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霍淮深忽然脸色一沉,“我花钱买了你三年,你这三年是我的,你凭什么搬出去?”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不是很担心你心爱的陆小姐会发现我们的关系吗?我搬出去不是最好的吗?”
霍淮深阴沉的看着她。
她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他心里却很不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说了,我出钱买了你的三年,这三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少一天都不行!”
他如此坚决的态度,惹得唐零很火大,她实在是太害怕自己这样下去孩子会被折腾没了,她已经不止一次进医院了。
“难道你就不怕,我去把我们的关系告诉陆小姐吗?”
霍淮深冷笑着看着她,“你可以试试?”
扔下这句话,他便转身上楼了。
唐零深呼吸了一口气,压制着蹭蹭往上冒的怒火,可是怎么都解不到气,她拿起一包盐,往一片牛肉上狠狠的抖盐。
……
霍淮深和陆恩竹两人一起下来用餐。
唐零站在一旁看着霍淮深坐下,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她在心里默数“3/2/1”
男人不出所望的愣了一下,旋即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唐零。
身旁的陆恩竹察觉到他的动静,侧头看他:“淮深,你怎么了?”
霍淮深的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零把头撇向一边,留给他一个冷漠的侧脸,可眼角的余光却还是观察着霍淮深脸上的表情。
只见他几乎咬牙切齿的继续咬了一大口,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
唐零本以为他会把东西全吐了,然后冲过来狠狠的骂她一顿的,可是她没想到他竟然全部吃完了!
吃完三明治,他就冲到吧台,接了一杯水,狠狠的灌进了腹中。
唐零看着他的模样,终于觉得解气。
陆恩竹把两人的一举一动的尽收眼底,端着马克杯的手指狠狠的用力!
真是大胆了,竟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跟她的男人眉来眼去,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霍淮深喝完水,狠狠的瞪了一眼唐零,就拿起车钥匙出门了。
唐零也毫不示弱的回瞪了他一眼。
陆恩竹吃完早餐,唐零把碗筷收拾进厨房洗碗。
她正洗着,突然一道冰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说你是霍夫人派过来的佣人?”
“你,你在说什么?”唐零吓的手一哆嗦,手里的盘在掉到洗手池里,她转过深紧张的看着她。
“今天早上你在淮深的菜里放了什么?”陆恩竹脸上挂着冷冷的弧度,往前走进一步更逼近她。
她看着她,脸上依然在笑,可是眼底却冰冷如墨。
唐零忽然背皮发麻,闪到一边。
可没想到脚下有水渍,她脚一滑,整个人就失去了中心,向前倒去。
或许是害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唐零本能的扯住了陆恩竹的衣服,往下一拽,陆恩竹就率先倒在了地上,唐零不偏不倚的压在了她的腰间。
“啊!!”陆恩竹尖叫一声:“你干什么!我的腰!我的腰!来人啊……”
唐零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陆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唐零有些害怕了,若是被霍淮深知道自己伤到了她,还不得将自己扒掉自己一张皮!
门外管家听到动静,急忙跑进来,把陆恩竹扶到沙发上坐下。
“我的腰好痛,快,快打电话给淮深!快啊!愣着干什么!”陆恩竹捂着自己的腰眼泪直掉。
管家担忧的看了唐零一眼,唐零默默的低下了头。
管家看陆恩竹叫得这么凶,只好用客厅的电话给霍淮深打了过去。
电话打通,陆恩竹就大声的对电话里道:“淮深,我的腰快断了,你快回来!”
霍淮深车子正开到一半,就急忙掉头返回。
冲进客厅,就看到陆恩竹哭的梨花带雨。
“淮深,我的腰是不是已经断了。”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霍淮深神色一沉,“谁干的?!”
“是唐零压到了我的腰。”陆恩竹看了一眼唐零,委屈的道。
唐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今天早上我没让你称心,转头你就去报复她?!”霍淮深气急,他走到唐零跟前,阴沉的注视着她。
唐零被他吼得身子一颤,下意识的辩解,“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谎!”陆恩竹委屈巴巴的控诉道:“是你自己踩到地上的水滑倒了,明明应该你摔到地上的,可是你却在摔倒之前拉了我的衣服,拉我做垫背!”
霍淮深听完陆恩竹的话,毫无疑问是相信陆恩竹的,他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恶毒的女人!上次你把她弄过敏她都在帮着你说话,而今天她却没有,为什么?因为事实就是你拉她让她摔成这样!”
唐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恶毒?这就是他对自己的评价?
她很想怼回去,可是霍淮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抱起陆恩竹就走出了别墅。
唐零咬着牙,转身回了房间。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管家来叫她了。
“唐小姐,霍先生刚才来电话了,叫你去一趟医院。”
“陆恩竹怎么样了?”
管家面色沉沉的说:“听说骨折了,霍先生让您去,好像是让您去照顾陆小姐的。”
“好,我去。”唐零深呼吸了一口气。
霍淮深给她安排了司机,送她到了一家私人医院。
陆恩竹侧躺在床上,腰间上打着石膏。
“你满意了吗?!”霍淮深冷冷的看着她。
“霍先生,如果你非要认为是我故意害她的,那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会照顾陆小姐到她出院为止的,您放心。”唐零走进去,不卑不亢的看着他。
霍淮深起身,“公司还有事,我先去一趟公司,你留在这里照顾恩竹,休想搞事情!这个医院里有我的人,想死得快一点,你就尽管动手。”
霍淮深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她和陆恩竹。
陆恩竹一边玩手机,一边对着她吩咐:“我想吃草莓了。”
大热天的,哪里来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