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清懵逼,“嗯?”
杨轻寒捏起拳头,微微一笑,“你看,这是什么?”
杜玉清销魂道,“这是美人儿的粉拳。”
杨轻寒一阵恶寒,皮笑肉不笑道,“一会儿这个砂锅大的拳头就会砸在你脸上你信不信?”
杜玉清:“不信。”
“砰”的一声。
杜玉清头往后仰,脑子嗡的一声,鼻子剧痛。
“你——”他半坐起身,指着杨轻寒,“你敢打我?”
杨轻寒笑得客气,“我非但打你,我还要好好教你做做人!”
杜玉清满脸不解。
没等他彻底反应,一个昂贵的青花瓷就从他头顶砸了下来,稀里哗啦碎片落了一地。
辛真寒冒出个脑门儿,一惊,“啊呀,娘亲,宝宝没有砸到你吧?”
杨轻寒拍拍身上的碎瓷,从床上站起来,一脚将头重脚轻的杜玉清踢翻在地。
“啊!”
杨轻寒从他身上踩过。
杜玉清又“啊”一声。
杨轻寒一想到他刚刚居然想睡自己,便往他裆下狠踢了一脚。
“啊——”
这一次,杜玉清脸色都发青了,失了半条命一般,摊在地上,背上跟刺猬似的,扎满了小瓷子。
杨轻寒满意一笑,“娘亲没事儿,你别过来,这边碎瓷多,小心扎脚。”
辛真寒乖巧在大床边缘站定了,“娘亲,宝宝刚刚在他身上撒的药粉还没起效果呢,我们要不要坐在这里吃点儿水果等一等呀。”
杨轻寒摸摸小家伙的头顶,“你先吃,娘亲去找绳子。”
母子搭配,干活儿不累。
杨轻寒很快就从殿内的抽屉里找来一把剪刀,然后在内殿扯下一面软帘,剪成条状,三下五除二把半昏迷状态中的杜玉清扒光了衣服捆绑起来。
辛真寒坐在宽大的黄花梨木椅上,晃荡着两只小脚丫,一边吃着葡萄,鼓着双腮,一边好奇的看着杜玉清那起立的唧唧,脆生生道,“娘亲,他是不是生病了啊,他身上好像长了个大大的瘤子。”
杨轻寒视线淡淡的瞥过杜玉清那不太礼貌的某物,烦躁的拉过一条毯子将他下半身盖住。
“他没病,就是脑子有病。”
“他脑子有病,为什么瘤子长在下面呀。”
杨轻寒干笑一声,“咳咳,这个,娘亲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每个人在特定的情况下都会有这个反应,尤其是在耍流氓的时候。”
“那娘亲也有吗?”
“娘亲当然没有,只有你们男孩子才有。”
辛真寒突然想起什么,拔高奶声,“娘亲,杜一姐姐就有!”
杨轻寒:“……”
杜玉清此时摇头晃脑的支棱起来,已经有几分清醒了,发现自己被扒光捆绑靠在床边,他并未生气,而是笑盈盈的打量着杨轻寒母子两,“好刺激,美人儿,你是不是馋本公子的身子,是以才将本公子脱光的?”
边说话,他边得意的抖动自己的胸肌。
得意邪魅的勾起嘴角,“怎么样,本公子的身材尚还可以?还入得了美人儿的眼?美人儿可还喜欢?比你那死鬼夫君又如何?”
杨轻寒额角不停跳动。
这个男人嘴碎得跟个鹦鹉精似的。
辛缜的身材,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凭他,也配和阿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