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看不出来宁少白这么纯情啊。”亓妙坏笑着摇了摇头。
“明明就是你们思想不纯洁想太多!”苏果壹也笑着回撞了她一下,又问道:“二海什么情况,这么晚还不回来,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人家现在正跟她的郝天赋你侬我侬,我们一个电话打过去不是煞风景么,不行不行。”亓妙吐了满嘴的泡沫,表示反对。
“可是有点晚了诶,算起来他们也才见过几面呀,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军训两礼拜,两人除了手机热聊之外,白天也各种找机会眉来眼去,你是眼里只有你们家宁少白所以没注意,我和来来来可是全程围观下来的。”
“你是说他们俩已经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了?”苏果壹没忍住惊呼了一声。
“你这么惊讶干什么,俩礼拜足够啦。现在不都讲究快餐速食么,看对了眼就在一起咯。”亓妙满不在乎的说。
“这么快的吗…”苏果壹喃喃,她和宁少白认识了一年多才最终决定在一起了,二海和郝天赋两礼拜就解锁了恋爱成就,这也太效率了吧。
“是你们太慢啦,孩子!”亓妙洗漱完毕拉开移门进了房间。
苏果壹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望着头顶上硕大的月亮思考人生,正巧楼底下郝天赋把二海给送回来了。
她连忙把脑袋往后一缩,转身往移门上敲了敲,压低嗓音喊了声:“二海回来啦。”
只听到寝室里面一阵倒腾,亓妙和来来来两秒钟赶赴现场。
“哪儿呢哪儿呢,让我瞧瞧!”
“这么晚回来,一会儿等她上来,咱们得仔细认真的审问审问。”
三颗脑袋猫在阳台围栏处,往楼下偷瞄。
虽然听不到他们俩在说什么,但是很明显看到郝天赋和二海的手是拉在一起的,晃来晃去,不舍得分开的样子。
头顶的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拖得老长,颇有几分月下诉衷肠的电影场景的感觉。
忽然郝天赋低下头去,在二海脸上啄了一口。
“卧槽!”
楼上三颗脑袋同时往外伸了几分。
苏果壹刚想说这么快就亲亲了吗的时候,听到二海和来来来一脸失望的说:“走了走了,没啥好看的了,闹了大半天也就亲了个脸。”
苏果壹伸手挠了挠下巴,究竟是她太保守了,还是室友们太奔放?
不过这终究是二海的恋爱,她们都是旁观者,看看就好,没必要指手画脚。
苏果壹转身跟着她们一起回到屋里,听到亓妙在问来来来:“你不是说要追江洋么,有行动了么?”
来来来一脸失望,“行动是行动了,可惜也是块铁板,否则我也不至于周末宅在寝室看剧了。”
“江洋不是对女生很殷勤的么?”苏果壹奇怪道。
说宁少白是块铁板不奇怪,但江洋那看到谁都特别热情的性格,怎么可能是块铁板?
“我说的是对我的态度啦,很明显就是当成普通朋友那样,否则跟他尬聊了这么多次,他早该单独约我出去了,就像郝天赋和二海那样。”来来来说道。
“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和宁少白那么幸运,刚好就互相看对了眼,哎,说着说着又酸了。”亓妙感叹。
“他那不叫殷勤,确切来说应该叫做中央空调,对谁都挺好。”来来来叹息,“而且在那么多女生当中,他对亓妙的温度比我们都高。”
“没有的事儿啊,我跟他都很久没聊天了,对话框都快沉底了。”亓妙跳出来自辩清白。
“好吧,那就是我魅力不够,无法引起江总裁的注意。”来来来挫败的一脑袋扎进枕头。
“这才刚开学呢,接下来时间还长,慢慢来呗。”苏果壹安慰她道,“而且你要想,江洋都大二了,他一个学年都没找着女朋友,不差这么十几天。”
“哟,都还没睡呢?”二海满面春风的从外面进来,一头小卷儿一蹦一蹦的。
“你今天去哪儿浪啦,现在才回来?”亓妙一边往床上爬,一边问。
“别提了,郝天赋那个二货,同一场电影带我看了两遍!”二海笑骂着把包往桌上一砸,“找部好看的也就算了,还找了个节奏巨慢爱情悲情片,第二场给我看睡着了!”
“哈哈哈!”来来来今晚都快被笑成智障了,拍着床铺说道:“恋爱中的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怎么会这样啊?”苏果壹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约我下午出去看电影,看完之后吃晚饭,到这儿都还算正常,谁知道吃完饭之后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说要不要再去看个电影,反正时间还早,我想着确实也是,而且影院就在楼上,多看个电影也无妨,总比坐在位置上大眼瞪小眼的好啊。”
“然后呢?”亓妙追问。
“然后我就让他选了另外一部没看过的热映电影咯,谁知道拿到票之后才发现居然又是下午那部。”二海懊恼的抬手往桌上拍了一掌,“没办法啊,买都买了,那就去看呗。”
“我估摸着人郝天赋是紧张过头了,指不定同一部电影看了两遍都不知道演了啥呢。”苏果壹笑道。
“可不是,我也看出来了,但是又不好挑明,紧张什么呢,我都不紧张,不就一块儿出去看个电影嘛,我还能吃了他不成。”二海无奈道。
“那他有没有趁着黑灯瞎火的拉拉小手什么的啊?”亓妙一脸坏笑的问。
“就他那买两场重复电影的紧张劲儿你还能盼什么拉小手,后来还是本姑娘在散场的时候趁乱拉了他的小手这才算圆满了。”二海使劲摇头。
“不过刚才在楼下人家至少鼓足勇气亲了你一口,也不算怂了。”来来来笑道。
“这都被你们给瞧见啦!”二海捂了脸笑得娇羞不已,“看在他总算没从头怂到尾的份儿上,本姑娘就不跟他计较半天时间里看两场重复电影的事儿了。”
“哎,咱们寝室姑娘已经对外输出了两个,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咱们两个苦孩子呀。”亓妙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