕都上了,摸都摸了,还怕看,丢人,丢人!
屋里是泥地,水弄到地面上行成大片水洼,简单洗了一下,穿好衣服才招呼男人进来。
男人光着膀子,未擦干的水滴顺着腹肌一路流淌,最后没入军绿色短裤衩中。
“你用凉水洗的吗?”
精瘦得到肌肉线条,姜冉冉眼睛都值了,再次怒骂自己的眼睛不争气,啥美男、美模没看过,居然还这么的好‘涩’。
转念一想,这是自己的男人,看再过男人,也没有上手摸过,手比脑子还快,直接上手。
“你身材好好啊!”
低头看了一下原主不算丰盈的身材,比飞机场稍微好点的效果,作为女人至少还是有的。
他一把抓住在身上作乱的小手,呼吸深深浅浅,语气忍耐,“我先把水端出去,一会儿,你想怎么着我都行。”
砰!
暧昧的泡泡在空间炸裂,姜冉冉脸上通红通红的,不理他,上炕钻进了被窝。
自己很饥渴嘛?
哼,啥啥也不是,要是一会儿再为涩所迷,明天惩罚自己多写一万字,榨干自己,就不想男人了。
陈旭回头,就看到炕上只露出一顶圆圆的脑袋。
似乎赌气般,只占据炕的一角,缩成一团。
“不热嘛?”
走过去,把她的被子解救出来,四目相对,他笑道:“现在吹灯嘛?”
姜冉冉木讷的点点头,这男人莫不是狐狸精变得,明明长得糙里糙气,为什么每个动作都觉得对方很帅呢!
难道单身二十八年,饥不择食?
尤其穿越八零年代,和那些更糙的汉子一对比,自家男人就是山窝窝里的最帅的仔!
她点了点头,“嗯,关吧!”
煤油灯吹灭,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一些农村比较靠近城市的,或者历史比较好的,在70年代就已经开始通电了,但有的非常闭塞的或者山区情况可能在,2000年左右才通电,百度查的。)
姜冉冉闭上眼睛,嘴巴里属羊,强迫让自己睡着。
天黑了,街上没有路灯,村里陷在黑暗中。
陈旭摸过一旁的竹扇,帮着姜冉冉祛除炎热。
“房子差不多还有几天就能建好了,后天就能上梁了,明天从县城回来,顺便去一趟隔壁村木匠家,弄一些柜子,到时候就能搬进去了,咱们一家人安心过日子,”清冷地声音在黑暗中晕染着她的耳膜。
家?
姜冉冉点头,“嗯,安心过日子!”
水到渠成的气氛,男人圈着她的身子,手不自觉的游移,“媳妇,想要了!”
……省略万字。
姜冉冉沉睡前,瞪了一眼男人,喂不饱的饿狼!
一炕的狼藉,陈旭就着夜色清理完残液,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轻轻地下了炕,锁上了门。
——
隔壁,折腾了一天的陈家人早已经睡着了。
王大刚从墙外爬了进来,悄咪咪走了过来,“陈哥,万事俱备!”
陈旭点了点头,看向陈洪民睡得那间房,眼神满是冰冷,敢欺负我媳妇,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睡梦中的陈洪民,就这样被抬出了陈家。
靠!
真是猪一样的体重!
王大刚一脚踢在陈洪民的屁股上,好家伙,比猪睡得都香。
把他扔到后山脚下,吊在一颗枯木树上,陈旭拿出弹簧刀,一刀插在他的大腿上。
陈洪民似乎有些发应,王大刚一掌劈晕了他。
捡起地上的棍子递给陈旭,“陈哥,这猪东西皮肉的很,用棍子揍。”
破空声音在树林中响起,陈旭手中的木棍落在陈洪民的身上。
打够了,才把陈洪民从树上放了下来,再次扔到了村口,在他身上泼了一盆猪血。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徒留下陈洪民在夜色下,以地为床,以天为被……
“陈哥,揍人真是太爽了!”
“杀人爽不爽?”
“那不爽,蹲局子,我还得娶媳妇呢!”
“知道就好,拳头是拿来揍坏人的,明天我去趟县城,盖房子的事情你帮我盯着。”
“陈哥,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两个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月色下,陈旭脱掉衣服,上炕搂着媳妇渐渐睡去,至于王大刚,迟迟睡不着,孤独寂寞冷啊,必须早点娶个媳妇,晚上睡觉抱着媳妇,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