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舞娘重新走上车的时候,整个小脸都显的苍白。
“你就这么厌恶朕的吻么!?”独孤晔又些愠怒,“你就这么为陌千尘守着清白么?告诉你,你永远都是个残花败柳。启程!”
舞娘已经没有力气去辩解什么了。
而舞娘的沉默,让独孤晔理解为了舞娘喜欢上了陌千尘,“告诉你,你是朕的,就算死!也是朕的女人!”独孤晔低吼着,门外的车夫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独孤晔突然弯下腰封住了舞娘的红唇,用力的吮吸着,仿佛在证明着她是自己的。勾住她的小舌与他的一起翻滚,将她胸中的空气吸干,直到舞娘开始挣扎的时候,才放开了她。
看着她被问的有些红肿的唇,独孤晔想再次的吻下去,可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只能暂时的放过了舞娘。
是夜,舞娘睡在了独孤晔的马车里。马车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冷气。
“主子,已经查清楚是谁对舞娘用刑了。”马车外一个黑衣人站在独孤晔的身边说道。
独孤晔没有说话,示意他接着说下去“是杜夫人,那天您在书房就寝后,杜夫人来了一趟,而后舞娘也过来了。杜夫人说是您的旨意,让舞娘跪在烧红的铁链上,而后又跪在盐巴上。”黑衣人说着。
独孤晔袖中的手紧紧的握着,泛白的手指和掌心的指甲印反映出了他心中的愤怒,“真想将她碎尸万段!”独孤晔的声音里充满着愤怒、暴戾。
“这件事儿先记着,你要多注意杜夫人的动向,随时告诉朕。”独孤晔说道。
“是,主子。”说完,黑衣人便隐于了月色之中。
独孤晔返回了马车上,看到熟睡的舞娘,伸出手轻轻的勾勒着她的脸型、描绘着。舞娘好像感觉到了不舒服,小手在脸上揉了揉,又沉沉的睡去了。
独孤晔看着舞娘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害死晴儿的凶手。“是你么?”独孤晔轻轻叹了下气。
翌日,舞娘早早的便醒了过来,独孤晔早已坐在一旁批看着奏折,不一会儿,下人便端来了早膳,当舞娘闻到饭的味道时,又不自觉的呕吐了起来。
独孤晔看着桌上的皮蛋瘦肉粥,又看了看舞娘“不会是怀了吧。”独孤晔的心里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当舞娘重新坐到位子上后,脸色很是苍白。
“你是不是有了。”独孤晔问着,但说出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有了?”舞娘愣了一下,而后明白了独孤晔所指,想着这两天容易犯困,又经常呕吐。和害喜的样子一样。
“来人,宣太医。”独孤晔唤来了太医为舞娘诊治。
太医扶起舞娘的手腕,静静的把着脉。
“回皇上,姑娘并没有身孕,而是肠胃消化不好,加上前几天受伤,所以出现了呕吐和嗜睡的现象。”太医小心的说道。皇上平时都不用这些太医,用的都是御医,这一次能跟着出来简直就是无上的荣耀啊,一定要伺候好皇上。太医的心里这样的想着。
“行了,你下去吧。”独孤晔挥退了太医。
“呵!幸亏你没有怀上,刚才朕都想到了要如何打掉他了。”独孤晔勾起舞娘的下颚,语气冰冷伤人的说。
舞娘听到他会打掉自己孩子的时候,狠狠的怒瞪着他,“如果你敢动他一下,我会让你的晴儿死都不得安宁的。”舞娘也冰冷的说着。
她知道他的痛处,而他也知道她的软肋。
“哈哈,伶牙俐齿,希望以后你也可以如此的伶牙俐齿。”独孤晔将舞娘的脸甩到了一边,径自的端起早膳吃着。
看着桌上的早膳,和刚才他说的额话,实在没有任何的食欲。舞娘将脸扭向窗户的一边,不再看他。
皇陵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当走了三天后,终于到了皇陵。
皇陵处在风水宝地,四周有山有水,是个很好很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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