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前行,假装不知!
神九门在楚国的探手,果然强悍!”
在给欧阳弘下令之后,景桓对着灵华独鈤和小暮说到,继续装成刚入地丹之人,颤颤巍巍的享受飞行乐趣。
“呼,师兄,你说我们先天出地丹返,回宗之后,应该能在亲传挑战的擂台,争到个三年比选的亲传资格吧!”
“历练三年成就地丹,又经历了那么多次血战。
我们肯定比宗内的那些软脚虾更厉害,比擂而赢,成就亲传,没跑了!”
“嗯,我也觉得。
就算再怎么差劲,我们也能入选执事位了。
幸好当初听了师兄的话,出宗历练了!”
“那是,师兄有先见之明,怎么会坑你?”
不再意念外放的他们,穿着天阙宗的服饰,继续装成初入地丹的天阙宗历练弟子,不去感受前方的波动,满脸兴奋的飞空交谈。
天阙宗的亲传挑战,三年一比。
输者或是转为普通弟子,或是比战执事位,有亲传之身变成一宗执事。
天阙宗如此的做法,就是要激励领亲传或是执事位的弟子们,不能懈怠。
你们现在的身份期,只是三年。
三年一过,停滞不前者,必被后来者挑落。
所以,天阙宗中,亲传弟子的身份,并不能让很多内门弟子马首是瞻、唯唯诺诺的因由在此。
也有了,外放的弟子,才是真正的宗门核心之说。
“这里刚才发生过一场惨烈的大战!”
“是瞬杀!”
“快走,这是蓝门盗,我们惹不起!”
“不就先天大盗,有什么好惧怕的?
那把先天云剑,不错,可以融入我的地剑!”
“放下,不要惹祸上身,无端背锅!
走!”
说着,景桓一把打掉灵华独鈤“贪婪”拿起的先天云剑,“拉着”他,有些惊慌的飞离原地。
那种紧张和作为,差点把他肩头趴着的宠兽颠掉,完全不似作假。
“唉,又白白牺牲了十多个子弟。”
“那个大汉,什么来头,竟是那么犀利,直接把这些垃圾秒杀?”
“幸好隐藏得好,不然我们四人,岂不是成了他剑下之鬼?”
“得了,还是录下玉简影像,回报门内。
可惜了,本为同路,死了之后,还要我们费劲,弄出门下子弟和擎天宗弟子搏杀的态势。
做事吧!”
在景桓二人一兽,“惊慌失措”的离去之后,不远处出现了四个人,在简单的交流之后。
熟练的把原本的打斗痕迹,改成了一个地丹一品的擎家军弟子,在独斗十三个蓝门盗之后,力竭而亡的景象。
对此,不确定暗监之人是何种境界,不想暴露,装傻充愣的他们,对此毫无所知。
“门主,他们连到那四个隐匿之人,都是诱饵。
十里之外,还有天丹之境的神卫暗监。
虽然实力不及我,但是依靠某种诡异,差点骗过了我!”
无风无动,景桓的耳中传来了寂静许久的欧阳弘的传音,也把刚才四人的举动和对话,详细说出。
“楚国之地,能让大师姐失手。
看来,神九门真的要在楚国大放锋芒,用这种办法,威慑一界。
擎语周,这个娘们,是不是先天祸害?
到哪,都能被人认可,和我作对?
看来,天阙也不平了!
你们说,他们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已经说明,神九门和擎天宗的那个大长老,勾搭上了?”
一思考其中的种种,细极思恐的景桓,有些不确定的问出。
的确,擎家军是擎天宗大长老的擎家军,不是擎语周的私人武装。
那个人,在那时还称作灵岛的岛灵大殿上,他见过。
是一个根骨和前途都不错的青年人,至少不比留守宗内天阙九峰亲传弟子的资质要差。
结果,却在这种情况下,成为了要寻找出景桓踪迹的牺牲品。
他要回返天阙宗,这个事情只有一个太上、两大域主、一个萧皇还有三大掌事知晓。
再加上他们三人一兽,不过寥寥十人一兽,这个准确的撒网,神九门是如何做到的?
景桓细极思恐的不安,就是来源于此。
但是,他把连得灵华独鈤在内的九人一兽,全部梳理了个遍,他们都没有任何一种动机和好处,成为神九门的暗手啊。
难道,擎语周或是九门之神,会未卜先知?
“撤换衣裳,回返原速,遁入炎阳城,改头换面,快速回宗。
走!”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找不出的答案,景桓对于这一次的再回天阙,心里俞是俞觉得有些不安。
好像是,天阙之内,总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他。
“嗖嗖嗖...”
在景桓有些担忧和不安的催促之下,在完全甩掉不注意他们的神九门暗监之后。
破风声响,在前往炎阳城的空中,划出几道带出空间涟漪的黑影,以一种极速掠过一道道山峰一片片原野。
“通天90号,这次的目的地,是天都郡的遂远城。
遂远城,是接洽修纹五宗之一的天阙宗。
天阙宗,作用万里玉山,是楚国之内的国中之国。
遂远坊市,是楚国之内,除开天阙商行总部坐落的天都坊市之外,最有名的坊市之一。
而暗地里,遂远坊市,才是楚国第一。
别看它规模不如天都坊市,但是作为一宗的接洽之地,天阙太多太多在别的地方买不到的出产,这里应有尽有。
特别是,那春花楼...”
“临时插播,贵宾仓贵宾,出售十万楚宗出品的上品凝血丹,以灵石结付。
有意者,可前往9号贵宾仓洽谈!”
“临时插播,中等仓李掌柜,求购百株玉山出产的玉梅珍,品级要求先天,有在玉山有门路的纹友,可以前往接洽,付介绍费。
仓号,是中等仓20号!”
“每次插播,通天90号飞舟,只收取十颗五宗上品凝血丹,需要插播的纹友,可前来播报仓交费插播!”
在楚国之内,少有的非郡城而直飞外郡,那由炎阳城飞往遂远城特殊航线的90号通天飞舟上,关于对遂远城的介绍,不断的反复而出。
其中不时插播着,飞舟之上,那些商贾求购或是售卖的信息。
但是,景桓的那股不安,在每一尺一寸离遂远城,离离开了三年越来越近的天阙宗的路程上,越来越强烈。
“怎么回事?
遂远城碎,天阙宗地,缕缕黑烟?”
终于,飞舟上的播报信息,一改之前对遂远城的介绍,还有不是插播的商业信息,而播出让人震惊的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