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怎么可能空手套白狼呢。”张雷奸笑着把唐心然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拿起遥控器按了开关。
视频里,萧琳熟悉的脸就算是挫骨扬灰了,唐心然也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一颗心几乎要蹦出来。
看到最解气的部分时,张雷竟直接按掉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唐心然精美的脸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有些扭曲。
“东西你也验过了,它可是我拿着自己的命夺来的,你说该怎么回报我?”张雷在自己的利益面前是一点都不含糊。
此时的唐心然何止是恼怒,却因为东西在他手上,只有耐心谈判,“你要怎么样才能给我?”
“你懂得。”张雷尖嘴猴腮的脸上布满了让人作呕的笑意。
下一秒,他敛起笑意,脸上化为了狠厉。
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不论她同不同意,今天都不可能安然离开这所公寓了。
唐心然只恨刚才一时心急,没有多带些人过来。身子给了这么个人,她无论如何也有些接受不了。
张雷目光锁定住唐心然的表情,见她一分钟之内竟变化了数种表情,就知道她当初都是糊弄自己的。
“唐秘书,你该不会忘了你当时的承诺了吧。”张雷死死地箍住唐心然的双手,一把把她推到了身后的沙发上。
“你别这么粗鲁嘛。”望着张雷接下来的动作,唐心然只觉得世界末日都要到了,试图着以撒娇蒙混过去。
最终她还是避免不了和张雷发生了关系,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到卧室的床上,就这么在地板上进行了肉搏。
张雷怎么也没想到她是个雏儿,当意识到了之后整个人的动作越发地粗鲁,她的全身都布满了他制造的痕迹。
唐心然面无表情地听着他嘴里吐出腻人的爱语,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攥得死紧,就连指甲扣进了肉里也毫无知觉。
今天受的屈辱,她无不意外地都算在了萧琳的身上。
萧琳,你身败名裂的那一天终于要到了!
……
秦家。
秦乐很快就调查出了事情的始末,“秦总,对萧琳不利的似乎是唐心然的人。”
就算他们伪装得再好,也还是让秦乐查出了破绽。
“看来严言还没有开始着手调查。”不然,以严言的手段,所有的证据早就被他抹清了。
既然如此……
秦沫沉吟了片刻,改变了最初的想法,“你尽快去干扰掉所有的证据,不要让严言的人怀疑到唐心然的头上。”
“秦总,您的意思是……”秦乐有些不解,唐心然不是严言的人吗?
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唐心然对严言有意思,中间却隔着名叫萧琳的大山。若要得到严言,必要除掉萧琳这座大山。
如今抹去所有的痕迹,可不就是让唐心然顺利夺得严言吗?
“唐心然不过是一直寄附在严家的寄生虫罢了,你觉得,她有足够的钱让别人卖命吗?”秦沫摇了摇头,秦乐终究是太嫩了。
“没有……”秦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秦沫继续为他分析,“你说一个女人没钱,她能通过什么让别人替她卖命呢?这样的女人,知道真相的严言会如何对待呢?”
“所以秦总是想把她拉拢成自己人?”秦乐总算是开窍了。
秦沫点头,“明天替我约一趟唐小姐。”
“是。”秦乐领命下去。
棋盘下的越来越大了,赌注自然也变得越来越大了。秦沫身靠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凝神。
近些日子,他的睡眠质量越发地不好,经常从睡梦中惊醒。
这也是他为什么着急着布棋的原因,只希望到时候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
翌日。
京城的天气是一如既往地好,就是不知道每个人的心情是否如近日的天气般了。
严言因为怕萧琳晚上会出什么状况,一夜都守在病房里。
他高大的身子蜷缩在一米多的沙发上,整个人几乎都要散了架。因为极度地不舒服,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他才终于睡去。
太阳光透过窗帘刚照进来没多久,严言就立马睁开了眼。看了眼时间,不过七点而已。
目光重回病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萧琳的身上。他睡觉蜷成一团是因为沙发太小了,而萧琳分明就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行为。
VIP病房的病床比一般的病床足足大了一倍,萧琳娇小的身子才占了三分之一左右,余下的位置足够严言睡的了。
因为习惯了拥着萧琳入眠,近来两人的分榻而眠让他的睡眠质量下降了好几倍。
他的琳琳是不是也不习惯呢?
就在严言出神之际,韩锦城和严馨很煞风景地推门而入。
看着自家老哥失神地看着萧琳的样子,严馨想也不想地直接抱怨起韩锦城来,“早就跟你说了要晚点进来的,你还说什么查房。我看你就是算准了时间,想看我哥的笑话!”
“你忘了你昨晚给我打电话,死活要让我带你来病房了?要不是我拦着,你早就当了足有一万多瓦的电灯泡了!”韩锦城一点都不相让。
“我这不是听说姐出事了,心里着急嘛!”严馨望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萧琳,差点没哭出来,“姐怎么就遇到了一帮臭流氓呢,要是查到了是谁,我肯定不放过他们!”
“都别吵了!”眼见着萧琳要被吵醒,严言斥责出声。
严馨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丝声响。
被严言厉眸扫过的韩锦城,也缩着脑袋,做出了一个封住嘴巴的动作。
饶是如此,病床上的萧琳还是睁开了眼。
见到房间里的三个活人,她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眸子直接锁定韩锦城的,“韩医生,我觉得我的状况好了不少,接下来请替我办理出院手续吧。”
韩锦城继续装死,不敢先说话。
严言的眉头皱的死紧,“为什么这么急着出院,你的身体都还没有康复。”
“是不是我只要说心念着公司里的公事,你就要再次把我的权利架空了。”萧琳冷笑着反问道。
严言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