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昊一听也感觉犯愁:“是呀,这么做不是还走老路么,现在时代不同了,只要你肯吃苦,赚不到大钱总也不会穷,何必冒险呢?”
“谁说不是,但是炮哥不听劝呀。
他总是想急于求成,看见以前不如他的何大马棒还有石磊他们都混得不错,他就着急了。总吵着要摆平这个,扫平那个的,我们有没有什么后台撑腰,这样下去,他回监狱是早晚的事儿了。”
吕昊见茉莉姐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感觉挺可怜的,就说:“姐,你别上火,我去劝劝炮哥,看看他能听我一句不。”
茉莉姐摇头:“不一定听,他认准的事儿,他爹活过来都劝不了,不过是你把他从监狱捞出来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给你点面子。你试试吧,不过他要不听,你也别和他撕破脸。”
“嗯,我知道,看你我也不能和他掰脸。”
吕昊出来,重新到了前边的二楼。
二楼也重新装修了,原来的包房都没有了,变成了一个通开的大厅,一旁还放着一个兵器架子,看着像武馆一样,感觉有些不伦不类的。
在一个角落,有一张麻将桌,一伙人正在围着麻将桌打麻将,旁边一个长条沙发,一个大理石茶几,那里做了几个人在打扑克牌。
大厅虽然挺大,但是被这些人抽烟抽得乌烟瘴气的。
吕昊走上来,这些人没有人注意到他。
吕昊就走到梁大炮的对面,看着他们打麻将。
梁大炮偶尔一抬头,看见吕昊来了,很是高兴,一脸笑容站起来:“呀,兄弟,你来啦?来,你来玩几把?”
吕昊摆手:“你们玩吧,我看一会儿就行,一会儿我就回去了。”
“回去干嘛呀,总也不来,来了就不能走,我安排你喝酒,咱们喝通宵。”
他和吕昊说话,对面这个小子乘机偷了一张麻将扣在手里,又把自己手里的一张废牌塞了出去。
这样的招数叶兰妮经常用,不过手可比他快多了。
他躲过所有人的眼睛,不过没躲过吕昊的眼睛。
不过吕昊吕昊没吭声,对梁大炮笑道:“你先玩炮哥,打完这圈我再和你说点事儿。”
梁大炮乐道:“好,那我就打完这几把,我手气刚起来,现在是我做庄!”
几张牌打出去,只见梁大炮对个的这个小子有在牌垛中偷牌。
吕昊出手如风,一把按住了他偷牌的手:“兄弟,你们都是自己人,怎么玩有意思么?”
这小子异常尴尬:“我开玩笑的,闹着玩呢。”
说着,把手里的牌扔出来。
一边的两个人都恼了:“老郝,你这就不地道了,大家这么熟悉你还偷牌,输不起呀?”
老郝一个劲儿赔不是:“对不起,我就是闹着玩,真的是闹……”
还没等说完,梁大炮站起来,俩手抓住他胳膊,对着桌子角狠狠一撞,这小子的手腕子顿时就断了。
梁大炮并没有就此罢手,手一扭,把这个家伙就撂倒在地了。
接着,对着他头脸就开踢。
每一脚都发出“蓬蓬”的闷响。
所有人都住手不玩了,但是没有一个拉架的,就连说话劝的都没有,都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那小子被踢断了鼻梁骨,满脸是血,抱着头求饶。
吕昊伸手拉了一下梁大炮:“算了炮哥,别打坏他。”
梁大炮这才住手:“你妈的,老子玩这玩意不在意输赢,但是你拿我当傻比,那我就不能忍了!”
那个小子爬起来跪在地上:“炮爷,我错了,你饶我一次!”
“手伸出来。”
这小子颤抖着把手放在地上,瑟瑟发抖地看着梁大炮。
梁大炮一脚跺下去:“再让你手欠!”
这小子一声惨叫,右手手指断了四根。
梁大炮又要去踩他左手,被吕昊给拦住了:“炮哥,算了,行不行?”
一看吕昊的眼睛瞪起来了,梁大炮骂了一句:“今天老子看小吕子了,不然让你残废!给我滚!”
那个家伙看着也是身高膀阔的一个大汉,既然让梁大炮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好像一个弱鸡一样,此时让他走,吓得弯着腰,抱着断臂就跑了。
吕昊知道这家伙敢在这流氓窝里出老千,必定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不过打几下教训一下就算了,毕竟都是认识的,但是梁大炮出手如此之狠,吕昊倒是没有料到。
看样子自己要是不拉着,这小子今天说不定被打断多少骨头。
看看刚才梁大炮打人的架势,就是个练家子,而且下手狠毒,眼神中全是杀气。
和何大马棒石磊他们比起来,那些人恐怕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了。
旁边一个打麻将的人拿出一摞钱来,递给梁大炮:“炮爷,这个是刚才我赢的,既然他出千,那就不能算了,我还给你!”
梁大炮哈哈一笑:“你这是什么话,又不是你出千,你当我输不起发飙么?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骗我的人。是我的兄弟,我可以为他出生入死,骗我,那就是自寻死路!”
看看吕昊:“行了兄弟,别让这小子扫了兴致,我们去喝酒!”
他对吕昊还是很客气的,毕竟没有吕昊自己现在还在蹲监狱。
吕昊摆手:“不用了炮哥,我还有别的事儿,我就是找你想和你说几句话,我们下去单独说吧?”
“哦,不用下去!”
梁大炮手一摆:“你们都下去,我兄弟有话和我说!”
刚才还吆五喝六的打扑克的那一帮汉子,此时一声都没有了,静悄悄的从楼梯走了下去,楼上就剩下了吕昊和梁大炮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