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帝关关帅关刑,回话:
姬衙吏主三子,姬啨作为东帝关副将,为何命牌无故破裂?
天龙军四营校尉宁败,循吏主之求,领国主之令,带军前来问责!”
俗话说,三杯下肚事疾来。
在景桓枪杀姬家三子姬啨之后,待到东帝关之人,三坛下肚,有些晕乎的时候。
第二天一大早,一队威势很强的军队,终于出现在东帝关前,直喝关刑的名字。
那种生冷的态度,让得众人带着晕转强立而起。
那没有灵气逼厌的酒气,仍存七分。
但是,一声令战,他们不会有丝毫的惧怕和犹豫。
“宁败兄,姬啨好色,我好灵酒。
姬兄留下命牌,偷出龙国,去往修纹,你我尽知,不止是一次两次。
现在,人死了,就因为我们两家不和,你又是他姐夫,你们就赖我身上?
这...这,这是何道理?
我帝皇门走一遭,南皇定提我为海皇军校尉,我归返高兴,和我关兵共醉酒。
他自找死,关我什么事?
他是三子,我还是四少呢。”
一声驳问,关刑很是大声,把他的笃定和高兴,表现无虞。
笃定,是姬啨就真有那爱好。
高兴,是四大府主之中,南皇最是护短。
现在,他能够被姬家之上四府的南皇府指定成海皇军的一校尉,他当然高兴。
哪怕,帝皇关帅二帅之一的名头,比起海皇军中校尉,听起来更高大上。
但是,海皇四校尉,意味着下一代海帝、南皇的候选人之一,海皇军校尉比起关帅更有实际的威慑。
而且,关城之前有帝和王共下的天梯防备,更有龙崖山脉加持、防护。
所以,关刑的带军醉酒,并没有多大的不可原谅。
毕竟,守关饮风,远离繁华,忠心而在,更是把东帝关的关兵炼成四关第一,比起两军并不惶让的存在。
而且,他的这种习惯,七衙、四府又是尽知。
所以,百年军律,能把他另看。
所以,他回应天龙军校尉宁败的之言,没有任何压力,而且很自然。
“对不住,关兄,时势已是不同。
上面已是自顾不暇,修纹纹天军必袭来。
国主已令,闭关锁国海军反击,以示我龙国的强在。
所以,你百年军律另看,已是不能。
本来国主令我而来,是共守关又带令。
但是,姬吏主的三儿在这个节骨眼之上,死了。
就算,你情有可原,他是自己灭亡。
但是,你有驭下不力之责,难辞其咎。
关主不言,国主有令:
海军驭战又猎资,兵力见拙。
四关之兵,有罔令者,一律打入海皇军,海外猎资,关衙之事,天龙军可代募守。
东帝关,兵将一窝,人尽皆知,我留不住你们了。
前往海皇军报道,在海上将功赎罪,不究其失。
关帅,谢令吧!”
令牌一旨,关刑还有他的三千关兵,瞬间就变成了戴罪之人。
龙国,内权之争,很是精彩。
帝皇门和王神宗的争斗,帝皇门依然是势弱。
哪怕,在国对敌的情况下。
毕竟,东帝关为四关第一,结果因为一个姬啨的身死,哪怕不知其真。
但是,姬家根本没有去想挖真因,而是直接以其死为本,先把关家四关之首的东帝关,撸了再说。
因为,作为帝皇门的死忠,东帝关对于帝皇门的意义太大了。
不然,关刑也不会能够军律之外百年。
“好!
宁败兄,希望我三千东帝关刑军,在海上打死打活拼来资源,不要变成你们占位和夺权的根本!
走,海上猎战,离这龌龊!”
心冷而酒醒,关刑一声呼喝,三千刑军,随着三人飞赴港口,留下的言语,让得宁败拳头握了又握。
因为,姬家主跟他说,找个由头把东帝关三千邢军,打成乱臣贼子而诛杀的存在。
可是,两道回冷的眼神,让他的勇气提不起来。
只能,循着国主的命令,防任他们就这样离去。
“三弟,二哥对你的承诺做不到了!”
三千在后跟随,三兄弟在前。
关刑,从原本的帝皇两帅变成了戴罪之人,他对景桓所扮的张扬,很是愧疚的出言。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不强求。
也许,海外之战,我们能够据岛称雄呢?
修纹纹天门,势不可挡。
几千年的龙国,或许不会再复耳。
和纹天门的仇怨,也许海外才能安身。
因为,南海出了一个让得纹天门都紧张的旋门。
这,或许是天定,也可能是我们三兄弟的新出路!”
一声笑眯眯的安慰,让得关刑眼睛一亮。
南海之域,海皇军的主战之地。
张扬这个三弟,被纹天门逼着逃来龙国,真正的理由,不是龙国强大,而是龙国海皇军对南海的了解。
他是关军,对海外的讯息不明。
但是,现在既然自己的三弟,跟他说话的意向,是要去找让纹天忌惮的南海旋门。
只要能够依靠南海旋门重起,那龙国之难,他还何惧之有?
做好了,也许就是旋门大帅。
至于,纹天门对于修纹界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他才不管。
因为,他只信兄弟!
当初,因为和大哥、三弟兄弟的恩施,他才实力突进,成为了帝皇两关帅之一。
现在,两人的到来,既能离了龌龊之地,又给他带来了可能更是宽广的天地了。
他当然,不惧了!
“对!
海皇军,风海舰营的校尉风峦,是我的青梅竹马。
国主只令我们海外猎战,却是没有指定我们去往何舰营。
有这国旨,我们选之有名。
终于,能和她海外共赏了。
走!”
一个兴奋,关刑速度迅加,景桓和离骚相似一笑,三千邢军的速度也是提了起来。
向着那风海营的风城风海港,疾射而去。
“唰唰唰...”
身形破风,景桓心里却是有些莫名的担忧。
哪怕,现在的势头,很顺他意,但是他就是这么莫名的有一种担忧。
“势虽如此,但是海帝和南皇,会不会派人落身止路,另外言令去处?
毕竟,你和风峦的关系,众人肯定俱知。
东帝关之撸,完全就是一种顺势而为的阴谋。
他们,肯定不会让你舒舒服服的‘戴罪立功’。
你,都不去考虑一下,这种可能的发生?”
一路相随而疾半日,已经隐隐看见了城边的港口,景桓思来想去,终于忍不住的,有些不确定的问到。
“额!”
听着景桓的话语,关刑半空立身,止住了三千邢军,皱眉而思。
三弟张扬的这个担忧,太真实了。
毕竟,权谋之局,都是风雨连绵又风又雨。
肯定,不会让这事这么简单的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