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跪在下面其中的一个男子略微颤抖的开口道:“我们搜索了天水城所有的周围的荒野,确实在附近找到了两具烧焦了的尸体,和宗主交代的条件吻合,一男一女,地上还有我天痕宗碎裂的衣物残片,确实应该是我天痕宗的弟子无疑。”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皇甫川想了一会,看着另外一个从天水城回来的弟子,问道。
“大人!”跪着的另一名弟子得到准许后是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当日从山水园里面被带走的除了这个龙战堂的陈成,还有一个叫做叮当的女人,这两具尸体中的一具,应该是这个女人。”
“这样便好!”皇甫川低声嘀咕了一句,尔后在门外忽然有人喊了一声:“皇甫龙斗少爷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之后他是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跪着的几名弟子退下道:“让他进来。”
“父亲,何事召见儿子?”皇甫龙斗看着退出去的几名弟子皆为皇甫川身边的精锐,而且他们在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似乎都不太好,是一下子就想到了东窗事发的小心问了一句。
“你还敢问我什么事?”皇甫川一张老脸上是有了一丝扭曲,在他看向皇甫龙斗的眼神中,那种许久不曾有过的厌恶是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继续道:“你是想挑起我天律堂和追猎堂两堂的争端吗?”
“儿子不敢!”皇甫龙斗‘扑腾’一声立马跪了下去,在回忆着某位人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后,开口道:“我就是想教训教训那东方家的孽畜,但是不知道会引发那么大的争端,还请父亲降罪。”
“降罪?”皇甫川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道:“你平日里无心学习只知享乐,能够想到用宗门内的争端间隙来置人于死地的招数,断然不是你能够想出来的,到底是谁教你那么做的?”
“儿子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皇甫龙斗一下子慌了起来,立马开口否认。
“罢了!”皇甫川轻轻闭上了眼睛,道:“不管是谁出的注意,现在都不重要了,你从现在开始禁足天律堂,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外出一步,知道吗?”
“我!”皇甫龙斗正欲争辩,这时候只见皇甫川从大椅上站了起来,叹着气,头也不回的走过他的身边,平静道:“违令者,格杀勿论。”
“我知道了!”皇甫龙斗整个人听到此话一出,顿时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要知道皇甫川的脾性他是非常知道的,这个时候他如若还敢强行争辩的话,那么等着他的就会是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真是造孽阿!”皇甫川走出大殿,无奈的摇了摇头,紧接着对着门外的侍卫招了招手,道:“小文最近反思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用功学习?还和以前一样顽皮吗?”
“大人!”侍卫扣手一拜,道:“文公子最近勤于学习,也深知大人教导得是,以前的那些个暴戾也是收敛了好多。”
“这样便好!”皇甫川点了点头,道:“带我我看看他,这小子虽然暴戾了点,但是比起他这个哥哥,不论是心思还是思维都要敏捷许多,起码不会蠢到被人当枪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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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以后,在天律堂内难得的见到了齐虎以及徐达的身影,可以说在陈成这个事情上剧情并未按照有些人想的那么去进行,追猎堂和天律堂之间不但没有因为某些事情而大打出手,反而因为这件事的处理得当,而加深了两堂之间的信赖,所以在徐达和齐虎走的时候,他们都收到了来至天律堂不错的礼物,这些礼物说明着什么呢?当然说明了皇甫川对这件事儿的态度,毕竟他就算是一堂之主,也是不能做那种自损宗门实力的事情,因为在他之上,可是还有三位化神帝君在看着呢。
“你这小徒弟不错啊!”走出了天律堂的徐达开心的收着礼物,这闷头就被这么一件喜事儿搞得有些莫名的开心,道:“不但心思缜密,就是在处理这宗门内的各大势力之间的矛盾,都是手到擒来,害我一大早就收了那么多免费的礼物,真是要多谢谢他啊。”
“我们这位皇甫宗主阿!”齐虎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紧接着‘哈哈’一笑,道:“他爱惜着天律堂的名声和实力着呢,况且我们本来就属一宗,再怎么生分也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儿那是要相互帮衬的,所以你别看他平日里骄横满度,其实私底下贼着呢。”
“谁说不是呢!”徐达意味深长的耸了耸肩,道:“自己的儿子下手都那么狠,怪不得这宗主的位置会是他来做,我们这些个凡夫俗子还得跟他多学学,你看看人家多识大体,懂顺势而为。”
“这也不怪他!”齐虎走了一会之后是有意无意的叹了叹气,道:“毕竟宗门又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地方,就是到了那梦寐以求的化神境,这仙山之上也是有三位呢,就更别说天盟那种卧虎藏龙的是非之地了。”
“这宗主的位置不好当啊!”徐达‘嘿嘿’一笑,道:“还是咱们追猎堂好,活路直,不用动那么多脑筋,遇见邪宗上去就是干就是了。”
“别说那风凉话了!”齐虎干笑了两色,继续道:“你不想动脑筋,可是人家邪宗的人动得勤快着呢,如果我们跟不上他们的节奏,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到别人的套子里面去了。”
“你说得也对!”徐达的脚步忽然慢慢停了下来,望着远方的天际,道:“你那小徒弟这一次不知道是否能够平安回来,要是他回来了,记得叫我一起喝酒。”
“你是说玉华那小子吗?”齐虎‘咳咳’的干咳了两色,道:“前些日子比较忙,我有些事儿我忘记跟你说了。”
“噢?”徐达疑惑的问道:“何事呀?”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齐虎低头想了一会,又是招了招手示意徐达跟上,道:“我这小徒弟呀,得了琅邪大巫的传承,跨过了金丹这道坎咯。”
“你....”徐达听罢,是欲言又止的指了指齐虎那张略微骄傲的老脸,道:“老狐狸!”