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在各自有各自阴谋的两个女人那边晃悠了这么久时间,终于转回到第四圣女庭院来了。
被专车接送回到第四庭院的第四圣女刘少龙返回到庭院的车库里,这次没有用走的,直接从电梯就直达回去自己房间了。
“早知道有这么方便的东西,我刚刚就不用飞雷神了。”
容貌绝色的刘少龙看着疾驰向上的电梯,若有所思地说道。
“今晚要不是你到处乱跑,我们也不至于搞得这么狼狈了!”
张良不满地发出哼的声音,正对着刘少龙非常不满。
“今晚还是很有收获的好不好!”
刘少龙想起刚刚那笔价值二十万秦币的交易,马上纠正她的说法。
他们四个很快从电梯里走出来,除了提前被刘少龙强制遣散回去睡觉的黑丝女仆们之外,这回所有少女都跟着他上来了。
经过这一夜之后,小韩信和张良算是认定了他们的王分明就是个极度不安定分子,而且还是个相当随心所欲的家伙,没有人看着是绝对不行的。
“终于回来了啊。”
刘少龙发出轻松的叹气,一头倒在自己那高级丝绸的床上。
“这就是你的房间?真是大啊。”
张良走进来第一时间就对尺寸发出了感叹。
这里的空间对比客房的差距就有点大了——虽说圣女庭院的客房也没有很差。
“刚刚那个女人的样子好可怕啊,韩信看了她一眼,感觉好像要被她吃掉了一样。”
小韩信似乎还停留在对极乐十三娘的害怕当中,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脸担忧。
“对了,刚刚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张良这才回过神来,也警惕地问道。
“也没什么重要的,无非就是被我扎古之王的风范折服了,承认了自己是间谍而且还答应了我会做双面间谍,还要赔我一大笔钱。”
刘少龙没挑重要的部分说,只是简单说明了自己赚了笔钱。
“间谍?”
“没什么惊讶的,极乐十三娘本来就是第一圣女推荐过来北区做生意的,这不算什么秘密,之前第四圣女对她一直是完全不理睬的。”
张良发出的疑惑,很快就被捧着笔记本的萧何解释了一番。
“既然是第一圣女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我们策反?会不会是缓兵之计而已?”
关系到他们眼下的情况,张良没空和萧何斗气,暂时很正经地分析道。
“十三娘在沛县是相当神秘的人,而且从来不会明确站边,就算是现在,至多只能算是她不想得罪第一圣女而已。”
萧何却摇摇头,表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极乐十三娘向来不卖任何人的账,在人情世故里仅凭社交手段就能八面玲珑,甚至到现在都没人能确定她到底是妖精还是人类。
至于她来到沛县这里的目的,更加是扑朔迷离。
“你这么说,也就是她在这个地方也是有所目的的咯?”
刘少龙对这点不感到意外,和她简单聊过那么一会也能感觉得到,这个女人绝非善类。
“对,但是十三娘从来对沛县里圣女和教堂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从未插手过权力的东西,根据在下所知,她唯一感兴趣的似乎是刘邦旧址。”
萧何稍微停顿思考了一下,随后说出了和第一圣女同样的那个词语。
“刘邦旧址?那是什么东西?”
几乎同一时间,张良和刘少龙都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刘邦这个名字,在中原大陆此时可算是知名度最高的那一批。
毕竟那个震惊大陆的大事件,刘邦可是源头,自从那天之后,也就再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了。
“沛县是刘邦最初起义的据点,百万关中王事件之后,沛县的百姓认定他已经死了,所以就封锁了刘邦在沛县的旧址,修成一个坟墓算是拜祭他了。”
萧何飞快地翻开她手上的笔记本,寻找其中记载的资料。
“也就是你们称之为沛公墓的地方,对吧。”
张良回想起他们刚刚进城的时候,看到的城市地标介绍里,隐约有看到过这个地方。
“没错,但近几年来已经很少有人去拜祭了,这个旧址也都相当残破了。”
就连萧何的笔记本上,也没有多少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刘邦和项羽是昔日的竞争对手,在世人眼中,甚至是差点赢过项羽一头、抢先入关的王者,但最终在咸阳城里,却发生了那样的大事件。
而刘邦本人,则直接和整座咸阳城凭空消失。
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自然是全大陆人都非常好奇的,但中原同时也是个成王败寇的世界,既然你失败了,前面的所有铺垫就显得全都很无力。
不管刘邦曾经有多接近霸王项羽的位置,最终他还是失败了,既然失败了,很快就会被淹没在历史的洪流里。
更不用说沛县如今已经找到了更强更有好处的信仰,没有谁再去拜祭他的坟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刘邦的墓有什么好向往的?难道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张良走向那块巨大的落地玻璃,半疑惑地问道。
“这点连我都不清楚,刘邦旧址是几年前就已经建成,当时是将刘邦在沛县的旧居直封存起来修建的,理论上不管里面有什么,应该都丝毫没动过。”
“那为什么不进去看看有什么?”
“墓穴里有多重机关,而且刘邦的旧居本身也有封印,不是这么容易的。”
萧何对沛公墓的了解也不是很多,这些年来针对那地方的传说其实不少,甚至有传闻里面有着刘邦藏起来的惊天秘密,但几乎没什么人相信。
如果真的有什么强大的力量,当初修建墓地的时候早就应该发现了,到了今天才冒出这么多都市传说,明显只是流言蜚语而已,因此沛县里几乎没什么人当一回事。
“总而言之,那个女人不是信得过的人吧,就算她现在这么说。”
张良一脸担忧,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
“你们都想得太多了,那个女人没什么威胁的。”
听她们这么正儿八经分析了一通的刘少龙,却倒在丝绸大床上发出懒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